就在這時候,門被一腳踢開,男子看了一眼來者,露出一絲輕笑,迅速拉起被子蓋住墨傾城的身體。
“大膽!”鍾鑫看到麵具男居然這樣對夫人,爆喝一聲,提起劍朝麵具男刺去。將軍果然沒猜錯,真的是調虎離山。
此時墨傾城已經失去了理智,隻覺得渾身火熱,似有千萬條小蟲在體內遊動,異常難受。
男子冷哼一聲,空手擋住鍾鑫的劍,“你能奈我何?”
鍾鑫原本俊逸的臉此時因為憤怒變得鐵青,“今天我就要你的命!”
“隻怕你沒那個本事!”男子輕盈地避開鍾鑫的劍,臉上看不出任何負擔,就憑他小小一個侍衛也敢跟自己叫板,真是笑話!
“有沒有本事不是光靠嘴說的!”鍾鑫緊了緊手中的劍,又快速朝男子攻過來,想必之前襲擊將軍的就是這一夥人。
男子一麵擋著鍾鑫劍劍狠準的招式,一麵感歎為何良辰美景卻不能獨享佳人!早知如此麻煩,他就應該將城兒擄到自己那兒。
見男子輕視自己,鍾鑫更是下手狠起來,無論如何,要拖住這個男人,等將軍來一起將他擒住。
男子見鍾鑫毫無畏懼,且越打越有力,知道一時半會兒脫不身,遂步步朝門口退去,此地不宜久留,還是下次再來!
在鍾鑫喘氣間,男子一個縱身飛上了屋簷。
鍾鑫正準備去追,卻聽見墨傾城的呻吟聲,莫非夫人受傷了?鍾鑫趕緊跑到床邊,隻見衣服零碎地散落在一旁,墨傾城媚眼如絲,胸口一片春光。
鍾鑫臉一紅,他長這麽大,哪裏見過女子的身體,況且還是這麽美的身體。
“夫人,我要怎麽做?”在戰場上英勇無敵的鍾鑫,此刻在墨傾城麵前也沒了主意,羞澀地言語裏透著擔憂。
墨傾城舉起手,軟軟地搭在鍾鑫的臉上,緩緩下滑,順著脖子到胸膛,“相公,要了我!”
鍾鑫喉頭一緊,後退幾步,臉漲得通紅,緊緊盯著墨傾城緋紅的臉頰,“夫人,我這就去找將軍。”
“出什麽事了?”赫連成氣喘籲籲地跑進來,見鍾鑫的臉色異常,趕緊走到床邊。
“夫人她••••••”鍾鑫看了一眼墨傾城,欲語還休地說,“好像是中了迷香。”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赫連成坐到床邊,一手握起墨傾城的手,另一隻手摸摸她發燙的臉,“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
“知道!”鍾鑫心情複雜,臨走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墨傾城。
“等等!”赫連成又想起了什麽,叫住了鍾鑫,“你可看到了那人的臉?”
“沒有,他帶著麵具!”鍾鑫搖搖頭,他也想取下那人的麵具看看,隻是那人身手不凡,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那他可有對夫人••••••不敬?”赫連成有些憤怒又有些尷尬。
“應該沒有,我來時那人衣著整齊,還站在床邊,想是還沒來得及••••••對夫人動手”,鍾鑫也覺得有點尷尬,特別是剛才看到墨傾城春光乍泄之後。
“嗯,你去吧!”赫連成鬆了一口氣,衝他揮揮手。
鍾鑫紅著臉,輕聲離開了房間,還沒忘關上門。
“傾城!”赫連成吻上她的額頭,“沒事了,我來了!”
在黑衣人被發現後,沒有立刻對赫連成動手,而是將他引到別處,當時赫連成一心想擒住黑衣人,也沒發現不妥,在追上黑衣人跟他交手後才知道這個人跟之前的黑衣人並非同一人。
想到墨傾城還在房間,赫連成心一驚,但一時又脫不開身,隻好派鍾鑫先去幫墨傾城,沒想到黑衣人隻對傾城下了迷藥,並非想要她的命,但這樣更可恥,要是傾城真出了什麽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赫連成見她渾身滾燙,趕緊倒了一杯涼茶,“來,喝一口!”
墨傾城迷迷糊糊地張開嘴抿了一口,很清涼,但還是很熱,她不自覺地掀開搭在身上的被子,撅起小嘴喃喃地念到:“相公,好熱!”
赫連成見她竟然一絲不掛,身上還有一塊塊紅色的痕跡,頓時黑了臉,皺起眉頭,這賊太過分了,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放肆,下次見到他,絕饒不了他!
“相公!”墨傾城弓起身子,伸手將茶杯推落在地,又把纖纖玉手伸進赫連成的結實的胸膛,胡亂地摸起來。
赫連成抓住她的小手,眼裏升騰起一股強烈欲望,這個時候的傾城跟平時太不一樣了,平時她高傲倔強,此時卻主動誘惑,小女人味十足,似乎更合自己胃口呢!
赫連成唇角一勾,翻身趴到她身上,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哈氣,細長的手指從他的胸前一直撫摸到腰際,牙齒齧咬他的耳垂、鎖骨、腹部,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唔~”墨傾城發出一聲美好的呻吟,眼睛半睜半閉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夫人,難受嗎?”赫連成一邊挑逗著她,一邊輕挑魅惑地揚起嘴角。
“嗯!”墨傾城摟住他的脖子,極其難受地點點頭。
“那就求我!”赫連成含住她的櫻桃,輕輕撕咬。
墨傾城閉上眼睛,把臉別到一旁,輕聲說:“相公,要了我!”
“遵命,夫人!”赫連成滿意一笑,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一下子貫穿了她的身體。
燭火下,交纏的兩副軀體耳鬢廝磨,直至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