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六把神劍的蹤跡,百餘年來,都隻是一個謎…
至如今,誰也不知道,真正的名劍,到底是在誰的手中?
雲海棠呆呆的望著宇文昊手中小巧劍刃上散發出的那一輪宛若彩虹般的七彩霞光,又怔怔的問道:“它真的就是那把蘊藏寶藏的絕世神兵—白虹?”
“那是自然,如假包換!”看她被驚得呆怔的樣子,宇文昊微微一笑,伸手執起一束她垂在耳釁的柔軟如緞青絲,放到唇邊輕輕一吻。
可他的這一番無意識的溫柔動作,卻把雲海棠給嚇了一跳,想起他今兒下午,已經用那把玲瓏金劍削去了她的一束青絲試劍,現在,莫非,又要拿她的青絲試劍了,忙手忙腳亂的從他手中,一把把頭發搶了過來,惶急的說道:“咳…,咳…,王…,王爺…,賤妾的頭發,已經所剩無多了…”
“噗…,哦…,嗬嗬…,棠兒,你可真是個寶貝,是孤王的開心果…”她這種小孩子般天真的舉動,又讓宇文昊忍俊不禁的大笑出聲。
“嗬嗬,棠兒,你看!”雲海棠尚未反應過來,隻見一道五色光芒閃過處,雕花大床旁邊豎立著的巨大的鼎爐,轟然倒地之後,裂開成兩半,那道光芒又飛回了宇文昊的手中,而那青銅鼎爐斷裂的裂口,齊齊整整,宛若刀削。
“哇,好厲害,”雲海棠不由睜大了雙眼,張大了小口,發出一聲驚呼聲。
“怎樣,棠兒,這把白虹,比起白寒颯的那把玲瓏金劍,如何?”看她驚詫的樣子,宇文昊拈著她的一束青絲,微微笑問道。
“想不到這麽小小的一把玉劍,竟有如此巨大的威力!”雲海棠還未從適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
“真不愧為聞名千古的絕世名劍,那隻玲瓏金劍,雖然也很鋒利,可卻終究隻是俗物,又豈能和這等絕世神兵相提並論?”雲海棠由衷的發出讚歎聲。
“傻丫頭,從今日起,它就歸你了!”她的這一番話,讓宇文昊聽了心情舒暢,看她盯著白虹,愣怔發呆的可愛樣子,宇文昊寵溺的捏捏她的粉臉,也不知他如何動作,那把晶光閃爍的玉劍,就從他掌中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隻豔紅如血的玉鐲,與之前她手上所戴的那隻,外形簡直一模一樣。
“怎麽,它…,它就是白虹?”雲海棠看著那隻晶瑩剔透的血色玉鐲,又瞪大了眼,呆住了,適才小巧的劍刃上,雖會散發七彩虹光,可它明明就是清亮的白色玉鑽啊,這怎麽,一轉眼,就變幻成了這血色玉鐲的模樣?
宇文昊笑著點了點頭,伸手抓過她右邊的素腕,雲海棠一怔之下,忙縮了回來,口中輕聲拒絕道:“不,不,王爺,這隻玉鐲,乃是王爺娘親的遺物,它在王爺的心目中,必定是無價的寶物了,而賤妾的身份低微,實在是,呃…,不敢佩戴如此貴重之物…”
其實雲海棠心裏想提醒他的是,這把白虹,乃是金裕國聞名千古的神物,而他又說過,這把寶劍,乃是他娘親的遺物,那麽,有身份佩戴得起這隻白虹玉鐲的人,應該是他的正妃才是,自己隻是他一個無名無份的小小侍妾,哪裏能夠擔當得起他這一番情意,哪能佩戴他贈予的如此貴重之物?
而且,雲海棠的心中,還直覺抗拒的是,父親大人和姑母,他們,想讓她從他身邊查找的東西,不就是這七把神劍的下落和那寶藏地圖的線索麽?
難道,他會不明白?
何況,自己心中,已經下定了要逃離他的決心了…
“孤說你能佩戴,你就能佩戴!”而她這一番拒絕的說辭,又惹得宇文昊心中不快,順手抓過她左邊的素腕,不由分說,就想強行把血色玉鐲給她套上去。
“咦,你這手腕上,是怎麽受的傷?”由於雲海棠的衣袖頗長,而她又刻意的在他麵前隱藏,因此,直到此刻,宇文昊才看到她左手腕上纏著的紗布。
“呃,沒有啦,是今兒下午在洗浴之時,賤妾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擦傷了點皮,不礙事的!”雲海棠今兒在心情矛盾中,一時衝動,在手上刻下了‘念颯’兩字的刺紅後,後來想想,也頗覺不妥,此刻,又哪敢讓他看到,慌忙縮回了手,隨口說了個謊。
“來,棠兒,把紗布解開給孤看看,孤給你擦上點玄陰宮的黑玉靈膏,傷口很快就會好的,也不會留下疤痕!”宇文昊語氣溫柔的說道。
“呃,王爺,不用了,春奴在今兒下午,已經拿了些黑玉靈膏,給賤妾上過了!”雲海棠又縮回了手,藏在身後,囁儒答道。
“那好吧,這把白虹,就戴在這隻手腕上好了!”宇文昊不疑有它,又抓過她的右手腕,把那隻晶瑩剔透的血色玉鐲給她套進腕上,戴上之後,左右端詳一下,隻見玉鐲流光溢彩,晶瑩璀璨的一圈豔紅光亮,籠在她欺霜賽雪,嫩白如玉的素腕上,美不勝收,最是合適不過。
又抓過她的左手,讓她觸摸到溫潤的玉鐲上的一處鑲著鑽石之處,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棠兒,記住,這就是啟動白虹的機關,若是有壞人對你意圖不軌,或是想欺負你,你就啟動開關,給他來個一劍穿心…,那他…,以後,就再也不能欺負你了…”
“那我,可不可以,用它來殺你?”雲海棠腦中昏昏沉沉的,被他抱上床後,摸著他結實健美的胸膛,腦中迷迷瞪瞪,忽的冒出了這麽一句,欺負她的男人,從頭至尾,好像就隻有他一人而已…
鼻旁仍舊是熟悉的寒香繚繞,在他火熱的唇瓣,又覆上她柔嫩的櫻唇之後,全身又猶如閃電襲過一般,嬌柔的身子,隨著他舌尖上的顫動,身體逐漸酥麻,雲海棠的身體,又再次不受控製的,與他沉醉在那激情火熱的纏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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