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老公送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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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不過如此

 安諾拉微紅了臉,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她看著移動的車四周,有些奇怪地望向羅傑,問道我怎麽沒發現你的人手

一股說不上是什麽感覺湧上心頭,安諾拉驚得差點從他懷中蹦起來,可沒敵過頭暈,又軟綿綿地栽了回去。 ..

她半靠在羅傑懷中,自下而上的盯著他看不會隻有你們兩個人吧

當然隻有我們兩個人,殿下一下子就衝出去了,哪有時間調派更多的人手。前排正在開車的瑞恩突然沒好氣的道。

他對自己的態度還是這麽惡劣,甚至因為她和羅傑關係的緩和變得更惡劣了。

閉嘴。羅傑冷冷地道,凜冽的眼神透過後視鏡反饋給瑞恩,讓他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抱歉,殿下。

安諾拉根本不在乎瑞恩對自己什麽態度,但是想到羅傑居然會為了自己以身犯險,心裏霎時覺得暖暖的,可想了想又覺得後怕。

你也太衝動了些,萬一蘇格爾識破,即使他不識破,他一衝動你現在就沒命了。安諾拉的語氣中三分責備,氣氛焦急,這樣的情感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羅傑卻敏感的捕捉到了她的擔憂,她在為他的安危擔憂,這樣的發現讓他心情大好,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霸道地挑眉道如果我連自己的性命都沒法保證,怎麽保護我的女人呢

誰是你的女人。安諾拉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卻沒有以前那麽排斥他的接觸,甚至還有點小開心。

她板板臉,恢複正色道那你也不該這麽衝動,你這不是保護我,頂多算是跟我一起以身犯險。

你還知道你是在以身犯險,你明知道蘇格爾圖謀不軌,還這麽大膽羅傑想到氣處,臉色都沉了下來。

靠在他懷裏的安諾拉霎時覺得壓力巨大,這個男人怎麽陰晴不定呢

因為我知道你回來救我啊。安諾拉忍著臉紅,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不過羅傑就吃她這套,即使知道她是想岔開話題卻還是不忍心苛責,他無奈地咬了咬她的耳垂,湊在她耳邊輕聲道那你下次要是再把自己置於險境,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安諾拉雙頰飛紅,小心心地點點頭,有點不適應車裏曖昧的氣息,連忙岔開話題所以你也不能這麽衝動了下次

看著懷裏手足無措的小女人,羅傑笑的眼睛都彎了,他柔聲解釋道你放心,我料定蘇格爾不會對我怎麽樣的,蘇格爾是個聰明人,通常聰明人最大的弊病就是想得太多。而且蘇格爾向來謹慎,我表現的越衝動,瑞恩越冷靜,他就想的越多,顧慮的越多。

正說著,他一低頭發現安諾拉正一臉笑意地盯著他看。

你看什麽呢我臉上有什麽嗎羅傑被她盯得不大自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安諾拉粲然一笑,像極了車窗外暖融融的陽光,俏皮地道沒什麽,就是忽然覺得,聰明的男人好像有點帥

羅傑的心裏像是揣了隻小兔子,他第一次見安諾拉這麽溫柔地對他,一向殺伐果斷的儲君殿下在一瞬間紅了耳朵,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安諾拉看著他紅紅的耳垂,驚喜地咧著嘴角,像隻貓一樣扒在他身上盯著他看來看去,完全不似之前冷冰冰的態度。

你怎麽回事你怎麽耳朵紅紅的你也很熱嗎安諾拉在他麵前晃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右手,一臉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她伸出細長的手指勾了勾自己的領口,口中嘟囔一句,我也好熱。

羅傑的目光不由得順著她的手看過去,隻一眼他就迅速地幫她提了提衣領,遮住她不小心露出來的雪白的肌膚,他順著後視鏡看了眼瑞恩,瑞恩跟他

多年,顯然是知道什麽叫不該看的不看。

安諾拉的小臉重新變得粉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看著就讓人想咬上一口,她漂亮的眼睛不複以往的清澈,也沒了那隱匿其中的殺氣,而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迷離地望著羅傑。

她焦躁地撩著長發,口中嘟嘟囔囔地嫌棄發絲黏在身上發熱,她勾住羅傑的手臂,灼熱的肌膚貼上他的那一刻,涼絲絲的觸感讓她覺得很舒服,她不由自主地向他靠的更近想要更多更大麵積的接觸。

羅傑意識到她不太對勁,即使從墓園回來安諾拉心裏不再排斥他,但這麽火熱主動地像隻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就是傻子也該明白問題出在了哪裏。

她剛才不是冷靜多了嗎羅傑罕見地有些手足無措,雖然眼前的小女人看上去是很美味可口,但是這麽個攻勢他實在有些招架不住。

瑞恩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的道路,連餘光都不敢瞥向後視鏡,結結巴巴地道殿下,您給安諾拉小姐上的藥裏有鎮痛的成分,會不會是因為這個緣故

安諾拉手上的傷口雖然看著駭人,但是並不深,想來應該是她為了保持冷靜自己劃傷的,這麽推測的話,瑞恩說的不無道理。

羅傑沉了臉,努力維持冷靜,命令道再快點。

這麽撩人的安諾拉趴在他身上逗他,他可說不準自己能冷靜到幾時。

羅傑從來不覺得從商務區到公寓的道路是這麽遙遠,好在瑞恩還是在他崩潰之前把車停到了門口。

車還沒停穩,羅傑就橫抱起迷迷糊糊的安諾拉,下車時披在她身上的風衣不小心被蹭掉在地上,她破碎的裙擺下修長潔白的雙腿不安分地晃動著,羅傑不動聲色地加快了步伐。

公寓裏負責照顧安諾拉的小時工已經打掃完離開了,瑞恩連車門都不曾打開,此刻整棟房子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羅傑把安諾拉抱進浴室,他的手搭在花灑的開關上,輕輕一抬,冰冷的水流打在安諾拉的身上換來她片刻清醒。

她睜開一直眼睛,望著羅傑,小嘴撅了撅,隻吐出一個字涼。

水漸漸打濕兩個人的衣物,安諾拉美好的曲線漸漸曝露在眼前,她始終迷迷糊糊的,即使清醒也隻有片刻。

似乎是因為冷,她緊緊地勾著羅傑的脖子縮在他的懷裏。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羅傑覺得水溫似乎在升高,安諾拉的小手像小貓爪子一樣撓的他渾身不自在,喉嚨裏也像是哽了団火一般幹渴。

跟蘇格爾不同,他雖然霸道但他其實並不想強迫安諾拉做任何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他張張嘴,用有些嘶啞的聲音問道諾拉,我是誰

安諾拉抬抬眼皮,用一種輕微到幾乎聽不清的軟糯語調道羅傑,你是羅傑多恩。

羅傑深吸一口氣,男人的理智幾乎要變成丟盔棄甲的逃兵,好不容易找回的鎮定顯得格外單薄,他擦擦她眼睛上的水珠,貼在她耳邊再次問道那你是誰

安諾拉沉默了,過了一會,她睜開雙眼,用難得冷靜地聲音回答諾拉吉爾古德。

腦海中的弦繃斷了,他狠狠地吻上她水嘟嘟的小嘴,兩個人沉浸在隻有彼此的世界中。

當安諾拉睜開雙眼時,清晨的太陽已經再次升起,一覺醒來沒有以往輕鬆的感覺,而是渾身酸痛異常,她揉揉胳膊,又晃晃腦袋。

腦袋昏昏沉沉的像是宿醉的感覺,她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

她跟蘇格爾看完電影去了酒吧,在酒吧裏她中了蘇格爾的詭計身陷囹圄,然後羅傑帶著瑞恩趕了過去把她帶走,然後上車羅傑幫她包紮傷口,然後然後

兩團紅暈飛上臉頰,安諾拉這才想起來查看房間

,可這一看,臉更紅了。

雖然身邊的位置並沒有羅傑的蹤跡,但地毯上還四處散落著兩人昨天穿過的衣服,尤其是她那條破掉的連衣裙,格外醒目。

所以都是真的安諾拉戳了下手上的傷口,嘶安諾拉吃痛,眼淚瞬間就飆了出來。

都是真的

羅傑一進屋剛好看見她的自虐行為,不由得皺起眉頭,不滿地盯著她看,安諾拉也注意到了他的出現,隨手用被子遮住臉,隻露出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瞪著他。

羅傑淡定地把手中端著的餐盤放在床頭櫃上,坐到她的身邊,想拉過她的手檢查一下傷口,她卻不肯,羅傑瞪了她一眼,趁她不備,稍一用力就把她的小手牢牢地握在手心。

自己下手那麽狠,倒是別人看一眼都不行。羅傑小心翼翼地拆開已經滲出血色的紗布,幫她重新換藥包紮,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輕柔又利落。

安諾拉想問他昨晚發生了什麽,又不知道怎麽開口,一張小臉憋得通紅,看他對著自己笑的燦爛,一想到自己這麽不知所措,他居然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就生氣。

她氣鼓鼓地扭過頭去不看他,獨自生著悶氣,可這副模樣在羅傑看來卻是說不出的可愛,他長臂一伸,佳人入懷。

噘著嘴做什麽不開心嗎羅傑一副明知故問,你奈我何的表情。

安諾拉咬咬牙道我還以為殿下算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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