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品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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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醉酒,大鬧別苑

“他那個蠢貸,一天到晚就給本王惹些煩心的事,本王是該好好調教一下了,不然,以後跟在本王身邊出去,太丟臉了!”南宮翔不再意的說著,但眼眸卻是始終都不再抬一下,看得出來,他此時心裏的陰影麵積不知有多大!

可有人卻偏偏不怕這,他抬頭眸子笑眯眯的道,“爺,起霜他不懂事,您就別和他一般計較了。”

南宮翔立馬抬頭,狠狠在瞪著他,“高叔!”

“老奴在。”高叔悠悠地起身,朝他走近。

門外站著的葉知秋以及其他侍衛全都忍著,不敢笑出聲來,他們這些人中,怕是隻有高叔這麽一個人是不怕爺的。

南宮翔瞪著他許久,也沒見到高叔臉色有何改變,頓時氣泄,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過來。

然,高叔卻是腳步一停,笑著道,“爺不是氣起霜,而是氣四小姐,她在外麵與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公開挑釁爺的尊嚴,讓爺不開心了。”

這時南宮翔騰地從榻上站了起來,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不滿的叫道,“高叔!”

“爺,老奴還沒老,耳朵好著呢!您這麽大聲叫,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老奴去了呢!”高叔站在那,不滿地伸手掏了掏耳朵。

南宮翔發現自己身邊的人似乎一個個的都不好使了,就連高叔這老輩人都聽不懂他話裏的意思了。當下又是氣鬱不已!

“爺,如果您想見四小姐,您去酒肆找她便是啊!說不定還能捉奸在床了!”高叔陰陰的幹笑。

南宮翔似是聽進去了,認真的托著腮在那裏想著什麽。

而高叔卻已是很自覺得讓出一條道來,果然他剛讓開,便見一道青衣影子從他眼前一晃而過。頓時嘴角露出一絲淺笑來。

南宮翔離開後,高叔又是招來葉知秋,“你跟在那四小姐身邊最久,可有見到她與別的男人有過親密的舉動?”

葉知秋想都不用想,搖頭道,“沒有。”

“那起霜看到的又怎麽說?”高叔沉著臉問。

葉知秋聽了也是茫然,“這個屬下還真的不知。”

高叔見他臉色還有些蒼白,再者,也知道他沒有跟上起霜,所以,不知道也是正常。輕歎了口氣,無奈地道,“算了,你下去休息吧,這事我去找起霜吧。”

他們本來腳程就比南宮翔的要慢,而且他還是受傷剛好,所以到達蘇城時要晚了些。

可偏偏在進城後去找南宮翔時卻見到打著油紙傘在漫步的牧九歌,他擔心牧九歌會再受到傷,便一路跟著。

直到進了那間屋子,他不方便跟上去,但又怕那男子會害牧九歌,於是讓輕功比他好的起霜上去,可結果還是讓屋內人發現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屋內發生了什麽事,所以,他也得去找起霜問個清楚。

出門後的南宮翔並沒有急著去找牧九歌,而是從哪裏借來一抱琴,幽幽地在回來的路上等著她。

可等了許久也沒見她回來,當下急了,立馬直奔那酒肆。

屋,還是那個屋,可屋內的人,卻已不是當初的那人了。

長桌旁,一少年執著酒杯一杯接一杯地飲著酒,淚眼蒙蒙。

南宮翔進來時見到的便是這麽一幕,當下心頭怒火直冒,大步一跨,伸手,像拎小雞一樣,將她給拎了起來。

結果,喝多了的牧九歌隻覺得自己胃裏被什麽狠狠的撞了幾下,口一張,“哇”的一聲,將喝下的酒水全都吐了出來。

沒回過神來的南宮翔沒來得及回避,手一鬆,立馬將她就往地上扔去,可也隻鬆到一半,另一隻手卻又是將她重新抱了起來。

好難受!

許久不喝酒了的牧九歌隻覺得心口似被什麽在燒一般,就連腦袋也難受的很,好像,還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

醉得一塌糊塗的牧九歌搖搖晃晃的想要從他情裏掙脫出來,但無奈腳下軟的很,怎麽也站不穩,她伸手指向眼前人,含糊不清的道,“南宮翔!嗝……你怎麽來了。”

南宮翔一愣,她還能認得他來,但是卻也讓他心頭火更怒,瞪著眼就要跟她理論,可一聞到酒的酸臭味,便又皺著鼻子,忍住,身子一躍,便離開了這。

“來人,抬桶熱水來。叫兩個婢女過來將她洗幹淨!”回自己的院後他便厲聲吩咐著,抱著牧九歌一步不停地往自己屋內走去。

“南宮翔,你來做什麽?”迷迷糊糊的牧九歌像隻小貓一樣掛在他脖子上,可南宮翔卻管不了她,因為他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進屋後,他便將牧九歌往地上一扔,然後自己就往屋後的小浴室走去。

再也無法忍受了!南宮翔要暴走了,可一見到她那淚眼蒙蒙的樣子叫他的名字,他心底莫處在融化。

南宮翔很快便洗好換了新衣走出來。

屋內卻是亂成一團,不肯配合的牧九歌在屋內推打著侍女,“滾!都滾開!”

“公,公子……”兩名婢女見到南宮翔過來,嚇得連忙跪倒在地,不敢看他,卻又目光小心翼翼地追隨著牧九歌。

牧九歌是她們公子的貴客,莊裏上下人人都知,她們倆人更是小心翼翼的服侍著牧九歌,可牧九歌不讓她們倆靠近,她們又不敢用蠻力,所以才會這麽狼狽,狼狽的不止牧九歌,還有她們倆人。

南宮翔瞟了眼衣衫淩亂,靠坐在柱子邊不停地撕扯著自己前衫的牧九歌,立馬冷聲沉喝,“出去。”

“是。”兩人顫顫微微地往外退去,出去後還不忘將房門關上。

南宮翔看著靠著柱子都快睡過去了的牧九歌一眼,緩緩地朝她邁了兩步,目光瞟到她那露出細細鎖骨來的盈玉上,眼眸一凝,整個人又頓在了那。

不知羞恥!不可理喻!

南宮翔暗罵著,卻又移動著步子,朝她走去。

牧九歌隻感覺有雙溫暖的手抱著她,給她褪去衣衫,給她擦拭身子。

她好像又見到母親了,那個一直對她溫慈的女子。

“母親!”她難過極了,低聲喃喃,淚水嘩嘩嘩地流了出來。

“對不起,母親!”她記得,那次她偷偷出穀,去找旭玩,被族長爺爺發現,然後關到後山麵壁,不許任何人探望,可母親卻去看了她不說,還給她帶去好多好吃的。

抱著她的人聽到這話時手一緊,伸出另一手,想給她擦去眼角的淚,可怎麽擦都沒用,她眼淚就是不受控製般地往下流。

“該死的,你別哭。”抱著她的南宮翔生氣地一揮衣袖,他暗惱他自己,怎麽就讓她哭了,可又很好奇,她為什麽哭,還說那樣的話,她難道做了什麽對不起安氏的事?

夢中的牧九歌本想抱著那雙手好好說說心裏話,可她又好像聽到了南宮翔的聲音,勉強地睜開眼,望向四周。

“哇!”睜開眼的牧九歌一看到眼前那第放大又熟悉的臉,立馬打了個冷顫,大叫一聲的同時,抬手就往南宮翔臉上招呼去。

隻周隻聽得“啪”的一個響亮的扇耳聲響起,接著她感覺身子一沉,都還沒來得及想明白是什麽事,她整個人就直接落到浴桶裏去了,更是沒有任何預兆的喝了幾口水,嗆得她猛地打了個靈激,掙紮著從水裏順著浴桶的邊爬了起來。

大手一揮,伸手抹去臉上的水滴,大聲喊了起來,“南宮翔,你這色胚,你想幹什麽!”

站在一旁的南宮翔早已避開了她起身時帶出來的水滴,微皺了下眉,目光在她身上掃了幾眼,隨後停留在她胸前,邪魅的一笑,“你說呢!”

牧九歌此時早已被嚇醒,本來就隻喝了個半醉的,但因為想起了往事,哭了一場,所以才會一時昏了頭,又被南宮翔那兩婢女追著要給她脫衣服的,現在又被水這麽一嗆,不清醒才怪。

她瞪著南宮翔,見到他目光落到自己胸前,頓覺身上無比涼爽,低頭一看,又是一聲驚尖,連忙雙手捂住胸,往浴桶裏坐去。

“色狼,還不快走。”

南宮翔卻是饒有興趣的一挑眉,色狼?嗯哼?他忍不住譏笑,“就憑你那鬼樣,色你,你想的美,”

牧九歌怒極,這無恥的小人,居然偷看,還看的那麽明目張膽!

“老娘要沒色,你看什麽?”

“有得看自然要看了,不看就是浪費。”南宮翔冷冷地笑,朝著她邁進。

牧九歌一慌,連忙往浴桶裏縮去,可醉酒後的她全身無力,雙腿發軟就要往水底下沉去,一個倉惶,又不小心喝了幾口水,連忙伸手抓住浴桶邊緣,瞪著他道,“你,你站住,別過來。”

“你讓我站住便站住,那本王算什麽了。”南宮翔無比幽怨的掃了她一眼,最後目光卻是停落在她臉上,她眼底裏一閃而過的害怕讓他停步,可也讓他惱火。

南宮翔看著這個倔的又要往水裏沉去的女子,微惱,“都早就有過最親密的接觸了,你還怕什麽!”

被水嗆了兩次的牧九歌早已虛脫了,她無力的趴在浴桶邊緣,恨恨地瞪著已走到她麵前了的南宮翔一眼,“出去,別讓我恨你。”

“反正你不喜歡我,再恨也沒什麽。”南宮翔幽幽的望著她,涼涼的說著,整個人已是緩緩地蹲了下來,伸手,按住她雙肩,“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