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品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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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婚事,不能再拖了

這東西怎麽這麽快又會到她眼前?而且,南宮文容一直在找她,都沒找到她的住處,為何南宮文善會直接就到了她這?莫非……

牧九歌壓下心底下的疑惑,南宮翔剛剛才令人送走,怎麽這麽快又被南宮文善拿到,而且還擺在了她眼前,她壓下心中的疑惑,挑著眉不客氣的道,“孝王這是何意?想要收買小女子?”

南宮文善似沒聽到一般,提著眉尾輕笑,笑的是那般溫和無害,隻聽得他那好聽的聲音輕輕的響起,“本王怎麽會呢!”

這狡猾的狐狸!牧九歌聽著他這話暗自冷笑,卻不露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轉身去拿桌上的茶壺,“既然不是,那王爺來此是有何意?”

不是牧九歌怕他,而是他手裏的木簪讓她不解。

南宮文善輕笑,把玩著手裏的木簪,笑著道,“本王記得這東西,當初並不在本王收繳的物品裏麵,可剛剛本王審完那些人後,回去居然發現了這個,聽我的人說,有人見到是四小姐身邊的人放過去的。”

我去,這人怎麽這麽假,當真是睜著眼當她麵說瞎話麽?

還是南宮翔那廝故意想要陷害她,所以讓她身邊的人送去?不對啊,她記得他是叫起霜去的啊,起霜??

想到這,牧九歌便明白了,她微揚著頭,轉身,對上南宮文善,微微抱歉的一笑,心裏卻道,南宮翔啊南宮翔,你既然丟了這麽一個麻煩給我,那我怎麽好意思不拉你下水呢!

“回王爺的話,這東西還真我還真的見過,可不是我的。”

牧九歌不好意思的說著,眼睛卻是快速的瞟了一眼那木簪,眼裏流露出一股喜歡之意。

她這細小的動作自然沒有逃過南宮文善的眼,這的人也隻看到一個人影快速的進了他放物品的地方,隨後跟著便到了這裏,其實他也不能推測出什麽,但是很明顯,牧九歌是在承認這東西是她令人放過去的。

“那這東西是誰的?”南宮文善不解的問,這東西看著也不像是她的,不過看她那眼神,似乎是很喜歡這東西。

牧九歌猶豫了一會,臉上浮起一絲紅暈,但她依舊正視著南宮文善,一臉驕傲的道,“這是翔王送我的,但我聽他說是從水匪那藏寶中找到的後,便猶豫了,於是讓他的人送到孝王您那裏去,這東西,始終是贓物,不是九歌能染指的。”

牧九歌說的隱晦,但還是說出這東西的來處,這樣也就解釋了為什麽他的人會看到那人隱在她院子裏了。

但他還是不太相信,於是皺著眉頭道,“牧四小姐可是很喜歡這東西?難道不怕翔王是從外麵買的?”

這南宮文善,果然是個多疑的人,居然還敢懷疑南宮翔來,可她又怎是這麽好忽悠的?

“孝王說笑了,這東西九歌雖是女子家用的,可九歌並不太喜歡這些發飾,是翔王見我裝扮太過簡單,便從那裏順了這麽一個簪子給我。”

牧九歌說到這,臉上又是露出一絲氣憤,小手也是跟著緊握起來,眼裏流出一絲受傷卻又略帶倔強之意。

南宮文善見狀,便知牧九歌是在生氣了,氣他的好六弟不懂女兒家的心思,而他眼前這個女,穿著確實也是過於簡樸,頭上更無發飾,雖是男子裝扮,卻也隻是一支很平常的木簪束著黑發。

而他手上這支發簪,明顯比她頭上那支要好的多,也難怪南宮翔會順了過去,想借這機會送給牧九歌,但沒想到牧九歌拒絕了,想到這,他便不再糾結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先走了。”南宮文善款款一笑,溫雅的轉身,離開。

“孝王走好。”牧九歌微福身目送他離開,隻是目光依舊不舍的盯著木簪,讓南宮文善誤認為她是喜歡這簪子的,卻因為是贓物而不能要,這讓南宮文善在心裏又是一頓稱讚,此女不能為他所用,果然是一大損失。

但也不枉他走這麽一遭了,因為他還有話沒有說,那就是他所繳獲的物品中,隻需一眼,他便能記在心裏,雖然還帶著風寒,但不影響他的記憶力,這簪子送來之前,還有幾樣東西也被送到,雖然他不知道是何人送來的,但他知道,這簪子,一定有來頭,不然南宮翔不會獨獨挑了這支用來送人,他得令人去好好查查!

在南宮文善走後,便立馬有人將這邊的事告訴給了南宮翔,南宮翔聽了卻是揚眉一笑,笑的那樣分情萬種。

起霜不知道他為何要笑,忍不住問道,“爺,您笑什麽?牧四小姐這般說您,您難道不該怪罪於她麽?”

乖乖的,這起霜倒底是腦袋少根筋呢還是一心隻有南宮翔這個主子。一旁的高叔看了忍不住抽搐了下嘴角,暗罵起霜沒腦子。

可南宮翔卻沒有生氣,反而很是開心,“本王沒想到,她還能拿本王這麽用。”

高叔聽了卻是連忙開口道,“爺,您是否該送一份禮給牧四小姐了?”

別人不懂南宮翔的心思,他這個人精卻是懂的,隻是他家爺這手段什麽的,真的實在是太爛了。

不僅手段爛,就連開口說的話也是欠扁,明明關心人家,怕人家會受傷,卻說出怕你計劃不周全這樣的話來。

“送禮給她?”南宮翔咀嚼著高叔的話,挑著那雙鳳眸,裏麵波光閃閃,沉思了片刻,他眉頭一揚,興奮的道,“跟了本王這麽久,也是該送份禮給她了。”

見到南宮翔如此開竅,高叔立馬喜笑顏開,那張略有皺紋的臉上笑的像朵花一樣,屁顛的湊上前去問道,“可需要老奴去準備準備?”

“不用。本王親自準備。”

呃……這下高叔都有點吃驚,他家爺親自去準備?

“怎麽說,這也是她想看到的,不是嗎?”南宮翔悠悠的說著,眼底下浮起一層醉人的光暈來。

高叔張了張嘴,想問是什麽,但一看到南宮翔那沉醉的眼神,便很自覺的退到一邊不再問。

會是什麽呢?此時的牧九歌已等到炎與旭回來了,炎與旭將昨晚發生的事一一敘述給她聽後,她才明白,原來昨晚南宮文善被南宮文容擺了一道,所以計劃提前了,雖然她也早已安排人手在那裏守著,可如果南宮翔不派人過,那麽她的人遲早也會暴露出來,到時……

“昨晚幸好翔王來了,不然我們的人就會處於被動,或是被官府的人發現,或是被淪為對戰的犧牲品。”旭冷靜的分析著。

牧九歌沒有說話,她昨晚睡著估計是在子時過後,所以昨晚的意外,她雖有算到,但沒想到南宮文容會真的痛下殺手,讓水匪中藏著南疆人,對南宮文善下殺手。

“小姐,有一部份南疆人是後來才來的,屬下查到是從京城過來的。”旭又加了一句。

果然是她情報慢了一點,才會讓南宮文容有機可趁。

牧九歌沉思了一會,手指敲打著桌子問,“這事,孝王可知道?”

“還不知。”

“去,把這消息散播出去,不要讓他人查到是我們放出來的。”牧九歌沉穩的吩咐,這事,她一定要做的漂亮,一定要讓苗貴妃再無機可逃。

旭連忙領命,去叫人處理這事。

而在另一邊,南宮翔也查到了這些南疆人的異常,正當他也要下令將這消息透給南宮文善知道時,令語卻是來報,說是已有人在散播此消息了,且查不到是何人。

南宮翔聽後勾唇一笑,這女人,果然動作迅速,而且大膽,她這麽做就是要將南宮文容隱藏的一麵給激出來。

他們在這邊各自謀算著,京城裏也同樣在為各自謀算,杜皇後令人查了十多年前那些大家女子的閨名,沒有一個是叫妃兒的,但在入宮的名冊上卻有了意外發現,那就是苗貴妃入宮前的名字就叫妃兒!這讓杜皇後很是生意外又是驚喜不已。

而此時的苗貴妃卻因她的人又一次的失敗,正氣極敗壞的在宮殿內摔著東西,“一群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本宮還要你們有何用!”

“小妹別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那裏不是還有容兒嗎,有他在,大局我們還是能掌控的。”暗夜下,苗獎人那溫溫的聲音緩緩的響起,似一神奇的曲子,安撫著苗貴妃那暴躁的心。

苗貴妃也因這話而慢慢的冷靜下來,望著苗獎人繼而道,“哥,皇上那邊派了暗衛給杜皇後那賤人,你說他這是為何事?”

苗獎人也在查此事,但是那些暗衛都是南華皇的人,他不敢令人靠太近,所以一時也查不到他們在查何事。

“小妹,皇後那邊,你有空得過去看看,皇上那邊,你得抓緊點,容兒的大婚,可不能再拖了,秋闈之後便是年關,我希望容兒年前能把婚事給辦了,這樣我才安心。”

苗獎人說到這,又是微微一頓,似是想起了什麽一般,繼而道,“還有那牧家三小姐,那女子,雖然與妍兒在宮內一起學習規矩,可那三小姐的性子,卻透著點古怪,有空你得注意下。”

說起這,苗貴妃才想起那件事,讓牧向晚伺寢的事,她立馬緊張的道,“會不會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