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翔愣愣的看著他身下這個嬌媚羞澀的女子,失了神。
唇間那柔柔軟軟的感覺,讓他都差點忘記他接下來還要幹的事來。
“九歌兒……”他隻覺得喉嚨澀的慌,說話都有點不連貫起來。
牧九歌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異樣,連忙從他懷裏起來,驚慌的問,“你怎麽了?”
牧九歌這一臉擔憂的模樣,倒是讓心生異樣的南宮翔緩緩的沉寂下來,身體裏那叫囂著的聲音也漸漸的消了下去,他搖了搖頭,“沒事。”
“那你剛剛怎麽話都說不好了?”牧九歌不信,伸著手就要去觸他的額頭,她怕他生了病。
“別動。”就在她手要觸到他麵前時,他沉聲輕喝,嚇得牧九歌手停在那,沒敢再動。
牧九歌這才注意到臉上染上了一絲可疑的紅暈,再看他那雙一直幽幽涼的眼眸時,心卻是莫名的一陣輕顫,連忙收回手,往後又小退了一步,離南宮翔遠了點後才側著臉道,“那爺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該死的,她真是笨的可以了,剛剛南宮翔對她明明是有了那種反應,可她卻沒有察覺出來,如若不是南宮翔喝退她,她還不知道會做出多丟臉的事來。
一想到這,她隻覺得臉上一陣發燙,驚得她連忙低下頭去,盯著自己的腳尖,不看再看那躺在榻上,華服微開,露出那半個精壯胸膛來的某人。該死的妖孽,沒事露什麽露!
“你流鼻血了!”
良久,她突的聽到某人這麽一句,慌的她連忙抬起衣袖就去擦。
就在她抬衣袖時,南宮翔已將一條鑲了金邊的蠶絲手帕遞到她眼前,“用這。”
呃……
她順著手帕的方向,又看到了半露的潔白如玉的肌膚,鼻尖那原本就流著一串鮮紅,此刻如同開了匣的水籠頭,嘩嘩嘩的直往下流。
南宮翔一見她鼻血流的更厲害,大步一邁,到了她身前,將她整個身子都籠在他身影下,霸道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抬起脖子,翻著白眼對視著他。
南宮翔拿著帕子在她臉上擦了又擦,可那血就是止不住,急得他直皺眉,“怎麽會越來越多?”
爺,您老若離我遠點,不然老娘會被這鼻血給放暈去!
牧九歌翻著白眼對著南宮翔那略帶嫌棄緊蹙著的眉,暗罵。
這身子,怎麽這麽不禁誘?
不就是露了個胸讓我看到了嘛,犯得著用流鼻血來鄙視嗎!
“爺,午膳送進來了!”
就在牧九歌用內心鄙視著自己多沒用時,房門突的被推開了。
白光中起霜與高叔端著午膳從容的走了過來。
別,打住,別進來,老娘的美好形象啊!就要這麽的沒了嗎?
牧九歌哀嚎著,眼裏露出一絲焦躁與鬱悶來。
可她這鬱悶的模樣落在南宮翔的眼裏,卻是覺得可愛至極。輕笑間想都沒想,手一伸,拉著還在發著傻的牧九歌的頭,直往他懷裏按去。
牧九歌是神都沒有回過來,隻覺得眼前一黑,她整個臉就栽進了南宮翔那華麗又結實精美的胸膛裏去了……
進來的起霜原本就沒看清背對著他的牧九歌是何模樣,這會一見南宮翔的動作,整個人一軟,手一抖,手中端著的盤子差點就翻了下來。
他家爺這是在做什麽?
還是那牧家小姐在吃爺的豆腐?
他家爺的胸膛可是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肌啊!
起霜隻覺得眼前好汙……
幸好高叔是個明眼人,快速的擺好飯菜好拉著還在發傻的起霜立馬往門口跑去。
“那個高叔,爺他被吃豆腐了?”被拉出房門,站在房門口一臉懵逼樣的起霜呆愣愣的盯著轉身去關房門的高叔,呆呆的問。
房門的縫隙間他看到牧四小姐的頭動了動,而爺一臉詭異的笑,這情形,誰來和他說一下,這是發生了什麽事?
“回神吧,爺的事你也想,操心?”高叔伸手在起霜頭上猛的一敲,疼的起霜立馬跳了起來,瞪著高叔,“發生了什麽事?”
高叔一見他還是這懵逼的傻樣,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吧。”
爺的事,他們這些做屬下的還是少管為妙。
“去哪?高叔難道不想看看爺是怎麽被吃豆腐的?”起霜瞪著高叔的同時,眼又緩緩的放到被關的書房門窗上去,“聽說牧四小姐很厲害?”
高叔聽著這傻愣子的話,當場呆了,這小子他在不習武不執行任務時都學了什麽?
而房內的倆人聽著房外這倆人的對話,也都是各自懵了,什麽叫牧四小姐很厲害?
厲害在哪?指的是啥?
牧九歌聽著頓時滿臉黑線,氣衝衝的就想去找起霜那二傻理論,可她剛從南宮翔懷裏掙紮著出來,見著南宮翔胸前那被染上的幾條豔紅又帶著一絲譏諷的鼻血時,立馬呆了……
牧九歌第一次覺得丟臉這兩字怎麽寫的。
好丟臉……
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南宮翔聽著起霜那話,頓時整張臉都黑了,他的屬下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八卦且還這麽囉嗦了?
“高叔,起霜這嘴太聒噪了,帶下去執刑。”
帶著寒意且盛怒的話從屋內傳了出來,在屋外抓著起霜的手要離開的高叔聽到了,後背一寒,乖乖的,爺他動怒了!
起霜一聽他要受刑,立馬傻了,愣在那,瞪著那大如銅鈴的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高,高叔?”
“還不下去,難道想滾回地宮再去重塑嗎?”
南宮翔一聲低吼,嚇得門外這倆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什麽話也不敢多說,腳下更是不敢停留,風一般的刮出了他的院子。
牧九歌此時已是冷靜下來了,不就是流了鼻血嘛!說不定是她最近吃了啥的上火了,正好流鼻血了。
“那邊有水,你要不要去洗下。”南宮翔那關懷又帶著一絲狹促輕笑的眸子在牧九歌眼前閃過,與此同時還有一條新的錦帕在她眼前晃動。
洗,當然要洗!隻是某人的胸前似乎不僅要洗,衣服更是要換了。
想到這,她的眼又不由地瞟向那罪魁禍首之處。南宮翔隻覺得他胸前有些粘糊糊的,讓他很是不舒服,牧九歌這麽一瞟,他眼一低,當下立馬炸毛了!
“這是怎麽回事!”
牧九歌拿著那條錦帕晃悠悠的說,“哦,估計爺胸口悶的慌,所以出了點紅給您解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