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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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風聲夜話冬愈寒 上

(謝謝黑衣和皇子每天的捧場,另外,哥的丹鳳眼一瞅,書評區的快速留言回複幾乎屠版了,我的小心肝瞬間風化石化了,那啥,烽煙每天的留言不多,開書至今每條留言我都會看,但是……我知道像小紅標啊mihubumihu啊m1a1a啊你們幾個是有更必看,但是我不知道怎麽回複你們啊,好吧,以後我這樣回複,看了樓主的帖子,大家都懂的……留言加精這是必須的,因為我知道紅票都是你們貢獻的,閑暇之餘可以談論情節啊,說說文裏的人啊,甚至在書評區聊聊現實生活也可以哇……嗚嗚,我繼續蹲牆角去了。)

看著閉口不言似乎在想什麽的蘇秦,僧人嗬嗬一笑說貧僧法號四空,和小兄弟見麵既是緣分,如果他日有緣,我一定和小施主多聊兩句。說完這話,四空大師抬頭看了看夜空,此刻光啟城的夜空沒有星月所以談不上星空燦爛,倒是兩人心裏不同的心思在加上微寒的冬風,給這個冬夜憑空多了幾分蕭瑟。

“大師這是要到哪裏去?”看著四空大師,蘇秦心裏盡管有些吃驚,可是神情除了恭敬之外看不到一點的驚訝,隻是他的眼神不自知的盯著四空大師的臉,似乎要把這張麵孔深深的記在腦海裏。

“喜怒哀樂皆不發,發而無顧忌。”這是那次蘇秦被蘇沫打的半死之後,巫師對蘇秦講的一句話,隨著蘇秦年齡的增長,他聽的最多的就是巫師講的那些關於隱忍的故事,這些說不上精辟但是絕對能起到啟蒙作用的話語和故事在蘇秦幼小的心靈裏留下了很深的烙印,所以盡管這兩天他聽到的最多的名字就是四空這兩個字,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興奮與欣喜,哪怕他此刻心裏有很多的話想問四空大師,看剛才四空大師走的匆忙的樣子,他找了一個話題,想不動聲色的找一些對自己有用的信息。

“去遠方。”四空大師回了一句,然後看著蘇秦,“小施主居住何地?如果我能回來就找你。”

“我居無定所。”蘇秦斟酌了一下語言說道,孟府雖然是自己現在的居住地,但是蘇秦想去一趟懸空寺打探之後盡快回離火城,畢竟牧野現在是死是活還不知道,還有木恨玉——聽錢多多說炎國準備和部族聯姻,還是部落聯盟的盟主的女兒?而蘇秦知道,木洛塔隻有兩個女兒,一個已經嫁人了,另一個就是木恨玉。

這些事都像一根刺一樣埋在蘇秦心裏,雖然想起心裏都會隱隱作痛,但是還要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

“不過等大師回來可以來孟府找我,我的去處齊伯應該知道。”蘇秦說完想了一下又說道,“等什麽時候我聽說大師回來,如果我還在光啟城的話就去天台山的懸空寺找大師。”

“懸空寺就算我回來恐怕也不會讓人隨意出入。”說到這裏,四空大師看了一眼蘇秦背後的孟府圍牆,然後目光停留在蘇秦的臉上,“你認識祁洛歌?”

“我就是跟著她來光啟城的。”蘇秦點了點頭說道,說到這裏的時候,蘇秦想起幾天前祁洛歌讓自己練的遊龍槍法心裏更是苦澀,遊龍槍譜上的內容蘇秦雖然勉強記下,但是就像祁洛歌把槍譜燒掉的時候說的那樣,遊龍槍法裏麵傾注了祁家所有先人的心血,想大成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當時蘇秦很想告訴祁洛歌遊龍槍譜裏的那些話,但是祁洛歌卻搖了搖頭說不用告訴我,讓蘇秦有些無奈——這些日子蘇秦早上起來連槍,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遊龍槍譜裏最後說練幼龍槍法必須練習祁家心法,而遊龍槍譜裏卻對祁家心法隻字未提,蘇秦就想難道自己還要找祁洛歌要祁家心法?槍譜上既然說非祁家男兒練遊龍著必遭天譴,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祁家心法隻有祁家男兒才會,外人練了一定會反噬?祁洛歌既然沒說蘇秦覺得或許就是祁洛歌自己也不知道祁家心法,蘇秦相信祁洛歌不會藏私,不然她也不會讓自己學遊龍,既然如此,那就說明祁家心法恐怕都是通過口頭傳授。

不管如何,這種局麵對蘇秦很不利,特別是蘇秦用巫師教的無名心法練遊龍槍法的時候,總感覺身體氣海裏莫名的疼痛,這種疼不想刀刃劃破皮膚那樣的灼痛,而是一種直覺,抓不住卻真實的存在,讓蘇秦百思不得其解,更找不到人解答。

“看來還真是有緣。”四空大師見蘇秦低著頭似乎想著什麽,微微一笑,“我來這裏就是決定臨走前見了祁洛歌一麵,一起走吧。”

蘇秦點頭,看著已經抬步的四空大師忙追了上去。

“大師,懸空寺現在重兵把手,上山有沒有捷徑?”

“沒有。”四空大師見蘇秦問這個微微一笑說道,“你以為那些麒麟軍隻是擺設麽?上山的那些台階裏麵有玄機的。”說完這話,四空大師似乎想起了什麽,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屋件遞給了蘇秦,“這個桃木劍你留著吧,現在光啟城裏道士多了起來,留著有用。”

有什麽用四空大師沒說,蘇秦也沒有問,更沒有推遲,而是雙手接過雕刻過的桃木劍放在懷裏。

進了孟府,趁著齊伯去喊祁洛歌的時候,蘇秦又和四空大師聊了幾句,都是關於這些天懸空寺發生的事,事情雖然是蘇秦道聽途說,但是這樣問起來卻能裝作好奇的樣子,也讓四空大師少了一些懷疑,幾次蘇秦都差點忍不住想問四空大師十八年前的往事,但是沒有翡翠項鏈在手,蘇秦沒有敢開這個口。

後來祁洛歌來到,蘇秦知道兩人之間有話要談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不過並沒有走遠,而是獨立窗前,看著遠處的懸空寺,手裏拿著剛才四空大師送的桃木劍,不知道想著什麽。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秦回過思緒,發現身邊站了一個人。

“公子。”白啟見蘇秦回頭,笑著喊了一句。

“怎麽還沒睡。”蘇秦苦笑來一下,這個白啟,自己不止一次告訴他叫自己蘇秦就好,可是白啟就是不聽。

“睡不著……”白啟說著看來看蘇秦的神色,“剛才我路過大廳,隱約的聽到了祁小姐和那個大師的一些談話。”

蘇秦皺眉,然後哦了一聲,扭頭看著白啟。

雖然一句話沒說,可是白啟還是從蘇秦的表情上看懂了蘇秦想說什麽。

“公子既然不願意聽,我會把那些話忘掉。”白啟說著臉上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微笑,“公子一會要是出去可得帶上我,你知道的,我的本事殺人不行,但是別人殺我恐怕也有點難度。”

白啟這樣說自有他驕傲的資本,能偷聽四空大師和祁洛歌的談話而不被四空大師發現的人,會沒有過人之處?

見白啟既然捉摸到了自己的心思,蘇秦也沒有在拒絕,點了點頭說再等會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