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招過後,勝負立見分曉。
還是李玉稍占上風,司光達那邊已有三分之一的人,全部斃命在他雄厚的掌力之下,這還是李玉沒有用玉泉寶劍的情況下。
經過比試之後,這司光達已經明白,他還是低估了眼前這太子的武力值,看樣子,他是足以同自己,來一場勢均力敵的比鬥,若是他用玉泉寶劍的話,自己肯定會輸定了。
為了避免李玉用上玉泉利器,司光達故意激李玉:“怎麽?難道老夫配不上你用寶劍前來比試?”
“對付你這樣的小角色,你以為本殿下還用得著武林聖器,那樣的話,還不把你打成渣啊!放心好了,我才沒有你想的那樣齷齪,平等下的比試,才是本殿下所希望的,當然我也絕不會趁人之危,況且以你的武力值,根本就不值得我用劍來傷人。”
李玉如此一說,那司光達忐忑的心方才放了下來。可手上卻是開始發力,周身極力發出近乎於藍紫色的光芒,一閃即逝。
那雙手,開始暗暗發力,所有力量開始轉到了手上,不一會兒,在手上形成了一個黃色的光暈,不到一刻時間,那雙手開始變得枯黃、腐朽,仿佛是一片爛葉子組成的枯手一般。
二憨和範虎都在李玉的身後,李玉一撇之下,仿佛又看到類似的情景,這讓李玉想起了前世的枯木神掌,焦急的提醒道:“範虎,讓所有兄弟都向後退數丈,小心那老家夥枯黃的手掌,這是一種叫枯木神掌的功夫。”
經過李玉小聲的提醒之後,範虎和二憨也看到了那老家夥司光達的手膚開始詭異的變了眼色,乍一看去,像是一根幹枯的木頭一樣。
“這家夥的手上有劇毒,成分我也不知多少了,但至少有一點,你們是絕對沾不得的。”當李玉對二憨和範虎傳音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兩人頓時明白了李玉的意思。
要是他們沾不得,難道少主就沾得?
二憨和範虎那是大驚失色,尤其是看到司光達的詭異之色,更是讓二憨和範虎有了保護少主李玉的決心。
“少主,你還是退後,這老夯貨,還是讓我們來應付就好了。”說著,那二憨和範虎,開始擋在了李玉的麵前。
“幹什麽,你們要服從命令,不想讓更多的兄弟死在這,你們就這樣弄吧。”不用說,看李玉淩厲的樣子,兩人就都知道,這是少主真生氣了。
因為還涉及到後麵眾多的兄弟,兩人開始繞過李玉的身後,勸說後麵的兄弟慢慢的往後退,雖然眾少年也是極力的不願,可在二憨和範虎的勸說下,眾人才開始慢慢的後退,可手裏的軍刺,握的更緊了。
李玉故作輕鬆的說道:“司大夫,你有什麽招數都使出來吧,不過有一點,你隻有過了我這一關,你才有可能過來取搜查我的車架,你這點要想清楚。”
盡管李玉是多次通過其他的話,來引開司光達的注意力,可那個家夥就是一心凝滯在氣血之上,也隻有這樣,自己的枯木掌才會發揮因有的效應。
右手畫弧,帶出一抹藍色的光暈,左手盤在胸前,然後開始不斷的念叨什麽,別人都不知道那司光達在做什麽,但李玉知道,這是這運氣,就是把所有的力量都運用在手上,然後開始給自己最後衝天一擊。
“麻痹,你以為這是打遊戲,攢活血呢,老小子,來吧,我這有好用的等著你呢。”這時李玉想起在以前用與羽泉劍一劍斬斷那枯木雙手的場景。
看來曆史又要重演了。
想到這,李玉沒有絲毫的輕視,無名決運轉全身,大佛手千手觀音,同樣是在原地開始緩緩的起式,之後下擺的衣服隨機開始急速的擺動起來,渾身像是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一般,周身也像是幾萬伏電壓,在渾身上下,開始亂竄。
一股股同司光達一樣的藍紫色光暈開始毫不保留的釋放了出來。
這次的速度,依然是很慢,李玉先一步出手了,雖然看似輕飄飄的毫無力量和花哨而言,可從李玉的步伐就可以看出來,力量積攢到了一定的飽和狀態,就是等著一擊之後的勝敗之景。
終於,雙方都出手了,不僅僅是李玉這一方其他的人,開始後退,就連那司光達的人,也是紛紛的離的數米之遠,深怕被無辜傷起。
這次司光達一改開始的緩步攻擊,整個人像是一顆炮彈一般,劃出一道隱暗的光暈,李玉同樣也是,沉著穩步對陣,絲毫沒有華麗和作秀之色,發出的掌力,呼呼沉重,沒有像耍酷一般,快速的變化著招式,唯獨一招,就是狠狠的對應司光達的發出的所有重力。
李玉知道,自己若是不斷的提升,隻有經過了硬對硬的拚搏之後,才有可能得到真正意義上的提升。
這次,可是毫無花哨的感覺,兩人震天撼地的掌力,狠狠相撞在一起。
在李玉身後的範虎和二憨,也是明顯感覺到了一陣深入骨髓的壓迫感,這不僅僅是少主一人所為,同時還有那司光達的。至此,兩人才深刻體會到,為什麽少主不讓他們出手,自己跟司光達,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兩人也同時為趙勇感到慶幸,能從這人手下逃生,那可不是簡單的事情。盡管他還穿著堅韌的內甲,若不是如此,按照少主說的,估計很難逃生。
李玉和司光達兩人沒有花哨的招式,更沒有險象環生的比鬥,隻是渾身都閃爍著紅黃藍綠各色的光芒的雙掌抵在一起,看似兩人都是拚盡全力,身著的長衫和外袍,都是鼓鼓的隆起,仿佛置身於大風之下一般。
大街上的碎紙爛葉,旋地而起,打折漩渦,不斷的被吸起,然後迅速的飛向兩人各自的身體,可還沒有臨近到身體的邊沿,瞬間變成了碎末,潰散開來。
雖然兩人都沒有拳對拳、肉堆肉的比拚,可跟隨李玉的二憨和範虎都知道,這才是最為凶險的比拚,這種方式要比任何一種都要凶險十倍,這是靠著體內的內勁兒,實打實的在較量,若是內裏不濟,頃刻間有可能就被對方轟成渣一般。
就這樣,兩人對打在一起,誰人也不敢靠近,都知道,隻要是進入兩人內裏較量的圈子裏,瞬間就會斃命。
二憨和範虎知道幫不上忙,看了一眼對方那青衣小廝劉璋還在全神貫注的看著場內的境況,範虎知道,此時對少主最大的幫助,就是不讓他分心,可話說回來,要想讓那司光達受到打擊,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痛殺他的手下。
主意已定,跟二憨示意一個眼色,二憨會意。順手拔出了手裏的軍刺,向著對方的劉璋喊道:“抓刺客,有人意欲謀殺太子殿下,爾等還不與我抓住刺客。”
叫喊著,這邊的特遣隊員,早就按耐不住,沒等二憨喊完,就呼嘯著,繞過了李玉和司光達了兩人比拚的地方,狠狠的殺將而去。
這邊的劉璋,本來是無意而戰的,他們這些雖說也是跟隨司光達,出生入死,可平日裏跟隨光祿大夫,福祿享受慣了,這幫少年可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閑的蛋疼,就是想找人削著玩,好不容有機會了,豈會放過。
這邊少年雖然一個個都是年少是麵孔,可這兩年來跟隨李玉,養的那是彪悍如斯,身強力壯,殺伐果斷,出手狠辣,招招都是要命的殺人招數,在氣勢上一下占得主動。
不到片刻,劉璋自己這一塊,已經有七八個人被刺,渾身是血一般的一個一個倒下,加上方才李玉故意內裏外放,震傷了數人,這下戰局一下逆轉,由被圍困,變成了虎入羊群,殺的那叫一個痛快。
這邊少年用的武器,全部都是統一的模樣,一個呼呼呼的燒火棍一般,看上去很不起眼,可殺傷力卻是完敗對方。再加上二憨、範虎等人早就是憋了一口氣,這樣好不容易全力施展出來,平日裏的訓練效果全部施展了出來。
下手,刁鑽、陰狠、毒辣,不是對方的眼睛,就是咽喉和心肺等一招致命的地方招呼,不到一盞茶時間,對方百十人的隊伍,幾乎被李玉這邊手下,斬殺的所剩無幾。
到了末了,最後的兩個也分別被二憨和範虎所殺,殺伐不是一般的果斷,也就幾個回合招呼,司光達帶出來的人,就剩下他和李玉應拚,還有一個劉璋則是咕咚跪倒在地上,連連的磕頭:“大爺,各位爺,饒命啊!”
範虎正要上前斬殺這廝,二憨確實攔住說道:“繞你不難,隻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大爺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無論一件,十件八件的都沒有問題,隻要小的能做到的,全力以赴。”
“哎,讓你做那麽多件幹什麽,就一件,聽我說啊。”
說完,指著場內的司光達說道:“你給我罵那老東西司光達王八蛋、老淫賊、狗日的三遍,我就繞你不死。”
當二憨說出這話的時候,範虎笑了笑,心想,夠狠,你小子現在可是跟小旦等學壞了。不過,這個我喜歡......
這下劉璋可是愣住了,心裏那個後悔啊。
現在司光達就在眼前,二憨說的話,他可是一字不落的都聽到耳朵裏。
自己隨口答應這事可是讓他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