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他真的是楚白上校!”
小妞興奮的回頭叫了一聲,頓時一群年紀看起來都沒有過二十的小美女就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角裏鑽了出來,將楚白圍在了中間。
“原來老子也成名人了,也有粉絲了啊!”
被鶯鶯燕燕包圍的楚白上校頓覺得意洋洋的昂起了腦袋,少女幽幽的體香讓他心曠神怡,精致的小臉蛋,柔軟的肌膚,小妞們不經意間的接觸讓心性邪惡的楚白忍不住在心中大叫舒爽。
得益於聯邦有意識的宣傳和塑造,在加上楚白老情人艾維斯莉對自己男人的刻意吹捧,楚白的形象雖然沒有到了那種家喻戶曉的地步,但是在上層之間卻也是深入人心,當然,這個人,大部分是指那些達官貴人家中整日無所事事,閑的胸疼,滿腦子都是白馬王子公主惡龍的千金小姐,在她們心中楚白的形象基本上已經和白馬王子畫上了等號。
如果不是楚白的容貌發生了些許的改變,怕在進入會場的一瞬間,他就被這些癡情少女發現了,又哪裏會等到現在。不過也就是因為容貌發生了改變,我們的楚白上校受歡迎的程度就在一瞬間暴漲到了頂點。
憂鬱的眼神,火紅的長發,消瘦的臉頰,白皙的皮膚,這簡直就是從二維世界裏生生蹦躂出來的白馬王子啊,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帥更有魅力更強大的男人嗎?
千金小姐們隻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迅速的濕潤了,萌動的情感讓她們雙頰緋紅,望向楚白的目光中除了崇拜和敬仰,還多出了那麽一種叫做激情的東西。
於是乎,話題漸漸的從楚白如何大戰新海異族,到了他喜歡吃神馬東西,穿神馬品牌的衣服,用神馬品牌的化妝品,事情發展到最後,當一個有著一頭棕色長發癡癡笑著問出楚白的小弟弟到底有多大,並且大有用自己的溫軟的小手親自探測一番的時候,楚白終於忍不住落荒而逃。
“太可怕了,這些小妞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啊!”
楚白抹了把臉上的冷汗,看著自己被扯的七零八落的衣衫,心中忍不住暗暗後怕,如果在晚一點,怕是連內褲都要被這些小妞給揪出來。
連灌了兩杯香檳,楚白才緩過一口氣來,“什麽貴族小姐,千金之軀,她們簡直比那些饑渴了多年的深閨怨婦還要來的可怕。”
其實楚白並不介意和這些青春美麗的少女發生一些超越友誼的親密關係,但問題是這些貴族小姐實在太過熱情了,熱情到甚至已經忍不住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楚白譜寫一曲愛的詩歌,麵對這種情況,就算是楚白色膽包天也隻能狼狽逃竄,畢竟,今夜來這裏可是幹正事的啊。
但是很可惜楚白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就在他躲到角落裏,長籲短歎的時候,一個含羞帶怯的熟悉聲音就從身側響起。
“對不起啦楚白上校,我的那些朋友......”
“你從哪冒出來的?”
楚白看著仿若幽靈般從一旁飄出的少女,心中頓時忍不住一哆嗦。
“您,還在生我的氣嗎?真的對不起,我的朋友隻不過是因為見到你太激動了所以才會做出那種出格的舉動,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我替她們向您賠禮,對不起,請您一定要原諒我!”
瓜子臉小妞用那清澈如水的雙眸可憐巴巴的望著楚白,她一邊輕輕的捏著衣角,一邊連連鞠躬行禮。
“沒事,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楚白難得大度的揮了揮手,這個滿臉寫著清純的小妞也是剛才沒有唯一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再加上她舉止得體,彬彬有禮,一副十分有教養的模樣,這就讓楚白無論如何也無法對她生起氣來。
“您真是一個大度的紳士!”
小妞感激涕零的抬起頭來,那對黑亮的眼眸就如夜空中的星辰,神秘卻璀璨,楚白情不自禁的被那對美麗的眸子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我叫安洛菲兒,是您最忠誠的粉絲,如果可以的話,您可以為我簽個名嗎?”
小妞清脆的聲音響起,楚白神色一怔,從那對眸子中掙脫出來,“簽名?可是我沒有筆啊?”
“沒關係的,我早就準備好了。”
安洛菲兒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根簽字筆,又從女服務員那裏要了一張紙巾,輕笑著遞給了楚白。
“唔,沒想到我也有給人簽名的一天!”
楚白心情古怪的用楚體在紙巾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那個,我可以在提一個小小的要求嗎?”
小心翼翼的將楚白親筆簽名的紙巾塞入了胸衣內,小姑娘麵帶幾分羞澀的紅暈,用一種猶若蚊哼的聲音輕聲說道。
楚白點了點頭,事實上,在小姑娘拉開胸衣塞紙巾的時候,楚白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抹白皙的深不見底的溝壑所吸引,這個禽獸直顧著讚歎小姑娘的身材火爆,單是胸部的罩杯就直趕成熟美女橫田服歌,又哪裏來的及生出半分拒絕的念頭。
“太好了!”
安洛菲兒歡呼雀躍了張開雙臂,一頭紮入了楚白的懷中。
溫香軟玉,女孩兒的身體極為柔軟,尤其是胸部的豐滿更是讓楚白忍不住一陣倒吸涼氣。
美麗的擁抱持續了約莫三五秒的時間,就在楚白下定決心去圈住安洛菲兒的小蠻腰時,舞會的音樂突然響起,安洛菲兒惋惜的歎息一聲,抽身離開了楚白的懷抱。
“謝謝你的簽名,還有擁抱,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楚白上校!”
安洛菲兒蹦蹦跳跳的離開了楚白的視野,而直到此時,楚白才察覺的胸前傳來一陣微微的刺痛,低頭一看,一個小小的血點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這個女孩兒......”
楚白皺了皺眉頭,心中多少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內息元轉一遍之後,楚白也沒有發現身體出現什麽不適的狀況,自然他也就將心中的疑惑壓在了腦後,轉而抬起頭尋找起了橫田服歌的身影......
在楚白的印象中,鬼語者應該都是那些全身燃燒著火焰,說人不人說鬼不鬼的家夥,但是今天的所見所聞卻讓他糾正了自己這個錯誤的想法。
“這是我男朋友,錫蘭的楚白上校!”
在橫田服歌身旁站著一個男人,他有著一頭金色的短發,麵容英俊的令人發指,尤其是他微笑起來的模樣,簡直是陽光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
尼瑪你說你一鬼語者的長老,沒事長得這麽陽光帥氣幹什麽?
楚白對於橫田服歌的介紹很滿意,但是對於眼前這個該死的男人不時間瞟向橫田服歌那充滿占有欲望的眼神卻很不感冒。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就是楚白對於眼前個家夥的印象。
“嗬嗬,服歌什麽時候找的男朋友,我怎麽不知道?”
青年嗬嗬的笑了起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哈羅斯大人,東方有句古話叫做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服歌已經三十多歲了,難道不應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嗎?”
橫田服歌輕笑著回答,語氣風輕雲淡。
“不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隻是覺得像服歌這樣的仙子一樣的女人,要找也應該找一個強大,富有,英俊帥氣的男人做伴侶,楚白上校嘛......”
“我日~你媽了個奶罩......”
楚白勃然大怒,差點忍不住一巴掌扇到哈羅斯的臉上。
尼瑪怎麽長的像模像樣,說出來的話卻跟放屁一樣讓人不愉快呢?
“哼!”
也許是了解楚白的小暴脾氣,害怕他再這個時候提前翻臉,所以橫田服歌搶先一步冷哼了一聲,“哈羅斯大人難道不覺得自己管的有些太寬了嗎?”
“嗬嗬,別生氣,別生氣,我隻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
哈羅斯眼神一閃,不動聲色的連連道歉,那真誠的笑容很難讓人相信之前的話是出自他口,微微頓了頓,哈羅斯繼續道:“議會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服歌小姐,我們可以走了嗎?”
“議長大人這一次不出席舞會了嗎?”
橫田服歌神色一楞,旋即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最近議長大人的身體有些不適,所以舞會留下丹蘇伊迪照應酬就可以了,早一點結束會議,也能早一點讓議長大人休息不是嗎?”
“原來如此!”
橫田服歌點了點頭,不著痕跡的對著楚白使了個眼色,示意對方跟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哈羅斯卻再次開口。
“抱歉了楚白兄弟,在議會上我們要商討橫田暗財團的機密,因為你是外人,所以......”
“誰說他是外人,哈羅斯大人,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楚白是我的男朋友,將來就會成為我的男人,我的丈夫,難道我橫田服歌就連帶自己丈夫參加議會的權力都沒有了?”
橫田服歌語氣一冷,俏麗的臉上幾乎能夠刮下一層寒霜。
“這個......”
“沒有這個那個,如果議長大人怪罪下來,自由我來承擔後果。”
橫田服歌說著就不在理會哈羅斯,握住楚白的手就向著遠處的暗門走去。
“賤人,你這個銀樣蠟牽頭的男人能保護的了你嗎,哼哼,今天以後我就要讓你知道我哈羅斯大人的厲害......”
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暗門前,哈羅斯臉上的怨毒之色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