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親自了解道術的神奇,但讓文揚去相信一氣化三清,實在是太難了,畢竟,這已經遠遠的超越了道術的範疇,甚至是一種神術了,一時間,文揚,金萌,甚至外公,都沒在說話,隻在椅子上安靜的坐著,這個結論,實在是太驚人了。甚至連外公自己,也有些不太相信。
沉了半響,還是文揚打破了寂寞:“我操,還真是伏地魔啊……我去。這什麽玩意都叫我碰上了。”(這伏地魔,是一本英國魔法小說的反派主角,自己用和魔法將自己的靈魂一分為多,保證了自己的徹底不死,隻要有一個靈魂還在,整個人就不死。)
外公沒聽懂,也沒心思理他這亂七八糟的,沉吟半響:“這一氣化三清,別說見過,聽我都沒怎麽聽說過,無論正一,茅山,全真,都是自稱受三清道統,但沒聽說一個人會的,因為曆史的關係,茅山祖庭和正一祖庭,我都進過,該看的,不該看的我也都看過,沒見過一條上寫著一氣化三清是怎麽修煉的,曆史上,也沒記載過,哪個大爺修成過這種神通,甚至連有這個思路的,都沒有,當然了,前提是那本《封神演義》不算是曆史。”
文揚敲著桌麵,搖著頭,這已經成了他思考的習慣模式了,最終,一拍桌子:“去tmd,管他是伏地魔還是神仙,一個個來唄,反正最多也就剩下一個了,師傅能滅了這麽多,那楊文龍和郝正峰也能滅一個,憑什麽我就不能,何況,這兩把劍,現在也在我們手上,這金童玉女在這了,怕他不成。看前麵,黑洞洞,定是那敵人巢穴,”說著,就要扯著那破嗓子要唱起來,外公玩味的看著他,一句話,讓文揚後麵的話,徹底咽了下去:“你?金童?沒搞錯吧,十歲的時候?”
文揚臉都綠了,沒轍,趕緊把寶劍呈了上去,外公拿著兩把劍,端詳了半天,歎了口氣。
“怎麽?不真?我覺得挺順手的啊,這鋼口假不了。”弄的文揚也是頗為緊張。
“我沒說是假的,主要是,這洋劍,我雖然不懂,但是你說是什麽王的精靈之劍,那給萌萌,確實是天作之合,可是這高祖斬蛇之赤霄帝王之劍,在你手上,可是……”說罷外公又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仿佛替這神劍感到所托非人,
文揚這回徹底崩潰了,看著旁邊笑的不行的金萌,除了傻笑,還能幹什麽……
幾人又說了一會話,關於金靖業的書信,或許是他有顧忌,或許是很多文揚還沒有經曆,總之,給他們的感覺就是寫的實在是過於的模糊。隻能大概的推斷出,裏麵會有一個叛徒,一直躲了起來,讓文揚小心,金靖業顯然是因為什麽事,或者是什麽顧忌,不能出現(這算是三個人共同的願望,正經的想法,其實,應該是金靖業現在已經差不多了……想出來也沒戲了。)鳩山大陣,也隻有最後一個鎮台沒破,顯然,最後的關鍵,就在這一個鎮台之上了,這鎮台,金靖業基本上已經找遍了全中國,沒有找到,最後隻能歎息,也許這個在傳說中的蓬萊仙山才能找到吧。天門中斷楚江開這句話,金靖業提到了兩次,顯然,這其間大有深意,文揚打算,近期馬上去天門山,一探究竟,到底是怎麽樣的。可是隻有一句,這五門之樓,立地方圈,是什麽意思,和這有什麽關係。幾個人琢磨了很久,最後,琢磨的結果,就是,去吃飯了。。。。。吃飯隻有外公和文揚兩口子,原來,文揚的父母,帶著飛兒,去了西藏旅遊,這叫文揚嫉妒的,到底,誰TM才是親生的。
雖然今天家裏有了空房,文揚也沒打算在家裏住,好像是喜歡開房的那個調調,每次都會拽著金萌到一家新的酒店,美其名曰是找新鮮感,在金萌看來,就是滿足給他那猥瑣的惡趣味。
兩人在房中嬉戲打鬧了一番,很難得的,開始繼續研究正事。
“從信中看,不是那個楊文龍有了六通,真正有六通的,恐怕是師傅,師傅既然裏麵說了,中遊師徒團圓的歸期,也說了,這會有自己給咱倆主婚。放心吧。師傅都這麽厲害了。還能有什麽事啊,天下估計除了那個李雲清,現在就是姥爺親自動手,也不是他的個兒了……”文揚輕輕拍著金萌的背,哄她道。
“可是,爸爸的對手,就是李雲清……”金萌遲疑了一下,才說道。
“哈哈,那個李雲清,他的對手,是我。要師傅做他的對手,他還不配。”文揚望著自己懷裏的金萌,突然間豪氣萬丈。
“說點正經的。”金萌雖然聽了感動,但性格使然,也隻是讓她的頭,往文揚的懷裏靠了靠。
從信中能看出來,這飛兒,也是很重要的一環,而且,通篇,金靖業都是極其肯定的語氣,無論是確定自己能順利歸來,還是金萌文揚的喜結連理,亦或是中國的國運這種事,金靖業都極其肯定的給出了答複,卻唯獨用了一個“願”字,就是願山有靈,自可周全,看的出來,金靖業對這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而這個山若有靈,也許在別人看來,隻是一個道士祈禱的話,但是在文揚也和金萌看來卻已經了然,山若幽靈,那不就說的那個山中陶淵明影響甚深的飛兒麽,一直以來,文揚都把飛兒當做一個造物主的奇跡來對待,加上有劉欣這麽一回事,下意識的,去躲避著飛兒,盡量的減少見麵,一方麵是怕自己尷尬,另一方麵,也是怕金萌多想,這女人心,什麽時候都是海底針啊。
兩個人正商量著,文揚的手機響了,自從去了美國,文揚的手機也很少響了,很多時候,文揚甚至忘了自己有這麽一個手機了,這一響起來,倒是真把文揚嚇了一跳。拿出手機一看:“王琳。”
文揚這才想起來,答應了王琳和那個報社的社長點什麽事來著:“親愛的王姐,意外懷孕怎麽辦?”沒頭沒腦的文揚來了這麽一句網絡流行語。要是放在幾個月前,打死文揚也不敢在王琳麵前提“懷孕”倆字,現在風平浪靜,文揚相信,等自己事情一了,外公幾服藥下去,這王琳懷孕,也就是分分鍾的事。
“去你的,這小子,你說我找你幹嘛?”王琳看來心情不錯。
“這個……恐怕”文揚習慣性的推辭著,其實,自從拿到了赤霄劍文揚早就憋著試試威力了,王琳這時候打電話,純粹是想睡覺了,給送個枕頭,金萌別看這小閨女恬淡可愛,但也是少年人心性,一樣是躍躍欲試的。
“別恐怕了,這次,我找到了一個線索,恐怕你不去也得去了。”王琳電話裏得意洋洋。
原來,這報社社長的能量也大,基本上隔一段時間,就會找些人去那裏鎮一下,畢竟國家投了好幾十億進去的大樓,你一句有鬼,就要搬家或者重建,那估計這社長,也是當到頭了,沒辦法,隻能隔三差五的去找一些得道的高人去看看,其中有一個老道士,來曆誰也不知道,去那看了一眼,隻說時機未到,自己也沒這本事破去,別看就這麽一句話,這楊社長,已經高看了好幾眼了,這麽多年,找了這多少道士和尚散人,都是來的時候自信滿滿,走的時候灰頭土臉,能這麽心平氣和的說話的,也就這一位了。當下,社長直接就跪了下去,也沒藏著掖著,就求著老道士,給個活路,要錢給錢,要什麽給什麽,老道士也沒客氣,隻說自己隻能鎮一下這東西,保證不怎麽作祟,真正破去,還是要等幾年,有一對年輕人來。別說,這老道士布的幾個陣,雖然都動了土木,但是還真是管用,臨走時,給了未來3年的應對方案,這楊社長也真沒含糊,門口的建築,一年一改,按照老道士的要求,一點不打折的執行,效果確實是杠杠的,這幾年,也確實算是風平浪靜,偶爾有點動靜,也是時間到了,該修新陣了。
問題是這老道士的應急預案隻給了三年的,這眼看到了第四年,老道士也不知道哪去了,沒辦法,隻能再四處找能人,聽李廣義說,有個文揚年少有為,這楊社長一琢磨,當年老道士不就說幾年以後一對兒年輕人能給解決了麽,再一細打聽,敢情這文揚,還真是小兩口一起行法,這才有之前社長這麽客氣給文揚打電話這麽一幕。
文揚好歹答應了,去了美國,沒幾天,這老道士沒來,道士來了個中年道人,見到這姓楊的,才知道,這老道士第一年修建這陣法之後,逆天太過,脫力過多,回去沒多久,就羽化登天,見了三清道尊了,臨終留給這徒弟一封信,告訴他,三年之後,給這楊社長送去,同時,拿了幾張靈符,遞給了這楊社長,千叮嚀萬囑咐,如果一旦在找到信中人之前,出了什麽問題,就把這靈符,貼到大堂正中,可保一年無事。這道士送信之後,又再三叮囑。飄然而去,也不知所終。
楊社長想起來這老道士的義薄雲天,甚至臨終還記得自己這事,卻也不禁,留下幾滴眼淚。打開信封,這一下子,讓他傻了呀。當即跪下,朝著南方,大呼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