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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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章 美酒夜光杯

極為透亮的酒杯,來自阿拉伯帝國的以及結合了中國、歐洲釀酒方法釀製出來的美酒,並根據各地不同的口味製成了幾大係統。除過“華夏帝國”的傳統白酒之外,其他地區的酒水,事實上不過是用來換取黃金、白銀等等資源的手段。至於“華夏帝國”的資源,趙伏波預計未來是一兩也不動的,趁著此刻“華夏帝國”的科技比起其他國家要領先的多,就好好的搶一些。哪怕拿來填海,也比用自己的強。

這些資源的理念,在隨後會講理。這裏令餘玠驚訝的是,蒲金書把酒宴擺在了大廳外麵院子裏。這裏看得到天空,也隻有幾盞使用燭光的提燈照明,完全沒有前院那明亮的汽燈。

不過在燭光的照耀下,杯子裏已經倒好的酒水,散發出一股極為誘人的味道。餘玠固然不特別好酒,但對於美酒他還聞得出來的。隻那酒味一聞,便是雖然隻奪6~7年的光景,但酒味卻是非常誘人。這倒不讓他有多驚奇,大宋也有好的沉酒,隻是那那透亮的如同水晶一樣的杯子,在他的眼睛裏,才是價值連城的玩意。

當然天然水晶當然貴,但這種玻璃就不那麽貴了。玻璃之中添加各種材料,能夠製成不同用途的玻璃。例如玻璃中添加某些稀土材料,可以製成瑩光玻璃。當然此刻盡管如“華夏帝國皇帝科學院”,也沒有本領利用那些東西。

如果按照科學史發展的順序,此刻“華夏帝國”不過進入到機械時代,距離真正騰飛的化學時代乃至電器時代,那還遙遠的很呢。不過因為有馬丁的,來自信息大爆炸時代的基礎知識,那就好比是催化劑,會讓“華夏帝國”和科技發展,超越時代的限製。

“蒲少,我們不妨敞開門就透吧,這樣的啞謎該不利您此行的目的!”

進來之後,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餘玠就放開了那假裝的敵意。坐在桌旁,麵對蒲金書端起杯子敬酒的手,一點也不理會。隻是把酒杯拿在自己手中,來來回回的看。

餘玠也算是見金識廣的人,水晶不是沒有見過。隻是如此透徹而又毫無瑕疵的水晶沒有見過,因為自然界之中很難製造出一點雜技也沒有的東西。他手中質地如此純粹的水晶,又是如此規模出現,隻有一個可能這是人造的。盡管如此,餘玠的心中也充滿了震撼,誰人能夠製造出這樣的東西,那也是不能不令從敬佩的。

“嗬嗬,既然餘大人如此說,那麽在下說直說了吧。我們家的殿下,是曾經的濟王千歲的直係後人趙伏波。此刻他轄下的土地,包括了整個歐洲、黑衣大食。至於他的本領麽,前一段時間那位大將軍蒙哥,率領賽因汗拔都、親王忽必烈、親王旭烈兀,麾下8萬蒙古大軍齊征阿拉伯帝國,哦,也就是黑衣大食。他們還與木刺夷人合作,共計大軍15萬有餘,我家殿下率軍兩萬,殺親王旭烈兀、殺木刺夷人首領山中老人——阿剌瓦丁穆罕默德。最終15萬大軍做鳥獸散。如今我到這裏來,卻是他派我來為了我們漢人做一件大大的好事來的!”

蒲金書的話音一落,卻讓餘玠倒吸了口冷氣。因為倘若趙伏波真的殺了蒙古親王旭烈兀,真的打敗了蒙古與木刺夷人聯軍,那這大宋讓他平起來,不過小事一樁。且不說木刺夷人的戰力如何,就那8萬蒙古大軍的戰力如何,餘玠是清楚的很的。

不過作為帶兵之人,餘玠是謹慎的,他不會輕易相信別人所說的話。雖然結合剛剛看到的武器,他心中有一點點相信,但倘若沒有真憑實據又讓他如何相信。還有蒲金書所說的黑衣大食他還有些耳聞,但那歐洲以及其他的地方,他就全都不知道了。

這也不能怪餘玠的見識不足,事實上在沒有進入大航海時代,沒有形成確實可靠的資料之前,幾乎所有國家的所有人看到的,都不過是自己眼前那一塊。不過此刻的“華夏帝國”,有了過去古希臘、古羅馬、古埃及以及古中國,包括了馬丁帶來的未來的地理知道,他們雖然還有許多地方沒有探索,但世界的大模樣,“華夏帝國”裏包括小學生都非常清楚。

可餘玠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這時的歐洲是一個大洲還是一個國家。不過蒲金書來之前,包括趙伏波給他下這個命令的時候,早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因為“宣示力量”的行動,事實上是奪取民心的一個過程。說以“華夏軍”的力量,硬打下來大宋,完全不存在問題。

但問題死的全是中國人,倒讓一些喜歡看.中國人狗咬狗的人要笑的。而趙伏波打算做的事情,就是從基本上做起,從民心上抓起。到有一天,民心所向的時候,政權用得著去搶麽——無庸,將自及耳!至於槍炮之類的武力,倒是對付起外國人要常常用用,用過之後還要讓死了人的外國人掏子彈費和戰爭賠償。

別說這是不講理的行為,因為曆史告訴我們,世界上隻有強者與弱者之分。而弱者打敗了仗掏子彈費理所當然,而放棄了戰爭賠款,也沒有任何人會記你的好。不用了一甲子,他們就會跳著腳喊出“S.B”。誰是S.B誰清楚,相信讀者們也清楚。而這樣的S.B皇帝,就隻配被人一再到沿海演習,並不斷的進行勒索。

怎麽還沒想到是什麽時代嗎?可以根據各人的學識認為是民國、滿清以及以前任務一個時代,但不是那個不能說的朝代。誰這樣認為那是誰自己的事情,和不笑以及本書無關。

“蒲少,您說的這些事情,可有些什麽憑證麽?須知道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況且您所說的事情,都是我大宋千萬裏之外的事情,餘某又如何敢輕易相信呢?而且這件事餘某相不相信又有何關係,在下隻是想問,蒲少來這裏到底是什麽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