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緒娟把文鶑要圍困南少林據點的消息透露給李治,李治跟黑如水等人迅速進行了研究,他們認為自己沒必要參戰,但是有必要也有責任保護據點的老百姓。
所以他們肯定要去,要把南少林據點三個麵都保護起來,李治希望雙方能和談,這個事情能不動刀兵盡量不動刀兵,畢竟還是有可能和平解決的。
對於文鶑,李治非常想招降他,因為聽皇甫緒娟等人說,這個人還是很厲害的一個生化將軍。
據說當年一箭射死了好幾個美國士兵,而且還舉起了千金鋼門,要知道隋唐演義上熊闊海才能舉起千金閘,現在遇到這樣猛士,李治能不動心?
人才遇到就是要收的,這一點跟漂亮妹子是一樣一樣的。
他們盡管是部隊,但是很多事情要跟一些大企業學,不但要學會挖牆腳發現人才的時候那就有千方百計的錄用!
那邊南少林據點是一個勾心鬥角肮髒的地方,這一點能從白壽的一些話中聽出來。
白壽還算是一個正直的,他的很多手下就不那麽地道了,特別是那個叫陳煒的,李治跟黑如水算是領教了。
進個城門還要收入城稅,這樣人末世之前作威作福慣了,你他媽還以為靠著政府坐地收錢哪?
刮地皮刮到老子身上了,你這他娘的叫不長眼。
二炮當時恨的就想用機槍突突了那個狗日的,還有這樣的來,他娘的敢榨軍隊的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麽德性!
李健當時的話比較經典,人家當時就說要把陳煒打成陽.痿,反正他娘的都是煒,什麽萎不一樣?二炮當時對這話非常的讚同。
愛浪還在戰車上做了一首很經典《煒哥》,歌詞也極其風騷,當然王霸當天就跟他的浪人樂隊就行了彩排,你還別說,很多士兵都來聽,畢竟愛浪寫的詞譜的曲,這是二軍那些賤人們的最愛了。
他們第二軍平常的時候沒什麽特別愛好,也就是賭賭博阿,偷隻雞摸條狗的,這愛浪的愛浪樂團,以及浪人樂隊的演出就是他們最大的愛好了。
有道是人至賤則無敵,而浪人樂隊就是由二軍最賤的一些浪人組成的,這些浪人在加入浪人樂隊以後一發而不可收拾,浪人樂隊無論是在賤上還是浪上都做到了極致。
而人隻要在這兩點上做的好,那肯定就是大受歡迎阿,要不末世前隻要敢脫敢露的立馬就大火。
這在末世之中也是如此的,浪人樂隊的這些賤人們把末世之前那些什麽姐的招數一用上,立馬引起了第二軍所有賤人們的注意,於是浪人樂隊在第二軍的名頭那是不亞於大軍長二炮阿!
當然二炮李健這些淫賤材兒自然也喜歡浪人樂隊,越是愛浪跟王霸應運而起,用死去的朱無能原話就是,這麽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他娘的也行?
不過答案是肯定的,真的也行了。
愛浪雖然很賤,但是打起仗指揮起部隊來卻是相當的機智狡猾的,李健他們師團最能打得一個團就是浪人團,自然也就是愛浪指揮的了。
而王八團則是由王霸一手指揮的另一個傑作,做起事情來的確讓人經常一個勁的龜兒子,王八蛋的罵個不停,打起仗來氣得對麵要跟王霸單挑的事情也不在少數。
而李健師團另一個風騷人物就是炮轟了台北市珠寶店的洪德準,這廝每次打仗總給他們的師長李健搞出點花樣來,人家是管炮的,正如他的名字轟的準,不是炸了軍長要得珠寶店就是捅出點別的簍子來,反正沒一天讓人省心的。
李健曾經說洪得準他娘的就是一員福將,得一足矣。
當時一家人還納悶,李健怎麽這樣誇他,後來才知道李健這話竟然是反著說得。
李治把文鶑要包圍據點討說法的消息透露給白壽,這讓白壽暴跳如雷,譚露現在還在虛弱狀態,而文鶑居然在這個時候來討價還價,他恨不得一槍斃了那個來挑釁的野小子。
要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他來攪亂自己的生活,自己跟譚露現在還跟往常一樣甜甜蜜蜜的生活。
就是因為這個要搶自己老婆的混蛋出現攪亂了自己的生活,讓譚露受了這樣重的傷,他現在恨的不得了,於是他把張振鋒叫道一邊,在他耳邊耳語了一番,之後張振鋒咬著牙橫著臉就出去了。
白壽陰沉的臉上此時才現出了一絲笑容,外麵白色的雲彩已經被太陽撕裂,那一絲的陽光照在白壽的臉上,仿佛他心情一樣,終於有了一絲明媚的陽光。
文鶑是第二天早上到達南少林據點的,在城下終於見到了搶他女友的仇人,那個人站在城頭上,還他娘的居然一臉悲憤狀,尼瑪你是不是搞做了吧?
該悲憤的是老子而不是你這麽一個不是玩意兒的東西。
想到這裏他看了一下東西兩側成群的戰車跟火炮,那是李治的部隊,已經說好了他們不參戰隻是等他們倆家談判。
本來李治提議他們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坐下來平心靜氣的談,而對方居然不同意,但從這一點上來看對方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人,如果坦蕩蕩的話,為什麽不能光明正大的出來談判?
譚露跟這樣的人在一起簡直就是瞎了眼,他以前聽說過一個理論,那就是帥哥陪醜女,醜男娶美女,而對方肯定就是典型一醜男,而且心地非常肮髒的醜男。
他看到一邊的皇甫緒娟衝他一陣甜笑,心中有些恍然。
自己沒想到淪落到這種地步,他的腦海中忽然有閃現出譚露的影子,於是他勇氣大增對著城頭喊道:“狗日的白壽是哪一個混蛋?”
“你他娘的又是哪裏來的野漢子?”白壽在城頭上看到地下一個二十三四的小夥子背著一副弓箭在下麵耀武揚威的大喊,他聽到後沒好氣,有這麽說話的嗎?這一開口就罵人啊!
“狗日的是你搶了譚露的?”下麵的文鶑聽到白壽回罵之後便是一陣大怒,用手指點著城上的白壽大聲喝道。
“我說你又是哪裏來的野種?沒事來搶老子的老婆,老子是登過記的,你這樣是不是很不道德阿?”白壽強忍著怒火,畢竟他是這個據點的指揮官,所以他還能多少控製一下。
“尼瑪比,你怎麽不去死啊!搶了老子的女人還好意思說自己的老婆!試問你在哪裏登得記?”文鶑這話一出,城頭以及附近戰車上聽到的人都是一陣低笑。
眾所周知,末世之中政府已經消亡,當然民政部門也就沒有了,而白壽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登過記這一點就比較滑稽了。
“我們自己設立的。”白壽也意識到自己話裏麵的失誤不由得辯解起來。
不過,他說的這話倒是真的,他們在占領九蓮山之後,隨著政權穩定之後,他們設立了民政部門,以方便民眾日程生活。
但是文鶑跟李治的部隊卻是不知道,白壽這麽一出口,頓時引來一片哄笑還有些士兵吹起了口哨,打著響指。
這讓白壽相當的沒麵子,白壽的臉一下子變得跟豬肝似的,撤著嗓子開始大喊:“小畜生,你他娘的是不是不服氣啊?老子就是娶了譚露了,你得怎麽著吧?”
“MD,老子活劈了你!”文鶑兩隻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
“你他媽還打上來再說吧!”白壽舞著手中手槍大聲喝道,他說罷便對周圍的士兵打了個招呼。
這一下,城牆上那些士兵嘩啦一下把手中的槍全都瞄準文鶑已經下麵的喪屍,而文鶑朝後麵一招手,那些隱藏在草叢樹林中的喪屍忽的一下站起來黑壓壓一大片,場麵非常緊張,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外麵誰家的孩子從山腳邊一路小跑過來了,大約七八歲,不知怎地,這孩子沒能進城,現在居然冒了出來,於是這一下引來了文鶑所在一方喪屍的吼叫聲。
那孩子本來就緊張,這乍聽到喪屍吼叫,居然腳下一不留神,摔倒在地,這讓城上那些士兵,以及文鶑還有李治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邊李治當即下令狙擊手掩護那個孩子,連李治一方的炮口全都掉轉瞄準了文鶑一方的喪屍,而白壽在上麵一個勁的衝那孩子大喊,要他快到李治那邊的戰車去,但是那孩子腳好像崴了,居然一瘸一拐的向城門挪去。
這讓要進攻的文鶑和要射擊的白壽都是一陣兒為難,文鶑現在不敢進攻,因為李治有言在先,如果傷及平民他的部隊將展開對文鶑的進攻。
文鶑扭頭看了看李治左右兩翼的部隊,果然那些坦克火炮的一時間都瞄準對方,一些狙擊手也都握著狙擊槍掩護著那個孩子,這讓文鶑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他那天嚐過李治炮火的打擊,那可不是吹得,要不是自己跑的快,估計早就升天作神仙了。
而白壽更為難,你要是打開城門,這個文鶑鐵定一擁而進,不開底下那孩子怎麽辦?
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李治能過來把孩子帶走,不然這局麵還真的不好說,而且他的計劃也難以實施,於是他朝通信兵打起了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