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青總算是回屋了,比田澤預想的時間還要晚一些。他有些吃那些孩子們的醋,那些頑皮的孩子怎麽能占用他的時間呢?更何況,今晚他有大事要做。
人類的命運似乎就係在他藏在被窩中的那一隻條形工具之上。真命天子是誰?捅一下就知道了。
“哎呀,真是累壞我了。那些孩子太頑皮了,怎麽哄都不聽,尤其是田秋秋,一定是你把她慣壞了。”淩青爬上床,搖晃著脖子,很疲憊的樣子。
田澤沒有和淩青去爭論他有沒有寵壞秋秋的事情,他溫柔地貼著淩青的後背,用僅有的一隻好手捏拿著淩青的脖子。淩青的脖子是標準的雪頸,皮膚白嫩細膩,纖細精致,他的手指在上麵活動,那感覺就像是在抓拿一塊彈力適中的矽膠藝術品。他邪惡地硬了。
“你沒和錢欣雨聊聊嗎?”淩青閉著眼睛享受著田澤的服務。
“聊了一會兒她就回屋了。”田澤說,一邊賣力地討好著他的女王。
“我去和她睡好不好?”
“你得和我睡。”
“我才不要和你睡呢。”
“要不要?”田澤忽地將手從淩青的領口伸了進去,一把握住了一座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玉山。
用玉山來形容淩青的酥胸那是一點也不誇張的,因為她的尺寸就擺在那裏,無論你是丈量或者不丈量,它都不增不減,不垂不墜,巍峨雄壯。田澤也曾經做過一個實驗,他將他的整張臉埋進淩青的兩座玉山之間,他的整張臉都被胭脂粉般的嫩肉給淹沒了,無法呼吸。他粗略地估計,淩青要是想謀殺他這個親夫的話,隻需要用她的奶捂住他的臉五分鍾就行了。
現在,一座玉山就在他的手掌之中,他的手掌卻僅僅覆蓋住了區區的三分之一的麵積。那座玉山隨著他的手指而晃蕩,無規律地改變形狀,扁或者圓。高度也隨著在變動,有時候會垮塌下去,有時候又會因為頂端的那顆蓓蕾被拉起而突兀地增加幾許高度……這是田澤唯一會玩而且玩得非常好的魔術。
“你……唔……幹什麽呀?”淩青明知故問。
田澤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向她的耳蝸裏嗬著熱氣,“我想要你。”
“不行啦,你受了傷……”
“手掌受傷,那裏又沒有受傷。”田澤吐出了舌頭,他的舌頭鑽進了淩青的耳蝸。
淩青整個人都癱倒在了田澤的懷中,她有拒絕田澤的心思,畢竟他確實受了傷,但她卻抵擋不了田澤的調情的手段。一直都是這樣,在床上的田澤比在戰場上的田澤更像一個勇士。他的那些手段使出來,分分鍾就能將她搞定,讓她自己解開褲腰帶。
終於還是抵擋不住了,淩青氣喘籲籲地道,“那你……輕點來。”
“老婆,你太漂亮了,太美了……你閉上眼睛吧,我要慢慢地吃了你。”田澤伸手關了燈。
“你關燈幹什麽?以前你都要開著燈的。”
“情調,偶爾也要換個情調嘛,你閉著眼睛,想象一下我們在一艘宇宙飛船上,我們已經和地球斷絕聯係一個星期了,電能也耗盡了,我們需要做點什麽來溫暖自己……”
“你是寫小說的嗎?”
田澤,“……”
“如果我來想象的話,我覺得我現在在一座宮殿裏,隻是蠟燭被風吹熄了。”
每個女人都有一個公主夢,隻是版本不一樣而已。
田澤哪裏有興趣和她談論宮殿的蠟燭是被風吹熄了還是壓根兒就沒錢買蠟燭什麽的,他慢慢地滑了下去,她的酥胸,她的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有……
“什麽東西進去了?”淩青一下子顯得很緊張。
“舌頭。”田澤更加緊張。
“你的舌頭……什麽時候變那麽長了?”
“手指。”田澤又說。
“你是手指……那麽粗?壞家夥,究竟是什麽啊?”
田澤果斷地更換工具,將淩青壓在了身下。淩青心中的疑惑也很快被她自己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給淹沒了。再後來,她也不知道被喂飽了幾次,在極度滿足之下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田澤悄悄地溜下了床,手裏拿著那隻條形的檢測工具。檢測過程非常辛苦,不過結果卻是出來了。這個結果讓他微微有些失望,淩青肚子裏麵的孩子並不是革命軍要找的田寶亮。
“但願錢欣雨肚子裏麵的孩子就是田寶亮,那樣的話,我也就解脫了。”田澤心裏暗暗地想著。那個至關重要的孩子一日不出世,他就一日不得停止泡妞並讓女人懷孕的工作。他雖然樂意這份差事,但就良心而言,始終都有那麽萬分之一地不安。
偷偷溜出門,田澤也沒走樓梯,直接從陽台翻下了二樓,在走廊上一閃,他的人就進了錢欣雨的房間。
錢欣雨已經睡著了,靜謐的房間裏流淌著她的輕緩的呼吸的聲音。床頭櫃上放著她脫下的羽絨服和褲子,折疊得很工整。還有她的乳罩和內褲,居然被擺在了羽絨服的上麵,也是折疊得很工整的樣子。
田澤的心裏頓時一熱,說不讓來,但她卻連內褲都脫掉了,真的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啊。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床邊,掀開被子的一角,悄無聲息地鑽進了被窩之中,將錢欣雨的光溜溜的身體摟在了懷中。這個時候,就算有人願意用於錢欣雨同等體積的黃金跟他交換,他都是不換的。
錢欣雨並沒有真正睡著,迷迷糊糊地覺得有個人摸上了床。她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一張嘴唇就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嘴,隨即一條舌頭也鑽進了她的嘴裏。她睜開了眼睛,但屋子裏一團漆黑,根本就看不見是誰在搞她。不過,她卻知道是誰摸上了她的床,以為她熟悉這個男人的體味,還有他的技巧。慌亂隻是一刹那,她很快就放鬆了她自己,與田澤纏綿了起來。
“你這家夥,我不是說了不讓你來的嗎?你怎麽還是來了?”衣服都沒穿的女人在一番親熱之後,一本正經地對壓著她的男人說道。
“淩青睡著了。”田澤說,這樣的話他自己都感覺怪怪的。
“萬一醒呢?”錢欣雨擔憂地道。她害怕被捉奸在床。
“不會的,你等下也會像她一樣。”田澤猥瑣地撫摸著錢欣雨的一個地方。
“呸,下流。”錢欣雨明白田澤的意思,她害羞不已,但卻很配合地張開了雙腿,配合田澤的動作。她的腰肢也水蛇一般扭動了起來,情難自禁的樣子。
片刻之後,田澤輕聲說道:“閉上眼睛吧,我來了。”
“為什麽要閉上眼睛呢?”錢欣雨不肯。
“嗯……換個情調嘛,你想象一下我們現在在一座宮殿之中,蠟燭被風吹熄了,穿著鎧甲的武士也走遠了,我偷偷地摸上你的床,與你……”
“等等,如果讓我想象的話,我覺得我們應該在一艘漂浮在太空之中的宇宙飛船上,四周漆黑,氣溫寒冷,飛船的能源也消耗幹淨了,我們需要依偎在一起才能取暖。”
田澤,“……”
他清楚地記得這篇屁話是他對淩青說的,淩青卻說是宮殿。好吧,他改成了宮殿,但錢欣雨卻說是宇宙飛船。同樣是女人,幹這種事情的情調卻是如此大異。不過,在幹這種事情的時候把床想象成宇宙飛船,這倒也符合錢欣雨的科學家的身份。
好吧,那就在宇宙飛船上檢測NDA吧。
田澤故技重施,一邊使勁手段讓錢欣雨感到愉悅,一邊貼著她的身體向下滑去,經過她的酥胸,她的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後……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那是你的手指麽?”
田澤愣了一下,跟著就說道:“是的。”他一頭大汗,同樣的事情,淩青反而顯得機靈一些,但智商遠超淩青的女科學家卻顯得愚笨一些。
“不對,是你的舌頭吧?你太壞了。”錢欣雨又補了一句,“你真不要臉。”
田澤又愣了一下,跟著又說道:“是的。”
“不對……你還能說話。”
田澤,“……”
“所以,一定是你是指頭。”錢欣雨很肯定地說。
在錢欣雨雙腿之間忙活的田胖子險些背過氣去,這敗家娘們也太笨了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錢欣雨也疲倦地睡了過去,幸福和滿足的感覺即便是在夢中也能感覺到得到。至於田澤又幹了些什麽事情,那她顯然是不知道的了。
田澤偷偷地溜出了門,仍然沒走樓梯,直接從二樓陽台翻到了三樓陽台,又從三樓陽台翻到了樓頂天台。確定四周沒人之後他才將那隻測試DNA的工具拿了出來,仔細查看。
“這……怎麽可能?”半響之後田澤才冒出一句話來。
檢測的結果和淩青的一樣,錢欣雨肚子裏麵的孩子也不是革命軍陣營要找的田寶亮!他這一夜汗流浹背地算是白忙活了。
“蒼天啊,玩人不帶這麽玩的吧?老子兩炮三響,居然每一個是田寶亮,你究竟還要我生幾個兒子啊?”田澤悲憤地望著夜空,想到悲傷的時候,他甚至想從樓頂縱身跳下去算了。但想著這樣的高度肯定摔不死他,也就作罷了。
現實如此殘酷,淩青和錢欣雨都沒有懷上未來的救世主,那麽他的命運也就無法扭轉,他要做的事情也就顯而易見地擺在他的麵前,那就是再找一個女人,想辦法讓人家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