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群芳之不老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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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形勢逆轉

耶律浚聽了蕭可為身邊副將的話,他的臉上依然露出燦爛的微笑,仿佛他對蕭可為的決斷毫不在乎一般.

雖然吳崖子一向瞧不起耶律浚這個心狠手辣的壞東西,但吳崖子對他麵對危機之時表現出來的那種過人氣度還是感到心折不已,換了別人處於他這種危險的境地,早就談虎色變了。

但耶律浚之所以毫不在乎目前的處境,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之一便是他一定是他很了解蕭可為的為人,另外他身邊有隱僧釋空這樣的絕世高手相助,就算他拿不到蕭可為的虎符,他要想脫身應該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蕭可為身子一顫,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幾歲一般,隻聽他有氣無力的說道:“隻要我交出虎符,二殿下是不是就不會繼續為難我的家人了呢。”

吳崖子聽了心中暗歎,這蕭可為果然不是什麽像樣的人物,他居然在這種要命的時刻向耶律浚屈服了,任誰都知道耶律浚是個心狠手辣的家夥。就算他向耶律浚投誠的話,耶律浚也不會放過他的。

蕭可為不是不了解耶律浚的為人,但他的愛子與嬌妻美妾落入耶律浚之手,所以他才會慌了手腳,做出如此不智的行動來,看來此人的確不是什麽爭天下的料,怪不得他會鬥不過耶律浚了,事實上也隻有完顏阿骨打那樣別有用心的人才會支持他這樣的草包做皇帝罷了。

耶律浚喜道:“那是當然了,我把蕭兄的虎符拿過來也是一時之計,等我當上了遼國的大汗,蕭兄便是我的兵馬大元帥,如果我食言而肥的話,叫本王日後不得好死。”

吳崖子知道這又是耶律浚在信口開河了,隻憑蕭可為與完顏阿骨打密謀背叛耶律浚這一點,耶律浚就不會再信任蕭可為了,至於日後叫他當遼國的兵馬大元帥,那更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了。

耶律浚明明知道此點,但他為了誘騙蕭可為交出虎符,他是什麽話都敢說了,不過這小子敢以自己日後不得好死立誓,這說明這小子卻有先見之明,因為任誰都知道他小子日後沒有什麽好結果的,隻是他自己身在其中不知道罷了。

蕭可為接著交出了虎符,當耶律浚洋洋得意的接過虎符的時候,蕭可為身邊的那些親信一個個顯得垂頭喪氣,。他們顯然不願意看到蕭可為做出如此錯誤的決定。

蕭可為與完顏阿骨打密議隻是昨天的事情,而耶律浚擄來蕭可為家人的事情卻應該有一段日子了,從時間上來看,至少他在一個月之前就開始策劃對付蕭可為的行動了,那時他們的關係還處於蜜月期,但耶律浚依然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來,如果耶律浚日後當了遼國的大汗,蕭可為有命才怪的,更不要說叫他當遼國的兵馬大元帥了。

不過現在耶律浚卻不敢處死蕭可為,雖然他拿了對方的虎符,但是那些騎兵畢竟都追隨了蕭可為多年,如果他們看到蕭可為慘遭不測的話,他們說不定會拒絕服從耶律浚的命令。

至少現在耶律浚不會拿蕭可為開刀,但是等他當上了遼國的大汗之後,他會一步步將蕭可為手的的將領換成自己的人,那時他就可以從容的處死蕭可為了,至於他對蕭可為立的誓言,隻怕他自己都不會相信那誓言會應驗,所以他更不會遵守自己的誓言了。

接著耶律浚趾高氣揚的指揮那些騎兵朝皇宮的方向攻去,雖然此時的大街上殺聲震天,但那些騎兵卻一個個士氣低落。

一來是他們追隨蕭可為多年,素服蕭可為這個人,二來他們見到耶律浚的行為如此卑鄙,心中難免有些抵觸情緒,所以他們人雖然多,但是士氣卻十分的低落,隻憑著一點,就注定了耶律浚的敗亡。

而且耶律宏業的皇宮之中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陷阱,那裏更是有自己親自為耶律霸等人安裝了不少強弓硬弩,在那樣的情況下,騎兵的威力就無法發揮出來,所以耶律浚這次是敗定了。

耶律浚當然不知道這些,他還因為自己攻入皇宮易如反掌呢,自從他竊奪了蕭可為的虎符之後,對吳崖子的態度耶便立即冷淡了下來,吳崖子自然知道他這麽快轉舵的原因,現在耶律浚有了數萬精騎的支持,他便對自己這點人馬看不上眼了。

轉眼之間,耶律浚的大軍便開到了耶律宏業的皇宮的大門前,如果耶律浚聰明的話,他立即就會察覺出皇宮附近靜的安靜的有些不合常理,可是此時的耶律浚已經被勝利衝昏了頭腦,觀察不到周圍的異常了。

就在那群騎兵剛剛湧到皇宮門口隻之時,皇宮的大門突然打開,城樓之上更是升起了數不盡的火把,那些火把把皇宮的街頭照射到如同白晝一般,皇宮的侍衛還沒有出來,數不清的強弓硬弩便雨點一般朝在前麵的騎兵射了過來。

那群騎兵在毫無防備之下,紛紛被皇宮之中射出的強弓硬弩射到在地,耶律浚顯然沒有料到皇宮之中準備的如此充分,但他現在已經公然叛亂,就算他現在想要退兵也來不及了,就算他肯退兵,他的老子與大哥也不會放過他的。

就在那群騎兵亂作一團之時,耶律浚揮動虎符說道:“大家給我立即攻入皇宮,無論是誰殺了耶律宏業,我都封他做遼國的兵馬大元帥。”

吳崖子聽了心中暗笑,你小子如此大言不慚的許諾,隻怕沒有人會再信任你了。

吳崖子把目光瞧往蕭可為之時,隻見他的目光之中滿是黯淡之色,顯然他對耶律浚許諾隻要誰殺了耶律宏業就把他任命為遼國的兵馬大元帥這話感到不滿,不過他也明白了耶律浚對他沒安好心,雖然方才耶律浚還說日後封他做遼國的兵馬大元帥,但耶律浚根本就不會實現自己的承諾的,至於他日後能不能活著還都是個問題。

雖然蕭可為為自己剛才的魯莽決定感到後悔,但他已經交出虎符,這草原鐵騎的指揮權再也不在他的手上了,吳崖子在一旁察言觀色,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耶律浚見到騎兵的攻勢受阻,他暴跳如雷的趕著那群騎兵繼續攻打高大的皇宮,可是皇宮之中的所有製高點上布滿了耶律霸一方的人。

皇宮之內的侍衛最大的優勢就是他們處於居高臨下的位置,所以他們可以輕易的使用強弓硬弩一類的武器狙殺下麵的騎兵,而騎兵卻無法對付上麵的侍衛。

不一會功夫,便有近千騎兵死在了如蝗的強弓硬弩之下,草原鐵騎的攻勢頓時緩了下來,而皇宮方麵則派出使者不失時機的向草原騎兵招降,並揚言如果他們繳械的話,便赦免他們所有的罪過,就算他們袖手旁觀,也不會獲罪,而如果有人反戈一擊對付耶律浚的話,那他們便立即官升三級,至於執迷不悟追隨耶律浚者則誅殺九族。

吳崖子聽了皇宮方麵的宣傳,暗叫這一招果然厲害,那群騎兵本來就對攻打皇宮沒有什麽信心,現在聽到皇宮一方的招降,他們豈有不動心的,看來耶律浚要完蛋了。

聽了耶律霸方麵的招降,果然見蕭可為帶來的草原騎兵紛紛騷動了起來,並有不少人開始陸續後退。

耶律浚見了大怒,他指揮隱僧釋空等人一連擊斃了多名後退的將領,這才把這群騎兵的潰退之勢穩定了下來。

吳崖子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來到蕭可為麵前,低聲說道:“蕭兄你好。”

蕭可為沒有料到吳崖子會主動過來與他說話,於是他一怔說道:“我都被耶律浚奪了軍權了,還有什麽好的。”

吳崖子沒有接他的話,而是一笑說道:“蕭兄應該知道耶律浚敗勢已成,就算蕭兄為了自己親人著想,也該想一下自己的出路。”

蕭可為疑惑的說道:“我與耶律浚都是朝廷的叛將,耶律浚完了,隻怕我也好不到哪裏去,我還有什麽出路呢。”

吳崖子答道:“隻要蕭兄懸崖勒馬,我就可以保住蕭兄的安全,我還可以協助蕭兄一起救回你的親人,你看這樣可好。”

蕭可為一震說道:“吳兄怎麽可以做的了耶律宏業的主呢。”

吳崖子正色道:“以為我的真正身份是陛下一方的人,隻要我作保,陛下一定會對你的所作所為既往不咎的。”

事實上吳崖子雖然與耶律宏業是合作關係,但他卻無法替耶律宏業做主饒了蕭可為的不忠行為,但他如果不這麽說的話,有無法打動蕭可為,既然自己這麽說了,然後自己見到耶律宏業之時,為他求求情也就是了。

蕭可為聽了顯然心動了,隻看皇宮如同鐵桶一般的防守,就知道耶律浚難以成事了,如果天亮之後,上京周邊的軍隊過來勤王的話,那蕭可為便會與耶律浚一起完蛋,現在他有機會的活命,哪裏還不同意吳崖子的提議。

但蕭可為想起自己的兒子在耶律浚手中,而且他隻有這麽一個子嗣,如果自己背叛耶律浚的話,隻怕自己的兒子性命難保。

看到蕭可為臉上猶豫的表情,吳崖子低聲對他說道:“蕭兄可是擔心令公子的安危,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現在就派人救出令公子。”

蕭可為低聲答道:“如果吳兄可以救回我的兒子的話,無論吳兄要我在什麽,我都會照辦的。”

吳崖子暗想那樣話事情就好辦了,現在隱僧釋空與獨孤山峰那樣的高手都在耶律浚身邊保護他的安全,而看守蕭可為兒子的的人都是一些普通的武林高手,以自己雷霆戰隊特戰隊員的身手,對付他們並救回蕭可為的兒子決計沒有任何問題。

於是吳崖子朝自己的五弟李超打了一個手勢,李超立即會意,他悄悄帶著幾十名特戰隊員來到了看管孩子的那幾個人身邊,並且雷霆戰隊的所有隊員悄悄抄起了連弩箭。

那看守蕭可為長子的人知道吳崖子與他們是自己人,所以他們對雷霆戰隊隊員的接近也沒有當回事,接著李超與幾十名雷霆戰隊的隊員們悄悄接近那些隱僧手下的高手們,他們悄悄揚起連弩弓,朝那幾十個人心窩射了過去。

由於外麵殺聲震天,所以這幾十名武林好手胸口中了弩弓都沒有被外人注意到,接著李超等人推開了那些人的屍體,並抱起了昏迷不醒的那個孩子來到了吳崖子身邊。

蕭可為見了自己的孩子,精神再次崩潰了,他喜極而泣的抱起了自己的兒子,當他發現自己的兒子昏迷不醒的時候,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吳崖子。

吳崖子心中也是揣揣然,如果這名孩子被耶律浚等人下了毒的話,那自己在沒有拿到解藥的情況下,是很難叫蕭可為配合自己的。

當吳崖子把手放在了那個孩子的脈門之上摸了摸,才鬆了一口氣說道:“沒事,他隻是被人點了睡穴。”接著吳崖子用逍遙派的內功化解了那名孩子的睡穴。

不一會,那名孩子悠悠醒來,當他看到自己倒在父親的懷中的時候,他不僅哭泣了起來。

蕭可為一邊安慰自己的孩子,一邊對吳崖子說道:“吳兄有什麽吩咐,隻要物品蕭可為能夠做到的照辦。”

吳崖子聽了心中暗喜,他吩咐蕭可為道:“那就請蕭兄先製止住大軍攻打皇宮吧。”

蕭可為聽了則麵露難色的說道:“可是我現在已經沒有了虎符,隻怕那些士兵不會再聽我的了。”

吳崖子是見多識廣的現代人,自然知道虎符的重要性,在某種程度上,這個時代的士兵的確是隻認虎符不認人,如果自己去耶律浚近前奪回虎符的話,隻怕自己很難應付隱僧釋空那神鬼莫測的身手,這不僅使吳崖子為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