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淩雪涵相處幾個月,充其量也就是個普通朋友關係。我上哪知道人家去啊。我壓根都不知道她家在哪個區!
我揣著柳下坐電梯下了樓。門口值班的錢伯正準備鎖大門。我連忙叫住了他,我說:“錢伯,您等我一會。我先出去的您再鎖門!”
錢伯疑惑的轉過頭,認真的看了看我,然後疑惑的問我:“你是誰?你怎麽進來的?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我感覺自己頭都大了。跟這老頭在一起,我都容易上火。我說:“錢伯,您不認識我了麽?我剛才還和淩會長在一起來著!”
老頭想了半天,然後點點頭:“哦...不認識!”
然後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看到他慢慢的又抄起了警棍...
我趕緊拿出自己的員工證,雙手遞了過去。我說:“錢伯。給您。這是我工作證!”
老頭疑惑的接過我的工作證,然後從自己的口袋中翻出一副老花鏡戴上。我仔細的瞅了瞅他那眼鏡,哎,不是我的透視眼鏡...老頭仔細的看著我的工作證,那認真的表情就和我看H片似的...他看一眼上麵的照片,又抬起頭看一眼我的臉,反複的能有三四次。我都有些不耐煩了,才聽他嘀咕道:“是有點像啊!”
我一把將工作證搶了回來攥在手裏。“什麽叫有點像啊?那就是我!”
老頭揮揮手:“行了行了!就算是你,行了吧?”
什麽叫就算是我啊?我有些不樂意了。然後在老頭淩厲的目光注視下,最後我還是選擇趕緊離開。因為我看到他別在腰間的警棍翹了翹...別管到底是褲襠裏的什麽玩意翹了吧。反正哪個東西貌似對我都沒有什麽好處。
我幾乎是飛出門外去的。來到門外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得,這願望也破滅了,我還是隨便找個地方吃口飯去吧。早上吃的那點餃子皮也不怎麽禁餓啊。人生啊,就是這麽悲催...
兜裏揣著一百來塊錢,我就準備揮霍去。
轉過街角,挑選了半天,然後在一家羊湯館中我坐了下來。我說:“老板,來碗羊湯。再來一屜包子。”
裏麵有人答應了一聲,然後給我端來一屜包子。我等了一會,羊湯也上來了。照慣例,我用勺子攪了攪湯底。嗯,還算比較幹淨,沒有什麽雜質。我輕輕的嚐了一口,嗯,羊湯麽,一般都比較清淡。桌子上有各式的調味佐料。我放了一些鹽,然後開始攪拌,想要將鹽化開。然後攪著攪著我就發現,這湯裏怎麽還有個黑色的蔥花?我將那黑色不明物體用筷子挑了出來。我發現那是一隻正在向我豎中指的蒼蠅!
我日!剛喝第一口的時候為毛我沒看到裏麵有蒼蠅?強忍著要吐得衝動,我在碟子中倒了一些醋,然後我夾起了一個包子沾了沾..
咬完第一口,我臉色大變。我說:“老板,老板呢?老板過來!”
剛叫完,一個服務生模樣打扮的人跑了過來:“先生你還需要的點什麽?”
為了增強自己的氣勢,我故意沒搭理他,眼神看向了旁邊,我說:“你們老板呢?把你們老板叫過來!”
服務生禮貌的看著我:“對不起先生。我們老板出去吃飯去了!”
我:“...”怪不得店裏人這麽少呢,老板都出去吃飯去了。做的東西難吃透了!我指著羊湯裏的那隻死蒼蠅:“哼哼,吃飯去了?那我碗裏的這隻蒼蠅怎麽辦?”
那服務生看見蒼蠅都楞了,流了一腦門冷汗:“先生,您這蒼蠅死了可跟我們老板沒關係。他今天壓根就沒在家!”
我說:“滾蛋!這死蒼蠅是我喝你們羊湯喝出來的,你說怎麽辦吧?”
服務生有些為難:“先生,我們這吃出死蒼蠅是沒有獎勵的!”
我心說我今天怎麽碰見這麽一個彪悍的主,我一拍桌子,怒道:“老子在你們店裏喝羊湯喝出一隻死蒼蠅來,你跟我這個態度?”
服務生可能也是覺得自己不對,然後有些心虛,他試探性的問我:“要不我給你換雙筷子?”看到我噴火的眼神,他趕緊接著道:“那我再給您換碗湯?”
我說:“信不信我噴你一臉血?”從羊湯館中結完賬走出來我這一肚子氣啊。你說碰見這麽個敬業的服務生我還有什麽話好說的?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我這不還餓著呢麽。
走到路口,離老遠我就見一行政執法的車開了過來。這不能遇到我爸吧?我心想。應該不能,他就是再巡邏也不能開車跑這來啊。然後我就感覺自己腦子突然間開竅了一樣,眼睛一亮。我快步走到一賣羊肉串的攤前,抓起來一大把羊肉串我就開吃起來。我說:“先吃著,等會再給錢。”
手裏的羊肉串還沒吃完一半呢,就聽見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城管來啦!”
我就見烤羊肉串那師傅抱著爐子撒腿就開始跑。我手裏攥著一大把羊肉串,一分錢沒花,我心裏這高興啊。什麽叫幸福?這就是他媽幸福!當然,我的幻想還是被那師傅打破了。那師傅看我站他麵前被煙嗆著還一個勁的傻笑,明顯有些不知所措。他疑惑的看著我,然後對我說道:“兄弟?買羊肉串?要幾串?”
我嘿嘿的笑著。感謝郭德綱,感謝嶽雲鵬,他們給我出了一個好主意啊!
我抓起來一把羊肉串就往嘴裏送。那師傅瞅著我眼睛都瞪大了,他悄悄的對我說:“兄弟,就是再餓,你也得等它熟啊!”
我呸呸的吐出了好幾口血沫子。然後乖乖的將手裏剩下沒熟的羊肉串又送還回去。然後我像隻可憐的小狗一樣,蹲在不遠處,眼巴巴的等著食物。
終於,那師傅示意我羊肉串熟了。我站了起來,然後用眼角的餘光向周圍掃了掃。我發現那執法車已經停在了路邊。然後下來幾個執法人員,正在清理路邊的小商小販。
羊肉串香辣可口,肥而不膩。我抓著這一把羊肉串吃的可開心了。然後我就聽見了一聲大喊:“城管來啦!”我心裏這個高興啊。馬路上的小商小販紛紛抱著自己手裏的工具四處奔跑。
我耐心的等了好一會,直到手裏的羊肉串都吃完了,我也沒發現烤串這師傅有要跑的意思。甚至於他除了翻轉羊肉串之外,腳下都沒有什麽多餘的動作。
我提醒他道:“大叔,城管來了,你沒聽見麽?”
大叔衝我憨厚一笑:“早看見了。我有證我怕什麽?”
我詫異的說道:“啥?幹你們這行的還給辦證啊?”
大叔看著我:“兄弟,瞧你這話說的。什麽叫幹我們這行的還給辦證啊?我們又不是家禽!(家禽都有什麽自己想...)”大叔回身指了指身後:“瞧見沒?那就是我和我一哥們合夥開的飯店!”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點了點頭。“嗯,名不錯。哥倆好飯店!”
我這一口氣吃完人四十多串羊肉串,這師傅也沒跑啊,我還得給人錢。從口袋中掏出四十多塊錢出去,我終於變成了霜打的茄子一樣垂頭喪氣。人生啊,這他媽人生啊!
我這四十多串羊肉串下了肚,終於是解決了自己的饑飽問題。我心想我這大晚上的不是也沒啥事麽?我還不如去林依依家待回去呢。嘿嘿。說走咱就走。我向林依依家的方向走去。
前麵不遠處有一個漂亮的美眉。雖然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我還是從她的身形判斷了出來沒錯。那美眉長著一條水蛇腰。纖細的腰肢在走路的時候和屁股一起向兩邊一扭一扭的。穿著超短裙,但是開衩還是很大...長長的秀發如瀑布一樣柔順的垂散下來。她腳下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修長的雙腿上是一層薄薄黑色絲襪...我敢斷定,這家夥絕對是個熟女!不過,怎麽好像有點眼熟呢...
不知不覺的,我就悄悄跟在了那女人的身後,在她扭來扭去的屁股的伴隨下,領略著她別樣的風騷,呃,風貌。
我們來到一個小區內,那女人突然加快了腳步然後快速的拐進一個樓口。我不明所以,也隨後跟了進去。剛走進樓口,漆黑的樓洞讓我眼睛有些不適應。突然,我感覺自己眼前閃過一道黑影!
糟糕,我心想。今天不會這麽點背遇到*的了吧?我匆忙間向左躲閃,然後突然間感覺右手手臂一痛。我的手臂好像被鉗子狠狠夾住了一般,重重的被掰到了身後。後麵那人猛的將我往前一推,我便猛的摔在了牆壁上。然後左手也被她控製住,她用腿頂住了我的後腰,然後凶狠的對我說道:“小子,敢跟蹤老娘?嘿嘿,不想活了麽?”
啊?是她?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終於笑了。我說:“淩姐,是我啊。我是淩會長同事,我叫柳下慧,前幾天你還見著我來著。”說著我掙紮了一下,但是那女人將我的手臂又握的緊了些。說老實話,真疼啊!
淩雪嬌鬆開了我一隻手臂,但是還是用小腿頂著我的後腰,防止我跑掉。她從包包裏拿出一個打火機,然後在我麵前點著。她拿著打火機在我麵前晃了晃。
我慌張的道:“淩姐,您可小心點,這玩意要把我燙傷了你可得對我負責。”
淩雪嬌撲哧一笑。他將小腿放了下去,然後將我身體轉了過來。她的雙手摟著我的脖頸,呈一個很曖昧的姿勢站在我麵前。她潔白的前胸在我身上一陣磨蹭,又輕輕的在我耳朵邊上吹了一口氣,我感覺自己身體一陣悸動。淩雪嬌好像是也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她嬌笑著對我說道:“呦,小弟弟。你想讓我怎麽對你負責啊?要不,你看姐姐以身相許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