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貌似很嗨皮哇……恩哼,謝謝大夥的支持,江山寫到現在,遺憾過,欣喜過,但是總體來說還是讓自己蠻開心的,咳咳,有點自戀了,杯具的,接下來會有一個大陰謀的!
聽到陳無良說那幫玩賭的身上帶的有炸彈和手雷,卓峰暗自苦笑了一下,還真是要錢不要命了,如果說玩毒還有生機的話,就目前中國的國情,玩軍火,在內陸城市要是不小心被化為恐怖分子,那些反恐大隊和軍隊恐怕會把這些人的老窩炸為平地吧。
“我去。”卓峰聽到一個聲音,是白景浩。
“賭我比較在行,到時候見機行事了。”看見卓峰看向自己,白景浩說了一句。
“哎呦,浩子,你真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轉世啊……”陳無良就差上來擁抱白景浩順便賞一個飛吻了,那表情,要多欣喜有多欣喜,一點都不像吃定白景浩會去的樣子。
“滾犢子,老子是爺們。”白景浩看著陳無良笑罵了一句。
聽到白景浩說去,卓峰並沒有拒絕,畢竟這一行人中,論賭最厲害的,除了白景浩沒有別人,隻是看著白景浩露出一個感激的眼神。
有時候,說謝謝反而矯情,就像別人拿命來換的時候。
“鄭州的其他的勢力都在蠢蠢欲動,我都派人盯著,不過去了重慶的人還沒有消息傳回來。”陳無良說著看著卓峰,“還有小蝶帶回來的七月那個丫頭貌似不好伺候啊。”
“別小看這個丫頭。”卓峰說著一笑,“在上海的時候沒少欠她人情,以後大家都算是一路人了。”說到這裏卓峰看了一眼霍驚駕,“小霍啊,男女授受不親你懂的,不然別怪哥沒有提醒你。”
霍驚駕張嘴說了一句哥靠,七月這個母老虎,誰愛要誰要,忒彪悍了。
霍驚駕說的無意,但是有些事總是意外的發生,半年以後當他在回頭看和七月的相識相知的時候,自己都難免唏噓感慨萬分。
幾個人又說了一些細節,然後就開始各忙各的,卓峰派人去喊這些場子的老板,準備在不夜皇城的零點當鋪說這件事,而常凱雖然沒有發表什麽意見,但是事後給卓峰說一起去郊外會會那些賭場的人,卓峰見常凱態度堅決就沒有反駁,說這兩天先摸摸底,這樣也能增加勝算。
和卓峰說完,常凱就離開了不夜皇城,開著一輛破昌河去了市中心的一家珠寶商場,商場裏有白家的珠寶,來的時候常凱給白淩打了個電話,白淩說正在店裏巡查,讓常凱直接來店裏。
這是常凱闊別鄭州三年之後第一次見白淩。
白淩雖然每隔半年都會發一張自己的近照給常凱,可是當常凱看到白淩的時候,還是覺得白淩比照片上漂亮美麗百倍。
今天出門的白淩穿著一件長款加寬腰帶的狐狸毛皮草背心,均勻的色澤與毛皮豐盈的質感,讓穿著這款皮草的白淩更顯華麗與豪氣,難得的是白淩依舊是淡妝,頭發盤起,脖子裏掛著一串黑珍珠,看著很惹眼。
常凱就遠遠的看著,斜倚在商場的一個石柱上,看著白淩在店裏走來走去,偶爾會停下來跟店員講解著什麽,常凱從未覺得自己是這樣的平靜,仿佛時間已經靜止。
這樣看了四五分鍾,常凱覺得總是看不夠,不過讓卓峰陳無良看到常凱這樣的傻-逼樣估計都會嗤之以鼻,丫直接走過去不就得了,來個近距離親密接觸,這般望梅止渴畫餅充饑多沒勁。
就在常凱準備抬步的時候,看到了一張說不上熟悉但是也算不上陌生的麵孔。
慕容家的現任當家家主慕容連天的大公子慕容長傑。
慕容長傑風度翩翩的從一個拐角處突然出現,跟在白淩的身後,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
昨天陳無良給了常凱一些資料,上麵是關於白淩這三年的生活,以及一些圍繞在白淩身邊的蒼蠅,很顯然,慕容長傑是這幾年白淩追求者中最出眾的,三年前慕容長昊的死了以後,慕容家說沒有受到振蕩是假的,就像慕容長昊的哥哥慕容長慶就辭去了家長,不在宏觀上管理慕容家的產業,隻偏向一些子產業,慕容連天德高望重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慕容家的接班人,而慕容長傑自然是水漲船高,已然成了鄭州這片說大不大說小的不小的城市裏的青年俊彥,古樸已經結婚,歐陽家的歐陽浩傑與龍鱗這兩年比較低調,此消彼長之下,慕容長傑就成了鄭州的頭號紈絝,身邊總是人群簇擁,吆五喝六好不威風。
也就是三年前,慕容長傑見到了久聞其名的白淩,這兩年白家和慕容家不是沒有生意往來,而慕容連天似乎有意撮合慕容長傑和白淩的好事,凡事有業務上的往來都是慕容長傑與白淩談,還算愉快。
有些事隻是沒有點破,不然連朋友恐怕都沒得做。慕容長傑很清楚如荷花般脫俗的白淩的性格,他對白淩的攻勢是不溫不火,準備走細水長流的路線,把白淩身邊的男人全部清理的幹幹緊緊,就想著等到白淩想談戀愛結婚了,一看身邊隻有自己,這事也就成了。
不是不知道常凱,慕容長傑並沒有把常凱放在心上,一個小混混,有什麽好怕的,就是去部隊呆幾年不還是一個混混麽。
雖然慕容長傑沒有把常凱當回事,可是常凱卻把慕容長傑記在了心裏,陳無良給他的東西常凱仔細看了一遍,知道慕容長傑性格看似溫和實則火爆,就是有幾個回床率高的妞陳無良也調查的一清二楚。
這些手段常凱是不屑用的,在白淩耳邊說慕容長傑有多花心這事常凱還真做不出來,男人麽,要麽真槍實彈的幹,要麽被幹死!
看著突然出現的慕容長傑,常凱稍一思考,就抬步走了過去。
常凱身上穿著一件阿瑪尼軍用款改良的深灰休閑防風男士夾克,下身是一條淺白色的牛仔褲,腳上蹬著一件軍用皮靴,本來就一身肌肉的他此刻看上去更是多了幾分挺拔,隻是膚色有些發黑,是因為在部隊風吹日曬的緣故。
來到店門口,常凱靜靜的站立在那裏,看著手裏拿著一個珠寶畫冊正在和店員講解什麽的白淩,慕容長傑手裏拿著一個項鏈,看樣子是在細細端詳。
有店員過來常凱需要什麽,常凱搖了搖手說,我隨便看看,然後就向白淩走去。
“小淩。”來到白淩的身後,常凱叫了一聲,看到白淩回頭,嘿嘿傻笑了兩下。
“凱哥。”看到來到跟前的常凱,白淩叫了一聲,沒有任何的生疏,反而臉上的笑容顯得很親切。
“你先忙,我沒事看看。”常凱看著白淩的樣子,忽然有一種把她擁進懷裏的衝動。
那些日日思念的人兒啊!
慕容長傑注意到了常凱這個大塊頭的到來,眉毛一挑,把手裏的項鏈放回原處走到了常凱的跟。
“常凱?”
“是。”
“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關照談不上,我一個小人物還得慕容公子多多體諒才是。”
“怎麽突然想到回來了?”
“休假……”說到這裏,常凱頓了一下,看著白淩的背影說,“順便回來看看白淩。”
慕容長傑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再次上下打量了常凱兩眼,本來挺秀氣的麵孔此刻堆滿了笑容,“常兄有空麽,一會一起吃頓飯?”
“這個……”常凱故意停頓了一下,“改天吧,改天我請慕容公子吃飯。”
“也好。”慕容長傑嗬嗬一笑,然後看了一眼白淩,見她沒有注意這邊,就低聲對常凱說了一句咱們各憑本事?
各憑本事?
聽到這話,常凱暗自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還請慕容公子手下多多留情,不要讓我輸的太慘。”
男人之間的戰爭很多都是因為女人而起,在常凱這個小混混的眼裏,什麽男人不能以征服女人為目的要征服整個世界都是扯淡,因為白淩就是他的世界。
想玩,咱們就玩玩吧,常凱心說。
“常兄也是。”慕容長傑說完不再理常凱,向白淩走去,給白淩說有點事先走了,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常凱,微微一笑,不過笑容裏的寒意很濃。
“走吧。”看到慕容長傑離開,白淩又跟店長交代了幾句之後來到常凱的身邊說道。
常凱點了點頭,等到兩人出了商廈,已經到了晚上六點,夜色席卷而來,給這個大街小巷擁堵的人群平添了幾分喧嘩。
“你的車呢?”出了商廈,常凱看著白淩問。
“來的時候打車來的。”白淩仰頭看著常凱一笑,“陪我走走吧。”
常凱嗯了一聲,然後跟著白淩的身邊沿著文化路向*走去。
人那麽近,心那麽遠。以前不拘言笑的常凱用眼睛餘光打量盡在咫尺的白淩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
感覺脖頸一涼,常凱抬頭,鄭州迎來的2011年的第一場雪,雪花不大,卻很晶瑩。
“下雪了。”感覺氣氛有些壓抑的常凱頓住腳步對白淩說道。
輕聲嗯了一聲,白淩停住腳步,伸出柔軟的手掌接了幾片雪花,然後哈了一口氣,看著冰花在手裏慢慢融成了水。
“每天都這麽忙麽?”常凱問。
“也不是太忙,隻是有很多事要親自處理,來回跑很頭疼啊。”白淩說著吸了一下鼻子。
“這些年……苦了你的。”常凱低著頭說了一句。
“不苦。”白淩笑了一下,然後看著常凱,“我想讓自己忙碌起來,這樣什麽就可以都不用想。”
“隻是一個人的時候也有一些擔心,不知道在遠方的你過的好不好。”白淩低頭。
“其實我和慕容長傑沒什麽的,隻是一些生意上的往來,他多想了,我知道。”
“你不用給我解釋,我從來為懷疑過你。”常凱嗬嗬一笑,看著白淩。
“你這次回來多少時間?”
“過完年再回部隊,不過我很快就會要求調回來。”常凱就差打包票了。
輕聲嗯了一聲,白淩沒再說話,腳尖在地上踢了一個石子。
“小淩,我可以抱抱你麽。”常凱這個從未表白過的青年這個時候終於鼓起勇氣說了一句,這三年白淩寫的信總說自己過的很好,可是常凱知道,一個女孩在在商場縱橫,說不苦不累是假的,因為不管是黑道還是政界商海,都是一個道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片刀。
隻不過這場戰爭是看不到硝煙的罷了。
聽到常凱說要抱抱,白淩眉目一轉,看著常凱輕聲的吐出了一個字:好。
擁抱,溫暖的擁抱。
“你說現在下著雪咱們不打傘一直就這樣走下去是不是就可以一路到白頭。”常凱的耳邊傳來一絲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