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迎來了第二日,顏如卿起來後和黃梅去了趟藥房,抓了些甘草、綠豆、青葉等藥材。黃梅看了藥方,知道都是些清熱解暑的藥材,就沒多問。
回去後,顏如卿讓黃梅煮好過濾裝在瓶子裏放涼後,換衣去了宴會廳。
此次端午宴會在“牡丹廳”舉辦,夫人、少爺小姐都來參加。
顏如卿坐下了後,仆役們紛紛上菜,顏如卿看大夫人不在,顏舒藝等人也沒注意到自己,悄悄出了大廳。
此時天色已經擦黑,眾人都在忙活,誰也沒注意顏如卿出了大堂。顏如卿熟悉顏府的路徑,巧妙地避開了仆役婢女,抄近道來到了關押素柳的柴房。見四下無人,她先在草叢裏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包裹,然後在用鐵針撥開了柴房的門鎖,溜了進去。
故意虛掩上門,讓人從外麵根本看不出有人進來後,顏如卿才轉過身。
柴房裏無比昏暗,沒點燭火。還未近前,就聽到素柳的哼哼聲。素柳此時已經沒了舌頭,縱是想說話也說不出,顏如卿想此,心裏就一陣暢快。隨後,她用隨身帶的火折子點上了燭火,房子一下子就亮起來。隻見素柳毫無生氣地趴在草墊子上呻吟,衣服無比破爛,頭發也是亂蓬蓬的。她先是覺得光芒刺眼,用袖子擋了下,隨後放下,見進來的竟是顏如卿,嚇得“哼哼”著直往後躲,眼神滿是驚恐。
顏如卿心中冷笑,卻裝作無比心疼的樣子來到了素柳的身邊,似是無比心疼道:“素柳,你怎麽成這個樣子了。”
素柳嚇得渾身哆嗦,她現在可不會認為顏如卿如看上去那般柔弱簡單,她是個十足的魔鬼,要是當日不是她那一句話,自己怎麽可能被割了舌頭,然後半死不活地關在這。
顏如卿當然知道素柳在想什麽,她憐惜地攏了攏素柳的頭發:“你說說,現在你這樣,我真是心疼。上次是我說錯了話,才害你丟人舌頭。”
顏如卿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素柳聽了顏如卿的話,抖的更厲害了。她一雙眼睛驚慌地四下張望,看看有沒有別的退路。但是顏如卿此時已經把素柳逼到了牆角,素柳已是無路可退。
顏如卿心裏諷刺地笑笑,這素柳也有今天呀。她唇角勾起了一道弧度,故作和善道:“我們主仆一場,你現在丟了舌頭,如果在關下去恐怕連命都得丟了。我們都是苦命人,我也不想難為你什麽,我知道你是顏榮昭的眼線,害我也是她的意思。不過事已至此,就算了,我也不怪你什麽。我可以放你離開,但是你以後不要再害人了。你覺得如何?”
說完,顏如卿看著素柳,等著她的話。那素柳聽完,立馬狂點頭。她可不想在這柴房多呆一天了,隻要能放自己走,讓自己答應什麽都可以。但是出去後,做不做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顏如卿看素柳答應了自己,滿意一笑。隨後打開了自己帶來的包袱。
隻見裏麵放著衣服,毛巾和一百兩銀子。顏如卿一一給素柳看過後,道:“這些都給你了,出去後你用得著。”
說完,她又把衣服和毛巾遞給了素柳:“你這個樣子出去會嚇壞別人,收拾幹淨後再出去。”
聽了顏如卿的話,素柳覺得有道理,然後接過了衣服和毛巾。她用毛巾擦幹淨了自己的臉,又用布帶束上了頭發換好了衣。
顏如卿看素柳穿戴整齊,起身走到門前,開了小縫,四下觀察見無人後一招手讓素柳跟了出來。出了門,她低聲對素柳道:“今天是端午宴會,後門無人看著,你看從那走吧。走後直接上那畫眉山,進了山就沒人找得到你了。”
素柳聽完,立馬接過包袱“蹬蹬”地溜了。
看著素柳的背影,顏如卿冷漠一笑。後院直通畫眉山,畫眉山是通往京外的唯一路,隻是最近那畫眉山出了一夥強盜,素柳是不是能逃出去,就自求多福吧。
前世,她逼死了自己,今天,她隻是要她生不如死而已。
顏如卿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大廳,宴席還未開始。她一臉平靜與平日無異,別人自然起不了疑。
又等了一小會兒,顏修到場,宴會正式開始。
菜上齊後,顏如卿先夾了一塊筍,放到了嘴邊。還未入口,就聽顏修對廳下人道:“舒藝,這雄黃酒是不是可以上了。”
顏舒藝同她母親陳氏一樣,是個極愛邀功的人,她聽了,立馬一拍胸脯,眉飛色舞道:“父親,都準備好了,這就給眾人分下去。”
顏修聽完倒是一愣,如果自己猜的沒錯,昨天這酒陳氏和顏舒藝還未做,怎麽今天就好了。
心中好奇,顏修問道:“舒藝,這酒是怎麽來的。”
顏舒藝看顏修好奇,心中更是得意,故作神秘道:“舒藝想到了一個妙法,這酒就是這麽製成的。”
顏修看顏舒藝好似不願意說,也沒多問,揮了揮袖:“先嚐嚐味道如何吧。”
顏舒藝得令,立馬讓雜役端上來幾個大缸。然後將裏麵的雄黃酒為眾人分了下去。
缸中的酒倒入杯中,立馬呈現出淡淡的黃色,在燭光下閃著溫潤晶瑩的光,如同上好的琥珀。
顏修將酒杯放在鼻間聞了聞,道:“果真是雄黃酒,味道不錯。”他的一句誇讚顏舒藝立馬美上了天,陳氏心裏也是得意。
說這話,顏修輕輕抿了口。這酒不烈不淡,恰到好處,顏修喝完立馬覺得神清氣爽,隨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然後舉杯對眾人說:“你們也來嚐嚐!”
眾人見老爺都喝了,於是紛紛舉杯,謙讓一番後飲下了肚。
顏如卿喝完了酒,立馬將自己製好的藥材清湯倒入了杯中,喝了下去……
宴會進行到一半時,突然有仆役急急匆匆跑了進來,在顏修耳邊低聲說了什麽,然後遞給了顏修一樣東西。顏修大驚,臉色又紅變白,隻見他一把扔下了手中的酒杯,站起身一指大夫人叱喝道:“你是怎麽看那個賤婢的!人都跑了還有心情在這坐著!”
大夫人聽完同是一愣。怎麽會,她明明是鎖好了門才走的呀,人怎麽會跑。
可她剛要解釋,就被顏修打斷了話:“還不隨我過來!”
大夫人慌張地放下筷子隨顏修出了宴席,出了門,顏修怒氣衝衝地把手中的朱釵攤到了大夫人麵前,道:“這個是不是你的!”
大夫人定眼一看,點點頭。這個是她的朱釵,上麵有三顆黃白藍不同顏色的寶石,所以自己印象深刻。現在,怎麽會在顏修這?
她剛要接,但還未伸手,顏修一掌就扇上了她的臉:“你這個賤貨,把朱釵丟在了柴房,才讓你賤婢撥開了鎖,逃了出來!”
大夫人吃痛,捂著臉卻沒敢躲,她眼眶一紅,連忙辯解道:“老爺,這釵我丟失已經好些時日了!”
“還敢狡辯!”說完,顏修抬手又是一掌,直接把大夫人扇的後退了幾步。大夫人的臉瞬間腫成了饅頭。
正巧,顏如卿和顏舒藝從廳中跟了過來,恰恰看到了這一幕。顏舒藝得意又張狂地笑起來,而顏如卿瞥了她一眼,心裏冷笑:一會兒就該你好看了。
之後,幾個人帶著幾個家丁一同到了柴房,有經驗的看了下泥土,找到了腳印,對顏修稟報道:“老爺,那素柳往後門逃了,估計是想逃到畫眉山裏。”
顏修聽完,立馬調來了家裏大批的壯丁,前往後山。此時天已經暗下來,需要火把才能照見路,眾人舉著火把,踩著腳下的泥土路。
這時,隻聽顏如卿突然道:“父親,後山不安全,前幾日不是有強盜出沒嗎?我們這麽貿然前去,會有危險。”
顏修聽了顏如卿的話,迅速停下腳步。他怎麽還忘了強盜這事呢?但是,那素柳是個禍害,不得不除。她現在沒了舌頭,雖然說不了話,但是如果被人看到沒了舌頭,自己定會被人聯想成殘暴惡劣之人,名聲不保呀!
透過火光,顏如卿冷眼看著顏修那冷酷陰險的表情,她當然知道自己這個父親此時在想什麽。
隨後,顏如卿心思一轉,不慌不忙道:“父親,就算素柳逃到了後山,也逃不出榮都。那幫強盜冷血無情,抓到素柳定會把她大卸八塊,怎會留活口。如果咱們現在興師動眾地去尋人,才會驚動附近的民眾。不如明天白天咱們再去看那素柳的死活。”
顏修聽完眼睛立馬一亮:對呀,就算素柳不死在自己府裏,如果被強盜看見也會先奸後殺。自己到時就說她到後山通奸,卻不小心被強盜擒住,失了性命。
想此,顏修覺得可行,他滿意地點頭:“如卿有的有道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末了,他剛要走,似乎又想到什麽,一指大夫人道:“把她給我關進柴房,沒我的命令不許放出來!”
大夫人聽完顏修的話,以為他再說別人,可她左右一看,沒有看到別人。才知道顏修說的是自己,她一驚,立馬驚慌失措道:“老爺,饒了我吧!”
“饒了你?”顏修眼眸陰厲,惡狠狠地在大夫人臉上盤旋一圈,“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有臉讓我饒了你!來人,給我關進去!”
說完,他再也不聽大夫人辯解,任她叫喊著哭泣著,頭也不回地走了。隨後,顏如卿和其他人跟上離開了柴房。
而在畫眉山上,完全不出顏如卿意料,素柳沒跑多遠就被巡視的強盜擒住了。
“這小娘子真美呀!”幾個強盜淫笑了,堵住了素柳的路,其中一個大胡子淫笑著摸上了素柳的臉蛋。
素柳一邊驚恐地看著這些人,一邊往後退。
他們這些都是什麽人呀,怎麽自己完全不知道。素柳當然不知道,這些強盜來畫眉山也就不過十天,而她被關在柴房裏已經半個多月,又怎會知道。
而顏如卿就是知道這點,讓故意把素柳打扮幹淨,讓她從後院逃脫的。
有時候,活著比死更痛苦。
幾個大漢怎能讓素柳跑,一把將她踢翻在地。素柳臉上沾了泥,掙紮著要起來,但她一個弱小女子怎能鬥得過五個彪形大漢,此時隻有任人宰割的份,有兩個強盜合力拽起了素柳,剩下三人則堵住了她的去路,其中一個大胡子猴急,不規矩地摸上了素柳的衣服,然後一把撕開。
他們都是好幾個月沒碰過女人的人,如今有素柳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羊入虎口,他們又怎能好心眼地隨便放過?
隻聽一陣碎錦裂帛之聲,素柳的衣服被那幾個強盜猛然扯開,片片碎布飛了下來,一對豐盈的乳房立馬彈跳出來,除了一條底褲,其餘光滑的肌膚全部暴露在空氣中,比想象中更加誘人。
素柳身上還掛著幾塊破爛的布,更引得男人瞎想。那胸前粉嫩的兩點刺激著強盜的感官,有兩個淫笑著,已經解開褲子,把自己的東西掏了出來。素柳看著自己赤身裸體暴露在陌生男人的麵前,又看到男人的昂揚巨物,驚恐地用手環抱著自己的身體……
“這小娘們真是俊呀,我先來嚐嚐!”為首留著大胡子的強盜一個餓虎撲食般將素柳壓在的身下,臭烘烘的嘴親上了素柳的嘴唇。素柳發出“恩恩嚶嚶”的聲音,想把男人推開,但是卻不能撼動絲毫。半晌,男人竟放開了她,對剩下幾個兄弟哈哈一笑道,“這娘們沒舌頭,是個啞巴呀!”
說完,那幾個人也哄堂大笑,立馬猜到素柳是犯了什麽事割掉了舌頭,身份低微沒準也是個逃犯。
大胡子淫淫一笑,蹲下身故意羞辱素柳:“小娘子,你到是說句話給哥們聽聽呀!你要是說不要,我們就不玩你了。”他說這話時,手不老實,肆虐地摸上了素柳潔白的胸口。“這裏大的像個白饅頭,是不是等著哥哥們疼愛你呀!”
素柳滿臉通紅,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好不容易出了柴房,現在卻被這幾個人在野外羞辱。可是現在自己沒了舌頭,連話都說不出,隻能哼哼。
大胡子知道素柳說不出來話,得意一笑:“哥幾個,過來吧,這小賤貨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咱們幾個好好玩玩。”
素柳看到男人五個男人竟然一起走了過來,嚇的捂住了自己的身體,眼神驚恐又無助地向後退去。
大胡子邪笑著站起身,任她往後退,眼神發出看獵物般的光芒:“還遮上了,不過遮也遮不住,大爺馬上把你的褲子脫了!”
再一次衣物破裂的聲音後,素柳的內褲也被粗暴地拽了下來。潔白的大腿被迫分開,私處同時暴露在五人麵前,大胡子、刀疤臉低頭看著素柳那羞答答緊閉的地方,口水都快流下了了。“看這樣子紅紅的,應該是個雛呀,小娘子,你是不是雛呀!”
不堪入耳的話進入了素柳的耳中,她羞憤地低下頭,不知道該說是還是不是。雙腿被另外兩個人大大地分開,合攏不上,直接任這五人用視線奸侮。
大胡子先把身體擠到了素柳的腿間,把自己的昂揚大物抵到了素柳的私密處,在穴~口摩擦著。“哥們,我不客氣,先上了。這娘們也夠騷的,真是個婊子!”
他話音未落,東西剛插入一段,就被刀疤給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