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偌大的客廳裏一片寂靜!
林管家蜷縮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褲檔口,他想要呻什麽吟兩聲,這樣能緩解疼痛,但是他張著嘴,什麽也說不出來。
而白雪和林芷韻,此時則已經呆住了,尤其是白雪,她怎麽也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是真的,周末之前出腳的速度太快了,她當時話都還沒說完就看到周末的腳用力踹在了林管家的胯下,且不說林管家是切身體會,白雪光是想想都覺得那種疼痛不是人能夠忍受得了的,即使她沒有男人的那個部件。
白雪雖然伶牙俐齒,但其實嘴巴挺小挺性感的,並不像那些黃臉婆長舌婦一樣有著一張大大的嘴巴,然而此時此刻,她張開的嘴巴卻能生吞一枚雞蛋!
最後,還是周末的說話聲打破了場中的寂靜:“我贏了!”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從周末的口中吐出,那一刻,他的嘴角上揚起一個很帥氣的幅度。
白雪是第一個被周末的說話聲驚醒的人,原本坐在沙發上的她騰一下就站起來,用非常驚駭地語氣質問周末:“你怎麽能踢林管家的那……那個地方呢?你知不知道那個地方被踢會……”
“你之前沒有不準踢那個地方吧?”周末底氣十足地說道。
“呃……”白雪再次無語,她怎麽也不會想到周末不僅嘴皮子厲害,而且手段還這麽狠,一時之間,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和周末辯駁下去。
周末繼續說:“還有,既然要當貼身保鏢,自然是要以被保護者的人身安全為第一要務,難道說有歹徒襲擊被保護者,當貼身保鏢的還要被約束不能踢歹徒的雞雞?”
“可是林管家都快五十歲的中年人了,你怎麽忍心踢他那裏?”這下子,連林芷韻都忍不住說周末了。
“中年人?”周末冷冷一笑,一彎腰就從林管家的懷裏掏出一樣東西丟向林芷韻,“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麽。”
“這是……”看著周末丟來的類似於手機內存卡一樣的東西,林芷韻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GPS追蹤器?”白雪不愧是娛樂圈的知名經紀人,一看到林芷韻手中那枚隻有拇指大小、類似於內存卡一樣的東西,不由驚呼出聲,“林管家的身上怎麽會有追蹤器?”
“那就得問他自己了。”周末掃了眼依然躺在地上、明顯臉色不好看的林管家。
“難道……”想到某種可能,白雪的臉色劇變,但是,片刻過後,她又自我否定道,“不可能,林管家不可能會是奸細的。”
“對啊,林管家怎麽可能會是奸細?肯定是那些歹徒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把追蹤器放在他身上的。”林芷韻也在一旁說。
聽了兩女的話,周末眉頭微微一皺,暗罵兩女胸大無腦。
周末暗暗地想,如果林管家身上的追蹤器真是那些想要害林芷韻的歹徒放的,怎麽可能會簡單地放在林管家的衣兜裏,衣兜裏太容易被發現了不是?縫合在林管家的衣服夾層不是更好?
當然,兩女都這麽說了,周末也不可能把自己心裏的猜測說出來,畢竟就目前來看,林芷韻和白雪更信任林管家而非周末。
這時候,林管家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依然是一臉痛苦的表情,但總算能緩過氣來開口說話,在說話之前,他怨毒地瞪了眼周末,心說,這小子什麽來頭,出手也忒狠了吧?找個機會,老子一定要讓他知道厲害。
“林管家,你沒事吧?”見林管家站起來,林芷韻忙起身攙扶。
“小姐,我沒事的。”林管家看向林芷韻的時候,眼中的怨毒已經變成了仆人對主子的尊敬。
“林管家,你能說說從你身上搜出來的追蹤器是怎麽回事嗎?”白雪拿著手中的追蹤器問林管家。
“追蹤器?”林管家先是一愣,旋即指著白雪手中那枚如同內存卡一般的東西不解地道,“白經理,你說那個是追蹤器?不對啊,這明明是手機內存卡。”
“手機內存卡?”白雪一臉的不解。
“是啊!”林管家一臉的惶恐,忙解釋說,“這張內存卡是我今早去買菜的時候在路邊攤買來的,怎麽可能會是追蹤器呢?對了,追蹤器是幹嘛用的?”
“這樣啊……”聽了林管家的解釋,白雪的眉頭舒展開來,頓了頓,她又說,“林管家,這裏暫時沒你什麽事了,你先去醫院檢查下身體看有沒有什麽問題吧。”
等林管家走後,白雪指了指沙發,對周末說:“坐唄!”
“這多不好意思啊?”周末說是這樣說,但還是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沙發上,白雪指的沙發是她斜對麵的沙發,但是周末卻主動坐在了她的身旁。
一時間,從白雪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撲入周末的鼻孔中,令得周末精神一振。
白雪是熟得不能再熟的那種女人,是紅透了的水蜜桃,身體的發育程度已經到了極致,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種女人要比像林芷韻這種剛剛長成的少女更吸引男人。
周末主動坐在自己的身邊,這讓白雪有些微怒,但並未表現出來。
“雖然說剛才你下手狠了點,但是不可否認,作為保鏢的話,你是合格的,所以,由你當芷韻的貼身保鏢我沒有意見。”說著,白雪又對周末補充了一句,“當然,是見習的!”
聽了白雪的話,對麵坐著的林芷韻沒來由的心裏一喜,難得地撒嬌道:“我就知道白姨對我最好啦。”
“少貧!”白雪寵溺地白了眼林芷韻,旋即又將視線投向周末,說,“小子,說說你對林管家這件事情的看法唄。”
“在說林管家這件事情之前,難道你不該先告訴我到底為什麽會有歹徒對付芷韻嗎?”周末說,“雖說芷韻是成名的藝人,但應該不會招惹到什麽恐怖分子吧?”
“我和芷韻也正為這事煩惱呢。”白雪有些無辜地說,“從前幾天開始我和芷韻就總感覺有人在暗中盯著我們,起初我們也沒留意,但是前天晚上,當我和芷韻都睡著了之後,三樓客廳的窗戶突然發出破碎的聲音,等我和芷韻下床來客廳看的時候,竟然看到一隻白色的死貓掛在窗台上,我當時差點嚇暈過去,事後我也找過保安處的人,但是他們都一口咬定說那天晚上沒有人進我們家別墅的院子……”
“很顯然對方是在恐嚇你們。”周末聽了白雪的話後,說,“那再說說林管家吧,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林管家啊?”這次是林芷韻說話,她說,“林管家原本是我所在的簽約公司的保鏢,聽公司裏的人說他年輕那會曾是中南海一帶的雇傭兵,後來退役後就到了我所在的藝人公司擔任藝人保鏢。三年前他負責保護的藝人車禍去世,從此他就閑置下來,在公司擔任保安頭領。兩年前我簽約藝人公司後分配到這棟別墅,公司就一並將他也分給了我。這兩年的時間裏,林管家對我非常照顧的,我和白姨在外麵忙的時候,都是他在打理這棟別墅。”
說林管家的時候,林芷韻的表情明顯很憂傷,周末不由想到了昨晚林芷韻喝醉酒後把自己當成她爸爸的一幕。
“他負責保護的藝人發生車禍去世?”周末沒有微微一皺,“那個藝人叫什麽?”
“這不是你該問的!”本來挺憂傷挺安靜的林芷韻臉色突然變得冰冷起來,很顯然,她對周末問的問題非常厭惡。
“嗯?”周末不過是因為好奇心的驅使才這麽問的,沒想到林芷韻竟然有這麽大的反應,不由有些疑惑起來。
“白姨,既然周末現在已經是我的貼身保鏢,你現在就通知公司那邊開發布會澄清今天的新聞事件,就說周末和我不是在搞曖昧,而是我的保鏢。”林芷韻的臉色很難看,說完這話就起身回了臥室,“我昨晚沒睡好,先去休息了。”
嘭!
臥室門被林芷韻重重摔上。
“怎麽會這樣?”周末如丈二的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了。
白雪苦笑道:“芷韻已經很客氣了,要是別人問這個問題的話,她估計會更加生氣。”
“為什麽?”周末問道。
見林芷韻的臥室門是緊閉著的,白雪於是就壓低了聲音告訴周末,說:“因為發生車禍的那個藝人正是林芷韻的爸爸。”
“啊?”周末大驚。
“當時芷韻還在上初三呢,她爸媽都是知名的歌星,那次她爸媽受邀去外省參加一個演唱會,沒想到中途的時候竟然發生了車禍,父母雙亡。林管家當天因為有事沒和芷韻的爸媽坐同一輛車,這才幸免於難。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林芷韻下定決心一定要完成她爸媽的音樂夢想……”
“或許是因為覺得林管家和自己的父母相處過有親切感吧,所以林芷韻成功簽約藝人公司後就把林管家給安排來做這棟別墅的管家……”
聽了白雪的話,周末這才知道白雪和林芷韻為什麽都不懷疑林管家,也終於知道林芷韻為什麽會突然生那麽大氣。
“難道說,我的判斷出了問題,林管家是誤打誤撞才得到那個追蹤器的?”周末有些動搖了。
而在周末和白雪談話的同時,林管家借著去醫院的由頭到了一家酒店的總統套房門口,他戰戰兢兢地敲了敲門,隨後門被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打開,當即,他閃身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