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強哥,我走了,
我回英國去了,不管發生什麽事,你是我心中永遠的阿強哥,依舊是我日日夜夜思想的阿強哥。永遠不會改變。
我和豆豆回英國去了。
小白”
握著這封信的時候,阿強一臉的發懵,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嗎?怎麽一下子又人間蒸發了?他的心裏一片失落與茫然,不知自己哪裏做錯了,好像沒有?
那怎麽回事?是不是回少夫人的巴黎花園了?
冷小西電話裏的否定,徹底讓阿強失去了信心,她真的離開了,真是回了英國了,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麽啊?自己昨天好像也說了喜歡她的意思,難道她真的不喜歡自己?阿強一片腹誹之際。
“怎麽回事?”冷小西匆匆趕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臉焦急頹廢的阿強。
當冷小西看到這封信的時候,遠山眉也皺了起來,“我看得出這封信是對阿強的依依不舍,可是依依不舍為何又要舍呢,是不是有其它的威脅,還是?”
三個人的眸子瞬間瞪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聲音,“難道是薑銳?”
“可是豆豆卻在這裏?我不想透!”冷小西把信塞給阿強,“薑銳還有什麽可以威脅小白,是什麽?”
“走!墨眸一轉的楚天南下頷一指門口的方向。
“什麽意思?“冷小西凝神。
“到英國一切都明白了!”楚天南抬手撫過冷小西的小腦袋瓜,“到底是容量少了些。”
“撲!”冷小西銀牙一露,轉而對阿強道,“你趕緊訂一班去英國的飛機。”
“這裏是倫敦警察局局長的電話,有事,你可以直接找他,直接提我就是!”楚天南從懷中掏出一個明片,好像有準備似的。
看著小西的懷疑,他隻得無奈的解釋,“我最近英國拓展生意。還有一個是我的英國同學,在本地生意,尤其是倫敦,人脈甚廣,你應該知道吧?路易?沒有什麽桃色交易!”
冷小西對他最後一句徹底的無語了。
“上次我們談生意的那個年輕人?”一本正經的阿強眸光一片閃閃。
“對!你可以肆無忌憚的騷擾他!”楚天南詭異的笑聲。
“倒!”冷小西掀了他一記白眼,“怎麽可以這樣,還肆無忌憚,如果有人對你肆無忌憚,你會怎麽樣?”
再說,
抱著豆豆的小白,心驚膽顫的坐上了薑銳提前給她預訂好的班機,望著頭頂的一片白雲,還有如洗的藍天,她的心中一片悲涼,她的心也應該著隨著這架飛機,離開了天峰,可是那份回憶卻永遠沒有離開。
她知道此去凶多吉不,可是她必須回去,弟弟還在人家的手裏呢?
一下飛機,
薑銳就笑意吟吟的來到出口等著小白母子,抬手就要去接小白懷中的豆豆,小白卻是驚恐的下意識的躲開了。
她瞪著一副警戒的樣子,“不許碰他!”小白很生氣。
薑銳一臉的得意,擺擺手,“我不碰他,不過你可以讓我碰,我也不枉白讓我苦苦的等了這麽多年。”
“你什麽意思?”小白驚恐的瞪著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無力,她後悔了,她應該第一時間通知阿強,可是現在說什麽也晚了。
“薑銳,如果你敢這樣,我會起訴你家庭暴力!”小白歇斯底裏的吼聲,引來來來往往人的不經意的駐足觀看。她不得在一片片如刺的目光裏萎縮起來自己的性格,“我們回家再說。”
倫敦的家裏,
小白抱著豆豆去了房間,讓孩子喝完水,她讓豆豆直接去休息。
坐在客廳裏,她瞪著薑銳,好像從來不認識的樣子,“薑銳,你變了,變得一點兒也不讓我認識了!”
“是嗎,是你變了,是不是如願以償的和那個男人上床了,對了,整整五年了,好不容易上了一次床,是不是昨天晚上真他媽的過癮?”薑銳紅著眼珠子,倏的站起身來,步步逼向小白,一臉的怒氣,臉都因為生氣而變了型,像魔鬼一樣的歇斯底裏的瘋狂。
“薑銳,”小白不安的驚吼了一聲,身子迅速的向後移動,雙手不斷的向後,再向後。“你要幹什麽?”
“你說呢,我渴望你的身體多少年了,十年了,也該讓我嚐一嚐味道了,我不介意有別的男人來過……”薑銳猥瑣的笑容,涼透了小白的最後一抹對薑銳的期望。
“你瘋了!你說過是是尊重我的!”小白驚慌的再次後退,
薑銳卻是隨著她的移動,身子也不斷的上前,發出一陣陣銀蕩的笑聲,“我是瘋了,可是就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愛得你發瘋了,所以我必須要得到你!這是對我十年的補償!”
“你醒一醒,薑銳,你還是曾經的薑銳嗎?”小白的心驚慌得縮成一團,劇烈的抖動著,身體都不安的顫抖起來,她害怕到了極點,膽心薑銳做出沒有後果的事情來,她害怕極了,如果這樣,她將永遠失去和阿強在一起的機會。
她試圖喚醒薑銳的最一抹良知。
“我不是,我不是曾經的薑銳,對你好言好語,好事做盡,卻得不到一絲回報的薑銳,我是現在的薑銳,我現在就要回報,就要回報,既然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我也不會介意,你不早就跟阿強睡過了,再嚐一嚐我的味道,或許就不喜歡那個家夥了,就會迷上我!”薑銳的臉上一片猙獰銀惡,像地獄剛剛釋放出來的魔鬼。
砰的,小白的臉上一片煞白,她的身體重重的靠在冰涼的牆角,她已經沒有了退路。
“薑銳,你不能這樣!”她的聲音帶著哀求。
“我為什麽不能這樣,你們女人裝什麽純潔,最後還不是一樣的讓男人SHANG嗎?裝什麽,給我起來,你和阿強上床的時候,怎麽也不考慮,你在我麵前的冰清玉潔,我就是讓你汙濁不堪,就是讓你不再讓阿強的床,隻有上我薑銳的床,白雪靜,你給聽好了,如果你今天晚上不和我乖乖的上床,第二天我就讓你看到你弟弟的一根手指!”薑銳噬血的眸子映著一絲野狼一樣的幽綠,咬牙切齒,那個樣子看起來恐怖極了。
她驚恐的縮成一團,感覺牆麵越來越涼,越來越薄,一點也不擋不住野獸的進攻一樣。
牙齒不安的上下打顫,她驚恐的縮成一團,顫顫微微著,“薑銳,能不能換個方式?”她的眼角一熱,想到這些年的風風雨雨,還有薑銳的付出,她的心軟了,身子也軟了,撲通的一聲,她給薑銳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泣不成聲,“薑銳,別汙蔑了自己,別汙蔑了自己的雙眼,你行行好,我不值得你這樣費心費力。放過我吧!”
薑銳看著小白這樣跪在地上求饒的樣子,不禁興致大濃,竟然哈哈的大笑起來,“白雪靜,你有這一天,俗話,出來混得,遲早有還的那一天,你真是該還,不過這還不夠,遠遠的不夠,我給你跪過多少次?”
他低下頭,上前一步,狠狠的攫起小白尖尖的下巴,望著那一抹櫻色的唇瓣,不由的猥褻的一笑,“長得不錯,怨得我追求了十年都沒有到手,看你眼淚汪汪的樣子!我好心疼!”他抬手狠狠的一擦,劃痛了小白的雙眸,火辣辣的疼,她強忍著,隻要他放過自己。
“薑銳,除了這個,我什麽都答應你,求你放了雪鬆,放了豆豆!好不好?”小白抱著薑銳的大腿,嗚嗚的哭著,淚花花了那一張小臉。
“梨花帶淚,楚楚動人,我更舍不得了,白雪靜,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同意不同意,不過呢,我倒可以看這麽多年的情份上同,給你一個小時考慮的時間,考慮好了,給我一個信兒,主動點,主動的爬到我的床上去,我可以考慮放了雪鬆,如果你不同意,那麽,第二天你一撐開眼的時候,我保證你看到一根雪淋灑的手指頭,不是血淋淋的,應該是煎糊了的……”
陰森森的聲音像地獄裏冒出來的聲音。
“別說了!”小白突然間雙手捂上耳朵,她的心好像被什麽啃噬著,絲絲的剜痛一點點的浮上她的眼際,這是薑銳嗎,他已經瘋了,再求他已經沒有用了?
怎麽辦?淚眼處一片婆娑閃閃,映著窗外淒涼的月光。
衛生間傳來稀稀落落的水聲,她的心崩到了極點,她戰戰兢兢的穿過門前,她的心抖作一團,迅速的來到豆豆的房間。
聽到兒子均勻的呼吸,再一摸豆豆的額頭完好無損的樣子,不由的心稍稍鬆了一口氣,抬眼看著牆上的鍾表,她的心也跟著秒針砰砰砰的一聲走著,時間走得很快,她從來沒有感覺時間如此之快,就像昨天淩晨她和阿強在一起的樣子,時光飛逝如電,可是現在呢,不僅僅快如電,而且是心亂如麻的,她如何自救,她現在什麽也想不出來,她害怕極了。
為了救弟弟,她隻能豁出去了,可是好以後要如何麵對阿強哥,這一具破敗的身體?不再是清清白白?
嘩拉的一聲,
衛生間的門打開了,
白雪靜的心砰的一下子縮成了一團,然後嗖的一下子爬到了嗓子眼兒,她挪著驚恐的步子一點點的從豆豆房間門口蹭出來。
反手砰的一下子把門給鎖上了。
一身白色的睡袍,薑銳盯著小白惶恐不安的樣子,反倒是哈哈的大笑起來,“別裝純了,好像你沒有和男人上過床似的。”
小白的心再次刺到了,薑銳真的早已不是昨天的薑銳,他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魔鬼。
“趕緊洗幹淨,我可不想聞到你的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薑銳詭異的看了下豆豆的房間。
那一個眼神立刻嚇得小白迅速的閃進了衛生間。
花灑順著慘白的小白流了下來,和著一串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