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別抱太高期望我能寫好這段。實在水平有限,借鑒了許久才寫出來的~)
薛淺蕪的忽然主動,把東方爺原本的玩笑心嚇退到了無影無蹤。他勉強抓住床欄,有些緊張地問:“你報複我,不至於用這麽鄭重的口吻吧?”
薛淺蕪一雙眼從他臉上飛快刮過,然後低了頭道:“我說真的……”
“丐兒!”東方爺握著她的手,卻不敢離她太近了:“我希望你給我個理由,證明你不是被熱血衝昏頭腦,或者是耍性子!這不是件小事,我害怕你後悔!”
薛淺蕪靜了靜,鼓足勇氣,看進他的眼眸深處,所有纏綿情意,化成四個堅定的字:“我願意的。”
東方爺從她眼底讀出了肅穆,知道她這次是認真的。他的肩膀微微晃著,俊臉泛紅,凝眉擔憂地道:“可是……”
“我知,你在顧慮什麽……”薛淺蕪似囈語般輕笑道:“你心裏是喜愛我的,所以怕我受任何的委屈。你想等把一切煩心的事都解決了,再來娶我,洞房之日讓我做你正式的妻,是嗎?”
東方爺悵息著,狠狠點頭,再度拉她入懷,緊緊用自己的體溫包裹著她:“我也說不準那一天會有多遠,我隻願意去等。”
薛淺蕪偏偏頭,掩去淚意,俏皮地道:“我都迫不及待想要成為你的妻了……”
東方爺聽此言,心跳劇震,卻什麽話也說不出,哽在喉嚨裏的聲音沙啞喚道:“丐兒,我的丐兒。”
薛淺蕪心懷中,更溢出了溫存熾烈、無怨無悔之念,手兒一搭,撫過他的手背,喃喃羞語:“不需要顧及那些形式了,我不覺得委屈。這廟宇裏,雖然破舊,卻是最虔誠的地方。我願意在這兒與東方郎結為夫婦,永修白頭之好。”
東方碧仁眼中濕潤,含愛帶憐,道一句“傻姑娘”,正要說些什麽,薛淺蕪已從容地躺了下來,一把拉倒了東方爺,跌在她的身上。
東方碧仁感受著她發抖的軀體,綿綿細致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頸上。
熟悉的親切的氣息,煦暖而且清新幹淨。薛淺蕪漸漸地融化進去,身心間是認了命的快樂,腦袋越發短路,如一鍋糊塗粥。心底隱隱隻一個念,此生再不會有這樣/悸/動深刻的戀,再不會對第二個男子付了如此癡情。
簡單的棉被褥,被混亂的薛淺蕪抓過來,蓋在兩人身上。惟在床頭,露出兩雙顫動的腳,在下麵的那雙小巧白玉蓮瓣纖足,無意識地死死絞著床單,弄皺了滿床的旖旎風情。
隨著一聲悶哼,薛淺蕪的渾身冷汗涔涔,整個癱軟在東方爺的懷抱中。
東方碧仁又心疼又好笑,卻不敢太恣肆,忍著最原始的那份衝動能量,緊環著薛淺蕪的腰身,半點不再動作。直至薛淺蕪的冷汗騰出了些熱氣,蒼白的臉泛出迷離的紅,痛呼聲弱下去成了/嬌/喘,他才重新一寸寸的,攻陷了她。
她終於完全包容了他。這樣隻顧眼前的夜,對於互眷至深的人,真可謂是美妙難言,魚水相歡。
情投意合的歡愉,此生一場足矣。除他能給,別人再不可能。
心結於此,身子忽而輕鬆。薛淺蕪淋漓中,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第二日的太陽升起時,薛淺蕪睜開了新生般的眸子。也許她尚且絲毫無意識,一夕之間,少女成為人妻摯愛,顧盼間盡是慵懶的風情,幸福的嫵媚。脫胎換骨的重生感,從酸痛難言的四肢百骸散發出來。
東方爺兀自睡得美好,冬日的陽光如浮金般,照在他俊朗的麵龐上。他的唇角微漾著笑,似乎做了一場醉醺知足的夢。
兩人密合得那樣緊,薛淺蕪臉如火燒,忖著東方爺醒來時她更不好收場,就想悄悄穿了衣服先下床去。剛伸手碰觸到裏衫,痛楚如裂,讓她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東方碧仁被驚醒了,一把按住她的手背,戲謔著在她耳邊嗬氣道:“不好好歇一歇,想幹什麽?我允許你起來了麽?”
薛淺蕪手一軟,衣服飄落在地,她幾乎聽不見自己聲音:“都什麽時候了。”
東方爺密語道:“我體諒你新作我的婦人。你若是有體力,要不咱們……”
他話未完,薛淺蕪已知他的意。頭垂到他裸著的胸膛前,再不敢抬起來。
東方爺歎口氣,笑意更濃,吻上她的額頭:“要不暫且先放過你……等今晚你恢複了,再好好補償我。”
薛淺蕪惱羞著,哼一聲道:“哪有你這樣不體貼,還賣乖的!等我恢複,差不多要半月了!”
東方爺登時變成了一副苦相,軟語求道:“別懲罰為夫了。下次都聽你的,我更加溫柔體貼些還不行麽?”
薛淺蕪腦袋沉醉得亂哄哄的,撐不住了,往他肩上一歪,也不理他。
行動卻是最好的語言。東方碧仁一喜,一臂纏住了她,同時一隻溫厚的掌,輕輕摩挲著她的肩,愛不欲釋的樣子。
薛淺蕪被纏綿得越發沒半點力氣,軟軟的似團浮棉花,黏合在他胸前。
東方爺的吻漸猛烈,宛轉貼過她的每寸肌膚。所過之處,體溫升得滾燙,她恨恨卻無奈地佯罵道:“不許再誘惑我!”
東方爺的嗓子裏遊離出一絲笑,含混著道:“我是為了驅散你的疼痛。”
薛淺蕪聽得心間一窒,方才還賭氣說“差不多要半月才能恢複”,意誌卻在瞬間分崩離析。身子雖還在痛,然而他的唇瓣舌尖,遊在她的身上,皆帶了魔力般,竟使那痛變得有些奇異朦朧起來。有種很隱秘的力量在召喚她,讓她在痛中也渴望飛翔。
於愛的漩渦中沉溺,她把雙腿纏上了東方爺腰間。似乎隻有這樣,她才能浮浮沉沉顛簸在驚濤駭浪之上,卻不會有被湮滅的那一刻。
這撩撥的動作,讓東方爺瞬間氣血噴漲。也記不得剛許諾過的溫柔體貼了,蠻橫霸道地按住她的手在頭頂上,然後以全部的體溫覆蓋了她。
薛淺蕪如一汪春水,投影在東方爺岩石做成的硬實胸懷裏。天地有盡,歡愛無期,眼波惺忪欲醉,濕漉漉的劉海貼在了臉頰,薛淺蕪喘息著,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東方碧仁瞧珍物般端詳著她,那通體的瑩潤,宛若白玉透著瑰霞。心滿意足歎一口氣,摟著她低語道:“委屈你了……你等著我,定要許你一場光明正大的體麵婚禮。”
薛淺蕪疲無力地搖搖頭。東方爺堅定道:“不要反對,這是一個男人最應該盡到的責任。這樣以婚禮作媒證,正式擁有了你,我才會真切的踏實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