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後,我看了看天色,發現已經是黃昏時分。血紅的夕陽已經大半沒入山巒後方,隻露出淺淺的一線,將漫天的雲彩映成瑰麗的火燒雲,紅霞滿天、倦鳥回巢,仿佛是替靈皇禹做最後的送別。
我站在他的墓前靜默了一會,又重新走回山洞,摸到因為伏擊靈皇禹被他捉到的兩個人身旁,將他們拖出山洞外。留著他們似乎也沒有什麽用處,不如盤問點消息再順手解決掉好了。
先前山洞裏的光線昏暗,我並沒有看清這兩個人是誰,等到了洞外後,借著夕陽的光芒,我忽然發現他們都是我的熟人。一個是傑特,一個是茵妮,兩人似乎被靈皇禹用特殊的手法禁製住,被我從洞裏拖出來仍昏迷萎頓著,毫無蘇醒的跡象。
原本是暗殺我的肯斯三人組怎麽會變成暗殺靈皇禹,並且成功得手?
我有些疑惑的的在他們倆身上檢查了一遍,發現是被靈皇禹特殊手法封住了靈魂意識與靈力。這種手法出自《噬魂決》我自然不陌生,如果是早些時候,我恐怕隻能束手無策,不過現在隨著我心裏的念頭一動,體內立刻湧起大量的靈力任我操縱,很容易就解開了傑特和茵妮的靈魂禁製,這樣可以讓他們恢複意識,也可以自由行動,隻是因為靈力禁製沒有解開,他們現在用不了魂器,比起普通人也強不了多少。
在等待傑特和茵妮蘇醒的時間,我順便檢查了一下自己體內的靈力情況。比起過去我自己的那點時靈時不靈的涓涓細流,現在體內奔騰得簡直是一條大河。不過按我的估計,這些靈力還不到靈皇禹傳給我的五分之一,其餘的部份不用說是被貪婪的自由之心給吞噬幹淨了。
就在我想再看看自由之心現在進化成什麽樣子時,躺在地上的傑特哼了幾聲,雙手撐著地麵坐了起來。他的表情有些迷茫,刻薄而驕傲的唇下意識的抿在一起,陰鬱的目光四處掃了一下,很快聚焦在我的臉上。
“方成,你這個混蛋!”傑特蒼白的麵孔瞬時變得猙獰無比,他來不及站起來立刻雙手結印衝我一指:“毒蜂殺了他!”可惜,靈力被禁製的他注定失望了。
停了幾秒後,傑特意識到不對,自我檢查一番後,雙手抱頭發出野獸般的慘嚎聲:“怎麽回事!我的靈力……方成,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說到最後,他的頭倏地抬起,一雙陰鷲的眼睛裏血絲密布,就像是一個熬了幾夜沒睡的人一樣,現出一片瘋狂憤怒的神色。
這時,躺在傑特身邊的茵妮也呻吟了幾聲,徐徐張開了一雙美麗的藍色眼眸,“這是在哪裏?傑特……”她的視線看到我,瞳孔霎時收縮,驚尖一聲坐起來,雙手雙腳慌亂的推拒著向後移動了數米,然後*一張,準備向我發射音波。
我的內心平靜無波,臉上則裝出一副邪惡的微笑:“相信你們現在都發現了,你們的靈力已經被禁製,我對二位的忠告是——少做些無謂的掙紮,盡量合作。”我停了停,以一種明顯帶有侵略性的目光掃了掃茵妮高聳飽滿的胸部,立刻令後者渾身發出恐懼的戰栗。
並不是我真的邪惡或者變得急色,而是在我冷靜的意識判斷下,覺得這樣做最容易能從他們身上取得我想要的情報。
傑特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胸膛拉風箱般急劇起伏著,他的臉色變幻不定,時而猙獰,時而怯懦,最後變成一種惡毒的瘋狂,衝我伸出中指狂叫道:“肯斯就在附近,方成你有種殺了我們試試!”
如果我不是從靈皇禹口中知道肯斯已經受傷逃逸,如果不是傑特身邊還有另一個更適合逼問情報的茵妮存在,我或許還會考慮用溫和一點的手段。可是現在,我立即毫不猶豫的取出暗龍劍,一劍便削下傑特衝我伸出中指。
傑特大聲慘嗥,被傷痛激起了暴戾,他怒聲咆哮著伸出沒受傷的手握著拳頭,向我猛衝過來。
“方成,你這個*養的!你一定不得好死!”
我冷笑,毫不猶豫再次出劍,削下了傑特的頭顱。他又怎麽知道,我所求的隻是能像普通人一樣正常的死亡,不再飽受輪回的痛苦。
對於傑特散出體外的靈魂,我當然也毫不客氣,施展噬魂決上的秘法,完全吸噬入體,做為補充自己靈力的養份。
傑特到死臉上還凝固著難以置信的神色,失去頭顱的屍體一邊噴血一邊頹然倒地。我一臉冷酷的道:“我不喜歡有人和我討價還價,還有,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這番話其實是說給茵妮聽的,她的表現十分符合我的預期,整個人都呆滯住,臉色變得煞白,瞳孔微微收縮,完全被震懾住了。
我用還帶著血的暗龍劍輕輕拍了拍茵妮的臉頰,在她雪白嬌嫩的麵頰上塗上淡淡的血漬。
“現在,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茵妮的身體一震,仿佛回過神來,整個又像是瞬間被抽去力氣,癱軟在地上,目光瞪著我,有恐懼、有怯懦、也有一種方寸大亂的癡呆和茫然。
我皺了皺眉:“我的耐性不太好,我數三下,回答我的問題。”
“是是!”不等我報出數字,被恐嚇到極限、瀕臨崩潰的茵妮立刻反應過來,有些語無倫次的衝我道:“方成……大人,方成大人,您問,您想知道我一定全都告訴你,求……求求你不要,不要殺我!”
我滿意的點頭:“在暗殺我失敗後,你和肯斯他們又做了什麽?全都一字不漏的告訴我。”
“是!”茵妮有些慌亂的撥開掩住嬌美麵頰的淩亂發絲,雙手先是掩在胸前,大概是覺得不妥又放在大腿上,口裏吃吃的道:“我……我和肯斯……還有傑特他們……和您分開後,傑特說他的毒蜂能認出您身上的氣味,可以接著追捕,於是我們就一直追下去……”她的聲音漸漸流暢起來。
“當……當我們追到一處鬆樹林時,發現裏麵傳來打鬥的聲音,同時感受到遺魂師的靈力波動,於是我們便各自用師門的秘法掩藏住自己外泄的靈力,小心的接近,結果發現靈皇禹正和一群靈獸激戰。肯斯和傑特說靈皇禹看樣子受了重傷,我們可以趁他不備暗殺掉他,回報給凱亞斯大人也算是大功一件,於是等到靈皇禹把所有的靈獸都殺死,本身的靈力耗盡時,我們三人同時出手,他果然沒有防備,正麵被肯斯的真空劍給劈中。”茵妮咽了口唾沫,仿佛還在為那必殺的驚天一擊感到心有餘悸,“但是我們低估了靈皇禹的實力,他中了肯斯一劍,還被我的音波擊中胸口,居然還有餘力還手,隻是一擊就把肯斯打得吐血飛出,然後雙手向我和傑特一抓,我就感覺身不由己的向他飛過去,後麵的事就全不知道了……”
聽完茵妮的話,我一時陷入了沉思。沒想到真相居然是這樣,原本是為了暗殺我而追擊的肯斯三人組反而陰差陽錯的給了靈皇禹致命一擊!
如小貓般蜷縮在我腳下的茵妮見我半天不說話,剛剛放鬆的心情又緊揪到一塊。身為女人,她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惟一的籌碼似乎隻有自己的身體,再加上先前感受到我侵略性的目光。於是便自作聰明的跪伏在地上,一雙修長柔軟的手臂順著我的小腿緩緩摩挲著向上撫摸,最後來到我最重要的地方,溫柔的撫弄著,鼻翼裏傳來“咻咻”急促的呼吸,鮮潤性感的唇瓣隔著衣褲在我的下體處軟輕觸碰、親吻,眼神有些試探又有些哀怨的望著我。
見我沒有什麽反應,茵妮當成是我的默許,於是伸出濕潤的舌尖輕舔了一下自己的紅唇,顯得無比*和嫵媚,鼻翼裏輕輕哼了一聲,雙手繼續施展各種銷魂的手法刺激我的下體,沒用多久就令我的下麵“蘇醒”。
我看了茵妮一眼,見她正一心一意跪在我身下賣力的表現,便不再管她。腦海裏繼續思索著這幾天發生的事。
茵妮的反應更加熱烈和大膽,她從喉嚨裏發出誘人的喘息呻吟,如同久曠的怨婦般,扭動著身子,從地上抱著我的雙腿緩緩爬起。飽滿鼓脹的雙乳時輕時重的在我的大腿根處廝磨著,透著驚人的熱力和性感。
如果我低下頭去,居高臨下一定能看到從她衣領中露出的深邃迷人的乳溝。隻是我判定茵妮現在對我毫無傷害,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沒有對她的撩撥做出任何回應。
這個情況比較奇怪,就好像我的身體和靈魂分成了兩部份。身體被茵妮的熱情弄得無比興奮起來,靈魂卻仍冷靜的進行自己的思考。
茵妮見我的態度似乎不太熱情,不由有些焦急,幹脆摸起我的手塞入她的胸襟,然後雙手捧著一對*,揉動著它們,讓那溫潤的充滿彈性的*夾磨著我的手指。同時用一雙性感的美腿緊緊夾住我翹起的下身,雙腿時輕時重的夾磨著,繼續挑逗我生理上的欲望。
逗弄了半天後,茵妮自己似乎也受不了了,她主動奉上火熱的雙唇,*著我的嘴,還有耳垂、脖頸,滾燙的呼吸混合著女人的體香鑽入我的鼻端。
“方成大人……不想……不想快樂一下嗎?”茵妮的麵頰紅豔如酒醉,口裏呻吟著發出吃吃的誘惑聲音:“大人,茵妮想……想要放縱一下呢!”說著,她*入骨的瞥了我一眼,雙手掛在我的脖頸上喘息了幾聲,然後拉開我的褲子拉鏈,自己轉身扒下裙內的*,引導著我的下身侵入她的身體。
一種銷魂蝕骨的快感瞬時包圍住我的分身,茵妮忘情的呻吟聳動著腰肢,一頭金發時而飄起,時而垂曳,勾起人無盡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