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神佑

384 貝恩的決定

“軍團長,下麵有異常情況!”十二聖殿騎士中外號千裏眼的聖騎士一雙眼睛監視著四周動向,在飛往的雷霆崖的途中,即使下麵隻有一點星火,他還是發現了地麵的情況。

十二聖殿騎士每一個至少都是三級騎士以上的實力,當他們從一百個複賽者中取得勝利的時候,他們就會取得外號,而外號就是由他們的司職決定的。沒有人知道十二個聖殿騎士是怎麽選擇出來的,即使是那八十八個最終淘汰者。

“什麽情況?”林天詢問道。

“下麵有一群牛頭人,但是他們的樣子不是平常那些牛頭人,這些牛頭人的皮膚幾乎全是黑的。”千裏眼的雙眼再次綻放出神聖的光芒,在眾人驚訝的神情中,一縷金光直射向地麵。

林天不禁點了點頭,“千裏眼,你的雙眼功法已經修煉得不錯了。

在其他騎士都露出羨慕眼神的時候,林天又補了一句。

“算是入門了。”

一眾聖騎士頓時捂住了嘴巴,但是誰都知道,他們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那是因為……

“不過,你在十二個人中幾乎算是修煉最快的了。”

幾乎?那就是還有人比千裏眼修煉更快了?

十二人麵麵相覷,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當中居然還有如此厲害的人。

“恩,軍團長,我認出來了,他們是恐怖圖騰!”千裏眼忽然說道,“他們,他們抬著一個的屍體……”

“屍體?”林天猛然看向千裏眼,千裏眼瞬間發現自己的神眼真是連入門都不如,被林天這麽一看,他的雙眼都感到刺痛。

“是不是一頭灰白的老牛頭人。”

“是的。”

貝恩看著狂奔的獸群,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是個好計劃,驚動獸群而讓他們有機會逃脫。盡管科多獸在野生狀態是一種溫馴的動物,一旦受驚狂奔它們便勢不可擋。科多獸群驅趕著敵人往西逃竄,他們被困在山丘地帶無路可走。一些敵人將會喪命,但其餘的會逃脫險地繼續追蹤他們,這不過是緩兵之計而已,但片刻的拖延也有利於貝恩和他的追隨者們。

“陶拉祖營地還沒被恐怖圖騰占領,是嗎,風暴之歌?”

恐怖圖騰牛頭人搖了搖頭,“沒有。我們的主要目標是雷霆崖、血蹄村、烈日石居和莫沙徹營地。”

“那我們就去陶拉祖營地,希望它還沒有成為次要目標,我們可以在那裏準備交通工具。”

“去哪?”風暴之歌問道。

貝恩目光堅毅地驅動座下科多獸疾速狂奔,他心中充滿了失去父親的痛苦和對恐怖圖騰製造這個流血之夜的憤怒。

“我不知道,”他坦承道,“但我知道,必須為我父親複仇,在恐怖圖騰的背叛得以揭露之前我絕不放鬆。盡管他們拒絕加入部落,我父親也允許他們與我們一同生活。現在,我將把他們徹底逐出牛頭人社會的方方麵麵。”

“我發誓會這麽做。”

過去幾年貝恩離開莫高雷的次數不多,他幾乎都忘記了貧瘠之地有多麽開闊空曠。喬恩·星眼迎接了他們,並在不驚動獸人衛兵的情況下把他們帶進帳篷。他們在一間大棚屋後麵會合:貝恩,從血蹄村隨他同來的四位勇士,哈繆爾·符文圖騰,他帶來了一個德魯伊和平集會遭到攻擊的悲慘故事,以及變節者風暴之歌。喬恩也加入了他們,還帶來了一盤食物——蘋果,西瓜,莫高雷香料麵包以及大塊熟肉。

貝恩點點頭對獵人表達謝意。他咬了一口水果,然後看著哈繆爾。

“我相信你的話,哈繆爾。盡管風暴之歌是恐怖圖騰的人,我也相信他。事實真是殘酷,我們的領袖竟如此背棄我們,而我現在不得不信任一個昔日的敵人。”

風暴之歌埋下臉,他待在這裏顯得有些尷尬,但他已經逐漸贏得了貝恩和周圍其他人的尊重和信任。

“我不知道加爾魯什是否知道那場襲擊,但我知道我最愛弟子的失蹤是因為他們。”哈繆爾說,“他們把王勝留在那等死,而我當我趕到那裏的時候,王勝已經消失了。至於那場決鬥,”他看了看風暴之歌,“加爾魯什可能同意使用毒藥,也可能沒有。這不重要。瑪加薩已經得償所願——控製雷霆崖、血蹄村,或許還有莫沙徹營地。要是我們不能及時阻止她的話,甚至所有的牛頭人。”

“但不包括烈日石居,”喬恩輕聲說,“他們派來了信使,說他們擊退了恐怖圖騰的進攻。”

貝恩點點頭。這是個好消息,但還遠遠不夠。貝恩輕吼了一聲,強迫自己繼續進食。他必須保持充沛的體力,盡管他的胃並不希望食物。

“大德魯伊,我父親一直都信任你的建議,而我現在比以往更需要它。我們現在該怎麽做?我們該如何對付她?”

哈繆爾歎了口氣思考起來,人們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從我們所知來看,現在大多數牛頭人都在瑪加薩的控製之下——不管是否出於自願。加爾魯什或許與這場背叛無關,但他無疑是個莽夫,而且不管怎麽說他都希望你父親去死。”

貝恩深深吸了口氣,哈繆爾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

“幽暗城對你並不安全,在那巡邏的獸人衛兵很可能忠於加爾魯什。暗矛巨魔們也許值得信賴,但他們人數太少。至於血精靈,他們離得太遠無法提供援助,而且加爾魯什很可能會比我們更先聯係上他們。”

貝恩苦笑著朝風暴之歌打了個手勢。

“這麽說我們的敵人倒比朋友更值得信賴了。”他冷冷地說。

哈繆爾不得不點頭讚同,“至少更好打交道。”

貝恩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既魯莽而又危險。正像他父親教導的那樣,貝恩把這個念頭在腦中反複思考良久,而不是脫口而出,最後他開口說道。

“我一向認為,可敬的敵人勝過可恥的朋友,”他輕聲說,“那麽讓我們去找一個可敬的敵人吧,我們去找薩爾信任的那個女人。”

他挨個看著眾人,看到他們臉上逐漸露出理解的表情。

“我們去找吉安娜·普勞德摩爾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