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品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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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貴妃,上古毒族

他害怕牧九歌,可他不知道牧九歌如若見到他,一定會很安心。

“該死的,都這麽晚了,他身邊人都去哪了?怎麽一個都見不到?”牧九歌喃喃低罵著,又開始抱怨起來。

不得不說,女人心情不好時都會抱怨。

她牧九歌在這邊抱怨著,而一屋頂上,卻是斜斜的坐著一人,用他那雙深沉的凝眸若有若無的跟隨著她,她走到哪,他的眼眸便跟到哪。

他就是南宮翔,原本他是來找她的,可沒想到剛一出來便聽到她在咒罵他,心下好奇,他又什麽事惹到她了,於是讓身邊人退下,他獨個的跟上。

“也不在這?”牧九歌將整個清鴻樓都找遍了,也沒能見到南宮翔,心下一驚,莫非?“難道他還在審理那些水匪?”

夜色漸濃,南宮翔瞧著她臉上的焦急,不知為何,一個沒忍住,從一旁落下,又悄然的走到她身後,沉聲問,“你在找本王?”

身後突然有傳來南宮翔的聲音,嚇得沒有準備的牧九歌像受到驚嚇了的小貓一般,尖叫著跳了起來。

“南宮翔,你怎麽喜歡背後出來?你嚇死我了?”

牧九歌生氣的冷喝著,板著的小臉,一點都看不出剛剛的焦急與擔憂了。

這女人,變臉還真是快。南宮翔將她的臉色全都收在眼底,也是冷著一副臉道,“本王的名字可是你這般隨意叫的?”

牧九歌一愣,是哦!但她立馬換上一副很狗腿般的笑,誠懇的道,“王爺!”

“笑的這麽賊,沒誠意。”南宮翔望著她臉上的笑,皺著眉冷聲說著。

我,操,你,大爺的,老娘也倒想叫的有誠意點,可無奈,你還欠缺了點,老娘叫不出來。

牧九歌一顆躁動的心立馬浮躁起來,揚著眉頭冷冷的道,“翔王你想多了。”

嘖嘖,這變臉,還真是迅速。南宮翔看的心裏直樂,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與他說話過,凡是對他不敬的人,也早就下地獄去了。

南宮翔緊緊的盯著她那張臉,突然道,“你在這做什麽?”

牧九歌不知道南宮翔為何會出現在她身後,但她就是想知道,她布的局,她要南宮文善找到的東西安然找到了沒,所以這一刻,她聽南宮翔這麽問,立馬上前,抓著他衣袖便往她屋內走去。

南宮翔一愣,他以為她會生氣,或是會有別的反應,可她這模樣,拉扯著他衣袖,讓他那顆冰冷的心還是微微的動了幾下。

他不喜歡別人靠他太近,更不喜歡有人會拉扯著他的衣服,可眼前這小女子,前一秒還在與他叫板給他冷眼,下一秒卻是拉著他的衣袖,無隔閡的往她屋內走去,這讓南宮翔興趣超濃,彎著眉眼望著她,跟隨著她的腳步。

其實此刻牧九歌的心是猛的撲撲撲亂跳著的,因為昨晚那一吻,讓她在看到南宮翔那一瞬間立馬失了神,可一見到他那依舊惡劣的態度與他依舊深沉的眸子後,她便將心底那蠢蠢欲動的情緒全都壓到心的最底層,她,現在隻想知道她想知道的事,其他的事,她什麽都不想知道。

也許,昨晚那一吻,並不能說明什麽!

很快,牧九歌便帶著南宮翔進了屋,還關上了房門。

“你為什麽要破壞我的計劃?”進門後牧九歌便問出了自己想問的。

這一事,已在她心頭糾結許久了。

南宮翔微愕,他沒想到她會問這事,難道昨晚?那美味的一吻,他可是至今都還記得的。

見南宮翔不語,牧九歌又是忍著性子繼而道,“你說過不會破壞我的事的,你說過所有事都隨我安排的,可你為什麽早上不叫醒我,還自作主張去壞我好事?王爺,我要一個解釋!”

要一個解釋?南宮翔感覺好笑,他昨晚如若不去救他那三個哥哥,又不知會被安上什麽罪名,雖然他不屑出手相救,可是,最終他還是出手了,不是嗎?

如若問他為何要出手的原因,那他可以說,是因為她嗎?他不想她會因此受傷。

南宮翔靜靜的站在那,不說一句話,就連眼皮子也未動一下,一直保持著冷靜,一直盯著牧九歌,隻是那深沉的凝眸裏,卻是閃過許多複雜的情愫,但在最後,化為寒冰。

他盯著她,緩緩開口,一字一句的道,“我不相信你。”

他不相信我!!!

牧九歌一聽這話,心中立馬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她抬手,朝著南宮翔臉上扇去,口裏同時怒吼道,“南宮翔!你不信任我也可以讓我去啊!可你憑什麽不讓我去?”

南宮翔沒有躲,但卻是手快的握住了她那隻扇向他的手,眼裏閃過一絲陰沉,卻也浮起一絲一忍,“牧九歌,你夠聰明,那你應該能夠想到本王為什麽不讓你去的原因。”

冰冷的話,像一盆冷水澆在她頭頂,立馬讓她從失控中冷靜下來。

對的,她剛剛說了什麽?

她說南宮翔不信任她,可是,她又何況信任過他呢?

她不是也在懷疑他壞了她的布局麽?她以前可不是這種人的啊?

衝動,失控,這兩種感覺還從來都沒有在她身上出現過,可為什麽遇到南宮翔這渣渣她就一次又一次的失控還失態了呢?

剛剛?她還想打南宮翔了吧?

她抬著頭,目光落在她抬起的手上,那裏,南宮翔的手緊握著,卻不疼,突然間,她有種想笑的感覺,那種無理取鬧,那種無奈的笑終是從她口裏出來。

從未見過如此這般的牧九歌,南宮翔心底突的湧起一股疼痛感,他緩緩的鬆開手,手指輕輕的在她臉上滑過,低不可見的輕歎在他心底響起,你這般的倔強,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呢?

可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在等著他,他要先把這事解決了再說其他,想到這,剛剛柔軟起來的心立馬又變得冰冷起來。

“如若你找我沒事,那我找你有事。”

他冷冷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驚得她連忙盯著他看,“什麽事?”

“事關我母妃的,也與你有關。”南宮翔沒有任何隱瞞,老實的與她說著。

牧九歌一愣,她沒想到他會這麽說。

“你說說看,”

南宮翔見她已恢複了平靜,這才從衣袖裏拿出他畫的圖紙,放到她麵前。

“這是?”牧九歌疑惑的望著他,想從他那靜的嚇人的雙眼裏看出點什麽,可是卻什麽都沒有。

南宮翔垂下眸,看了她一眼,輕聲道,“這是我母妃以前用過的一個簪子,我憑著記憶把它畫了出來。你看看,是否對這有印象?”

牧九歌也知道他一直對他母妃的死耿耿於懷,也是一直在追查著的,所以也沒有猶豫,立馬接過,就細細的看了起來。

這東西,她還好像真的在哪裏見,隻是這紋路?她微蹙眉,望向他,“你是不是也見過我要送給孝王爺的禮了?”

略帶疑惑,但卻沒有質問。這讓南宮翔的心,莫名的舒爽了許多。

他點頭,又從衣袖裏拿出那隻木簪,遞到她眼前,“如若這東西很重要,我一會讓人送去給他。”

牧九歌接過,仔細的與那圖紙上畫的對比起來,對這木簪她是知道的,因為隻要是與苗貴妃有關的所有東西,她都有仔細的查過,所以南疆的一些物品她自也不會放過。

這東西,就是她上次被苗貴妃挾持,然後她從苗貴妃的寢宮順來的。為的就是日後好對質。

“沒事,這東西不是皇宮的,隻不過是想讓孝王爺查查苗貴妃的身世而已。”牧九歌低頭輕聲說著,並不再多語,目光反而放在那張畫紙上,這東西,她有一種感覺,確實是在哪見過。

南宮翔聽她說沒事,便不再多問,隻是緊緊的盯住她,見她凝眉細思,整個心都被提到了嗓子處,他母妃的死,他是一直在查的,可他的母妃的身世,也是個謎,所以他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他隻想自己查到。

良久,牧九歌望著那苗貴妃的木簪,又對比著紙上的畫樣,眉頭漸漸的舒展開來,是這,這東西她見過,在族長爺爺的房裏,那間秘室裏,供放著四大上古家族的一個秘密,那上麵就放有一隻這樣的木簪。

見她眉頭舒展開來,南宮翔忍不住激動的抓著她手沉聲問,“你知道?”

“嗯,我見過。”牧九歌想也沒想,便點頭,她也很希望南宮翔能替他母妃找到死亡的真正原因,但她開口後便驚了,她怎麽能說她見過!她立馬抬眼,望向南宮翔,改口道,“我在古書上見過,這東西,金貴的很,你確定是你母親的嗎?”

也許是她那句她在古書上見過,讓南宮翔沒多問,他也知道自己反應過激了,“那你知道這是什麽?”

牧九歌沒有回他的話,反而拿著手中的木簪問他,“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南宮翔沒想到她會這麽問,於是道,“我隻知道它是苗貴妃的,但是有什麽作用,還不太確定。”

是的,他是不太確定,因為他也是剛知道這東西的,雖然他已讓人去查了,可與眼前這人對比起來,他似乎知道的並不多。

“這東西,不是一般人能帶的,隻有貴族人才能用,南疆,如若追查源頭,也是隸屬於上古族毒族一支,但也因為盅毒過於殘忍,不被女帝喜歡,後不知由於什麽原因被剔族,還被驅逐,但這東西卻在苗貴妃的手裏……”牧九歌沉思著,緩緩的說著,讓南宮翔那沉著的眼裏閃過一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