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嬌妻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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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 照片

從咖啡廳出來,蘇倩想透透氣,就一路走到了海邊。天剛擦黑,海麵已是朦朦一片,隱隱約約的汽笛聲,讓人產生了天地遙遠的感覺。

她今天穿著白色衣裙,圍了一條黑灰相間的紗巾,蒼白的麵容,在紗巾被海風吹起時若隱若現。

羅武和羅斌兄弟兩個調查案子回來時,羅武選擇了海邊的這條街道,人少車也少,速度比較快。這條路在屬於風景區,羅彬一直在看窗外,結果不經意間,他發現了蘇倩,她站在海邊圍欄處,盡管離路燈還有段距離,但羅斌還是看到了。

羅武突然聽到羅斌喊他停車,趕緊一個急刹車。羅斌下車後向海邊走去,羅武也想下去,又感覺不妥,就把車倒了回去,視線恰好可以看到他們,他兩眼緊盯著,唯恐漏掉什麽重要情節。

蘇倩下意識地感覺到自己身後有人,她回過頭。其實羅斌在她身後也就剛停了十幾秒鍾,他環顧四周確定了是蘇倩一個人,他先開口了,關切地問了她和鄭宇。

蘇倩回答非常簡單,而且眼睛一直在看著海麵。羅斌看天色不早了,想送她回家,蘇倩冷冷地拒絕了,羅斌讓她早點回去,還說有什麽事一定給他打電話。蘇倩點點頭,並沒有看他。

車剛起動,羅武就迫不急待地問那個女人是什麽人,羅斌不語。

“哎,現在這種女人不多嘍。”羅武煞有介事地感歎。

羅斌看看他,這才多大就女人女人的,好像他經曆過多少情感似的。羅武不以為然,這方麵是自己的專長,他似有滿腹經綸般地對羅斌分析起來。

這個時候她一個女人來海邊幹什麽,再看她的穿衣打扮和氣質,就知道是屬於那種超凡脫俗的人,更重要的是,他們在說話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怎麽看他,要是換成別的什麽女人,見了警察叔叔早就貼上去了,自己剛才雖然沒那麽近距離地接觸她,但對於女人,他一看就能分出三六九等來,這種女人是讓你近近不得,遠又遠不去,做什麽事,準不和別人商量,獨獨來,獨獨去,特有主意。

羅斌不由地說這正是叫人擔心的,羅武說他這不是擔心,是關心。其實擔心什麽或關心什麽,羅斌自己也說不清楚。

“其實剛才那個人是蘇倩,隻是你沒有下車過去……”

“啊?怎麽不早說……”一陣沉默。

屋裏很久沒打掃了,邋遢的連徐妻自己也看不過去,她先收拾好臥室,之後來到客廳。正打掃著,座機電話響了,她拿起電話,結果對方也不答話就掛斷了。過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對方仍然是不回答,她罵了一句神經病,狠狠地把電話扣下。

上午十點來鍾,徐妻買完菜走進了離家不遠的一條幽靜的小胡同。在前麵不遠處有個小夥子,走的速度挺快,走著走著,毫無察覺地從身上掉下來一個東西,他很快拐彎不見了。徐妻走上前,見是一個信封,再看看前後無人,便急忙塞進了兜裏。

徐妻慌慌張張回到家,菜往地上一扔,鞋也沒顧上換,她心裏竊喜,以為撿了一個便宜,但沒想到裏麵是照片。接下來,她是看一張,往茶幾上狠狠地拍一張,速度越來越快,這正是徐德平與另一個女人的照片。

她怒氣填胸,抄起電話很快按了幾個號碼,她要質問徐德平幹的“好事”。電話裏傳來占線的聲音,她按了重撥鍵,仍是占線。坐下等了片刻,她慢慢冷靜下來,拿起照片又仔細看了一遍,結果有新的發現,在一張照片背麵寫有“天翼集團”幾個字,這下她覺得心裏有了底,收拾妥當便出了家門。

蘇倩正在家的大廳悠閑的閱讀《福爾摩斯偵探錄》,辦公室主任打來電話,讓她趕緊先回公司一趟。她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出了家門。

這邊蘇倩剛走,那邊的天翼集團徐德平妻就到了,她先來到大廳轉了一圈,又在前台問了一下照片裏麵的人,又怒氣衝衝上了6樓。

6樓上是天翼集團的行政管理部門,當她來到財務室門外時,馬會計正好從裏麵把門打開,她見徐妻毫無顧忌地在上下打量自己,有點不高興,徐妻甩著臉也不說話,繼續往前走。

馬會計見徐妻在挨門尋找什麽人,正想問問,辦公室主任走了過來。查找無果,徐妻從走廊的盡頭又返回來,等她走近時,主任問她找誰,徐妻卻反問他這裏有多少個女的。

“女同誌不少,你有什麽事兒?”主任不悅。

“沒事兒,看看,有事兒和你也沒關係。”徐妻一側身走了。

晚上回來,徐德平看妻子在一旁哭天抹淚的,就開導她說:“現在是高科技,這種照片都是合成的,用電腦一拚,假的也成真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盯著我這個位子。”

他責怪她頭腦簡單。徐妻沒想到這層,她揉揉眼睛看著徐德平。

“現在有人巴不得我出事兒,你還跟著攪和。說說這照片,你從哪兒弄的?”徐妻便把經過說了一遍,徐德平皺著眉頭問她是不是去了天翼集團,徐妻含糊其辭。

徐德平長出了一口氣,說:“現在單位裏複雜呀,別說沒事兒,就是真有事兒,家醜也不可外揚,多少人盼著你鬧哪,咱們一出事兒,正好給別人騰了地方……你也是,老二都快結婚了你還不趕緊準備準備,淨瞎操心,給。”

他從沙發旁邊拎起一個紙袋遞給她,徐妻接過來打開一看,立刻換成笑臉,裏麵是現金,足有十萬。

早晨上班後,鄭宇正在辦公室簽文件,辦公室就他一個人,靜得似乎掉根針都可以聽到。這時徐德平來了電話,聲音非常小,他問鄭宇是否知道照片的事兒,鄭宇說不知道,徐德平說這就奇怪了,有人還知道她的工作單位,鄭宇冷冷地說是不是有人惡作劇,還說現在說話不方便,就掛了手機。

放下電話,徐德平皺起眉頭,昨天晚上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在想這件事,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現在他把所有可能的人過了一遍,仍沒頭緒,因為可能的和不可能的,在他看來都有可能又都不可能。

正愣神的時候,答案送來了。